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战斗并没有因为地下的默哀情绪或是疑惑有所暂停。
左冲疯狂的进攻着,黑衣人稳扎稳打的边防守边还击慢慢消磨左冲。他实在搞不明白左冲究竟是如何由死复活的,虽然在这世界上有一些金蝉脱壳,或者死而复生的保命方法,但都会有严重的虚弱期,就和普通人一样,但左慈实力竟然一丝没有变,就像全盛时期。
黑衣人还是胜利在握,看着眼前一点点被消磨虚弱的左冲,原本那些疑惑也慢慢放下,毕竟自己不在乎一个死人究竟是如何灵光返照的。
终于一刀劈中,狠狠的击中了左冲的胸膛,一到吓人,如同猛兽的伤疤在胸前浮现。白色的血肉透着红色的血液。
又是快准狠的一刀,还是没等左冲反应,直接砍向左冲的脑袋,半个脑袋斜斜的被切下,从右眼角切到鼻子,再切到左嘴角。
黑衣人只有一种想法,你脑袋牛逼,我就把你脑袋砍了,看你大脑都被切碎还能否重生?
黑人自信的扬了扬嘴角,放下了手中的刀,这回他要盯紧了,看清楚看这个尸体,还能否刷什么小把戏吗?
期待越大,震惊越大,直接原本被切掉的半个脑袋,迅速开始生长,在那零点几秒之中就已经长的完好无初。
如果不是那半个脑袋没有一根头发,所有人都会觉得,这就是原本的他。
胸口还带着那个可怕伤痕,半个脑袋斜斜的凸着。这个老头显得比那黑衣人还邪恶又可怕,他似乎有些魔怔了,就像被恶魔附体,他有些别的强大的实力,眩昏了头,像黑衣人一样,邪恶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不死不死,我就是不死。”
再次疯疯癫癫的冲向了黑衣人,黑人有些害怕了,“你~”
还未说完话,黑人就见左冲,竟然自爆了,因为过于的虚弱与差,竟然没控制好自己,左冲一个能力竟然误伤了自己。
但效果也着实可怕,炸的黑人又是一口鲜血,这次的量是上次的好几倍,而且还掺杂着体内器官的碎肉渣,
身上的衣服已经开始焦黑有些地方已经破了,露着稍没汗毛的黑色皮肤,有的地方皮肤已经变成了碳。
黑衣人不可置信的沙哑的说道“你,你竟然与恶魔做了交易。”
原本炸成一大块,一大块肉块的左冲,竟然又一次复生了,但这次他没有那么疯疯癫癫了,似乎因为爆炸了一次,朕的脑袋清醒了。
看着满天空的肉渣,自己内心也不由得一寒,这全是自己的血肉,真真可怕,
而且他感受到如果今天自己再死亡一次将会反噬自己的子孙,自己那些儿子也许能承受得住,在那些尚小,且实力刚出的孙子们必死无疑。
左冲双手一背,挺着脖子骄傲的问道,“你——还想战吗?”
虽然左冲装作一副胜利的姿态,但内心骂着黑衣人,‘你快滚蛋吧,再不滚一会打下去,我孙子要因为我受伤了,我到时候跟你没完。’
黑人犹疑了一下最后姗姗凭空收起了刀,自己虽然有信心再一次干死对方一次,但自己到时候的伤势可是会落下根底的,不如好汉不吃眼前亏,回去养好身体,稳固境界并且搞清楚对方为什么一直不死。
“你为何不死?”
左双右缓缓的像揭开谜底一样说出答案“我得到了神力,我永远会活着,我会和我的子孙们快乐的活,可你,追求了一生,论实力还是女人,都将不如我,你会一个人孤独的,慢慢的死去。”
原本年龄相仿的两位老人,但因为黑衣人的突破显得他年轻了些许。但在他的脑海中,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慢慢老去,对方还是像现在这样,健康又硬朗
“就知道你不会说。”,黑人说完就冲向了地面的城市消失不见了。
天空中的黑烟慢慢散去,人们逐渐看清了,身形完好,气质高昂的左冲。
场上欢呼了出来,左冲远远的就看到了广场中心自己的尸体,便大声解释说道:“不用害怕啦,市民们,我将不死,城市将免受灾难,我将守护你们。”
“不死,不死!”
“不死,不死!”,城市中的人们欢呼着。
这一刻,人们终于意识到了技能书的强大。
一处处昏暗的地下室里,一位脸色苍白的中年人坐在主座的沙发椅上,有些懒散的手放在扶手上弹着手里的烟,
“找到那女孩,懂?”,苍白男子头是耷拉着的,但眼神狠狠地向上一飘,恶狠狠盯了一下眼前跪在地上的女人。
目光相触,女人颤抖的抽动了一下。
上次的失败让他很不爽,女人清楚,如果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小命将要不保。
他颤颤巍巍的磕头示意自己领命了,就用跪着的姿势一点点挪动着双腿向后退了出去。
当他退出房门后,小心的把门关上,采用湿软无力的双腿站了起来,门口站着的侍卫,其中一人想要扶。
刚碰到女人,就被他一巴掌拍飞了出去,撞在了另一侧的墙壁上。
娇艳的脸上露出了嫌恶,看似犹如是一个瓷器的人竟然有这般力气能把一个人拍飞这么远,就明白这女人不是凡人。
身为超凡者的她,竟然被苍白男子吓得双腿直打颤,那人的手段与实力可是不敢一点触怒的。
“找到那个叫唐瑶的,抓回来。”
“遵命,执事大人。”
另外一处豪华大酒店中,一个酷似一头猪的肥头大耳一边往嘴里塞着牛排,一边不清楚的说着话:“北淮校长,你还没抓住骆长吗?”
“没有呢,他似乎是改名了,并且没有审冤。”
肥头大耳不礼貌的用刀叉又挥了挥,指向了另一个桌子上的人,“你呢?”
“已经搞到具体住址了,正准备下手。”
“那不…”,听到这个消息,肥头大耳分开心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啊~”
他愤怒的,把手中的叉子,砸向了前方,一瓶昂贵的红酒直接被扎的爆了开。
“哈哈哈,堂堂白银,竟然是被自己咬伤的。”
“彼尔德,你别笑了。”
“好好好。”虽然嘴里说着不像了,但是一点控制不住,最好只能用双手捂住了,但是通过眼神也能看到这人正在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