“你搞回来钱了吗?”
“嘿嘿,没有。”唐潍笑的很开心,他为自己已经解决了妹妹的生活安全问题而开心。
骆长也十分懵,这人精神状态怎么这么不好?一会儿哭,一会儿乐。
唐潍又说:“我需要去邮个快递。”
“你难道不知道因为那件事,北淮市和周围的市县已经停止不实名快递了吗?”
这个消息让唐潍一急,“那我去可以邮的地方。”,说完还未等骆长做出反应就关门离去了。
几分钟后唐潍又回了来,“你有钱吗?借我点。”
“我……”
这会唐潍老实了,静静的又做回了沙发上。
“好吧,看开还得我出马。”,骆长双手一摊。
唐潍跟着骆长穿过了几个街区,来到了一片平民窟。里面穿着破败的人很多,唐潍讯问道:“这些人……”
“嘿,都是失业的可怜人,也许原本年薪几十万,花个一百多万贷款买个房,结果房价图跌,公司又搞两本增效,呵呵,他们只会……”唐潍又指向一个凶神恶煞的人,“也许他原本是个老实的大学生或者幸幸苦苦的司机。”
唐潍又看到一片倒塌的墙边,一位穿着带洞的灰毛线衣服的人正拿把铁锹翻土,唐潍以为这位老人正在种菜,仔细一看,这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眼球已经混浊,从看见他第一眼直到从他身边离去,他都一直在垦一个巴掌大小的地。
唐潍有些怜悯的闻,“没人管管吗?”
“一群被被榨干的人,连和恶魔交易的本钱都没有,管他们干什么。”,随着这段时间的逃难,骆长越发了解这世界与学校所学的世界的样貌差距之大,也越发失望。
“原本天天讲公益,哈哈,还说有收留站,结果关在小屋子几天又放出来,还只让进去几次,有什么用。”
唐潍回答,“是啊,天天促进消费,都没了工作何来的钱。”
“到地方了。”
进去一个看似废弃6层小楼的门洞,骆长又打开一楼的隔间,里面竟然是一个向下通的楼梯。
通过昏暗的楼梯,一出楼梯口就见到一个人声鼎沸的赌场,刚进去长相普通的女人亲切的用手碰了碰骆长的胳膊,说:“小爷第一次来玩吗?”
落长挥挥手示意不用有人陪着。
“你知道小赌场的好处是什么吗?”
若常又自顾自的说道:“不用换筹码。”
唐潍有些不明所以,“好吧。”,他只能应和着。
四处瞅了一眼,骆长选择了一桌没有几个人的。
“这个是百家乐。”说完从兜里掏出来了200块钱递给了唐潍。“唐潍你压庄,这游戏压装赢的概率更大。”
坐庄的白发男子夸赞道,“是行家啊。”
唐潍把手中的钱放在“庄”字上就只见庄家刷刷抽出来两份两张牌。
A、4两张牌放在骆长身前。
2、3两张牌放在自己身前。
“该补牌了。”
庄家又抽了一张3,脸上的老肉因为笑堆在起了皱纹。“哈哈,看来你运气有点差啊呀。”
还有慢慢的从排队里抽了一张牌。
神神秘秘的放在眼前的桌子前,慢慢的掀起一点,突然快速的拉起来拍在桌子上。
“四!”震惊充斥在脸上,“天牌,看来今天是我眼拙了。”
他说完拿起了400块钱恭敬的放在唐潍身前。唐潍有些惊呆了,自己运气这么好吗?
骆长看出了成为心中的兴奋。“别做美梦了,估计他出老千了。”
“啊?出老千让自己赢?”
那白发中年人装作有一点小生气。“我们这可是老赌场,公平公正,小兄弟,你可别造谣啊。”
“呵呵”,骆长一脸不屑,“对了老头儿忘记告诉你了,我今天就只带了500块钱,不用想着勾着我朋友上瘾。”,说完把刚才的包拿了出来,双手扒开,让白发男子看见里面空空如也。
白发男子年龄并不算太大,但他的脸上已经气的脸色有些发紫。
“难道,200还不让人玩儿了吗?”,落长自己高大的身体往前一倾,侧脸冲着对方挑衅着。
唐潍看出来了,这落场感情是在自己过来挑事来着,顺势把手里的400块钱拍下。“再来一把。”
白发男子忍着怒气又开始发牌。
刷刷,Q、Q两张牌甩在了桌子上。
又是伸手一拿,直接抓起了轮牌翻转对着唐潍两人。
K、9、“天牌。”说完就要伸手够唐潍生前的400块钱。
白发男子手刚碰到红钞票时,骆长刷的一下从衣服下的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扎在了白发男子手上。穿过手和红色钞票。瞬间大量的血把整个手染成了红色。
手和钞票就像糖葫芦一样被穿在一起。
“啊!”
随着这声喊叫,原本旁边的几位赌客迅速从桌上拿起自己的钱就往外跑。
另外又冲过来十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肥肉大汉,手里不是拿着钢管就是铁刀。他们握紧了手中的刀和铁棍,围拢过来。
领头的拿着刀指着骆长,“你他妈过来砸场子的?”
骆长人狠话不多,从血淋淋的手上拔起匕首就冲向了看守赌场的人们。
骆长身手矫健,侧身一下躲过了对方的砍刀。
顺手一刀,准准的命中了对方的头颅。坚定的头颅就像豆腐一样,被这把匕首插入。
又有一人拿着螺纹钢抡向骆长,只见他左手轻轻抬起接住了钢条,右手腕一番,手中匕首脱手而出,化作一道流光射入了对方的大腿,只见对方抱着推惨叫着后退着。
“小心。”唐潍看到一个瘦子偷偷从后面拿着砍刀劈向骆长。
但还是晚了,唐潍眼睁睁看见钢刀砍在骆长背上衣服被砍破。
骆长慢慢转身,刀刃划过骆长,但没有一丝的血液流出。他一记右摆拳狠狠打在投资者的下巴上,投资者被打的下颚与脸形成夸张的角度,口水还飞溅了出来。
在众人还在愣神的过程中骆长又打飞了两人,直到一声“砰”的枪响才停止住。
一位黑衣壮汉在远处走来,原本冲天开枪的手缓缓放下指向骆长。
“小子,你这是自找麻烦。”那人瞪着眼睛瞅向骆长。
落场也不废话,右脚一蹬地,碰的一下冲向了拿枪的人。
拿枪的黑衣男子大惊。只见他瞳孔放大,快速扣动扳机。
“砰,砰,砰——”
三枪打中了骆长,但骆长冲势不减。贴至拿枪的黑衣男子,一个巴掌拍向对方的脑袋。
大手重重与头颅接触,那人像相先前的几人一样飞了出去。
唐潍有些惊呆了,原来这就是超凡者,简直就是刀枪不入。他只学习过超凡者的攻击力的强度,但从来没有了解过超凡者的防御强度,毕竟刚上了超凡大学就被通缉了。
不过想来也是,如果攻击力有刀枪炮那样,防御力还不够,那不就是看谁出手速度快,那不就成为古代西欧火枪对轰了吗?
场上不止唐潍一个人惊呆了。
“他是白银阶的。”,几名拿着武器的壮汉震惊地大喊着。
“马的,白银阶怎么来抢咱们了?”
原本拿刀领头的迅速发现了问题所在。“快抓住他的同伙,他只是个黑铁。”
唐潍大惊,急忙掀翻眼前的牌桌挡住冲来的两人。大喊道:“乱刀舞影映寒光,剑气如霜夜未央。”
每个人眼前一晃,几道寒光划向自己,每个人普通进入绞肉机全身上下皮开肉绽。
这场战斗最后在骆长堵住出口收尾。赌场老板带着大部分钱从隐藏地下通道跑了。
大多数客人被堵在赌场里,唐潍正一个一个收着钱包。
几个壮汉还在地上坐着哭,“白银大佬,没有钱吗?欺负我们干什么?打我们干什么?”
在他们的认知中,白银大佬都至少是县长,或者超凡局局长,每个都是达官富贵,来这个贫民窟的小赌场干什么?这么一轮抢下来,也就能搜刮到几万块钱。
随便接受俩贿赂或者任务都能赚个十数万,何苦来这?到时候还容易被超凡局处罚,赔了夫人又折兵。
最后直到每个人都被骆长一下子敲昏都没有人给他们解释。
一共47000,唐潍被分了两万还有一把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