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里要多按一会,还要多用些力气。”
“知道了。”
此时医生手停留的位置刚好是璃子胸部的背后,他把手指尽量伸展开,使指尖刚好能触碰到柔软的侧乳,布料之下的美妙触感让他有些迷醉,不过也没影响其手上的动作,他掌心发力带动五指慢慢揉捏,然后从枕头下传来的踹气声开始湿润起来。
面对这番景象,月零看得目不转睛,但她表情没有半点变化。医生突然觉得良心好痛,他被月零这张白纸刺痛了良心,于是收回手干咳了两声。
“你要试试吗?”
“可以吗?”
“可以,璃子没有意见。”
“有!”璃子抬起头,脸还是红红的,眼角有些湿润。
“脸好红,没事吗?”
“给她按一下就没事了,我出去散散步,你们慢慢玩。”
医生功成身退,虽然他很想留下来欣赏,但他发现自己只要和月零对上目光,心脏就会猛地抽痛一下,原本他只是想教训一下璃子,没想到最终却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第二天,芍药已经能上桌吃饭了,尽管在和医生对上目光的时候还是会胆怯,不过也没表现得太过惊慌,应该再过几天就完全恢复了。
下午,璃子带着多拉跑到森林里去摘橙子,他自己则留在家里调整药方,鼓捣莎乐送来的新药材,期望能配出效果更好的药方,时间就这么慢慢流动,等到芍药痊愈时已是好几天之后。
当天风和日丽,阳光都变得有些温暖过头,因为再过不久就到夏天了。芍药吃过午饭就出了门,到村子里去找其他孩子玩去了,家里就剩下医生和月零,还有一头撒欢的龙。
多拉从森林飞回来就趴在家门口,一会怪叫,一会来回踱步,还乱扇翅膀,地上的石板被它踩出许多裂隙。
“别乱动了,把这弄乱了我叫璃子回来收拾你。”
多拉呜地一声贴到地上,巨大的身体在地面撞起一阵灰尘。
月零依旧对这头龙感兴趣,但靠近时总会被扇开,和她第一次见到多拉的时候一样。
“为什么?明明上次都让摸了的。”
“上次是因为你手里有吃的,现在拿吃的给它也让你摸。”
“真狡猾……”
月零盯着它,多拉却把尾巴弯过来打开尾翼遮住脑袋,连看都不给看,于是她把视线重新投向医生,眼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想想办法,我想摸它!
“给它洗洗澡吧,熟悉之后或许就愿意亲近你了。”
“龙也需要洗澡吗?”
“当然,这家伙在这赖着就是想有人给它刷身体。”
“那快走吧,我也会帮忙的!”
“嘛,也好。”
医生点头,回房间拿上了大毛刷,多拉很机灵,看见大刷子就明白它目的达成了,于是站起来助跑两步后,扇动翅膀飞到了空中。
“飞走了!”
“走吧,它去河里面等我们了。”
“真的?好聪明,厉害~!”
两人来到河边的时候就看见多拉在河里打滚,不断有鹅卵石被它拱起又落下,看起来很享受石头摩擦鳞片的感觉。
等差不多了,它就带着湿透的身体走到岸边往地上一趴,就像人清洗完身体把自己泡到浴缸里一样,那对巨大的翅膀也完全张开,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医生打起一桶水,把毛刷沾湿,挽起袖子给月零示范怎么给龙刷洗身体。
“龙的鳞片很硬,可以尽量多用些力气,不过记住要顺着鳞片的方向刷,逆着刷会把水和泥沙带到鳞片下面,它会咬你的。”
“了解!接下来呢?”
“等刷得差不多了,就用水把刷过的地方冲掉,如果看见鳞片反光的话就代表差不多了,再接着刷下一个地方就行。”
“学会了!让我试试!”
刷子被递到月零手中,她学东西很快,医生观察了一会发现没什么问题就跑到一旁,把外套脱下垫在地上,躺在树荫下开始休息。
周围传来的虫鸟鸣让他十分放松,慢慢地闭上眼睛开始打盹,不一会,在半梦半醒之间,多拉发出一声惨叫,他没抬头,只是翻了个身,随后出声提醒:
“翅膀那里没有鳞片,力气用小一点。”
“知道了!”
等医生打盹起来,就看见月零提起一桶水往龙脑袋上浇,而多拉整个身体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看来她刷得很认真。
“做的真不错,想摸它的话现在是个机会。”
多拉站起来,抖了抖身体,扇了扇翅膀,换了片干净地趴在,开始眯起眼晒太阳,而月零放下毛刷和木桶,手里捏着什么东西跑过来。
“你看,多拉掉下来的鳞片!很硬,有用吗?”
“呣……拿到耶洛艾去的话,一枚龙的鳞片能换一枚金币,还算挺值钱吧。”
“厉害~他们买过去用来做什么呢?”
“用魔法处理后可以做镶在盾上,要是数量够多就还能做成鳞甲。”
“那下次过去的时候一起卖掉吧。”
“不用了,你又不缺钱。待会给村里的孩子吧,他们还挺稀罕这个的。”
“嗯。”
月零点点头,跑回去把木桶给提了过来,医生看见桶底还有十来片半个巴掌大的黑色鳞片,若是去刚才多拉在河里打滚的地方找找兴许还有更多,龙确实浑身都是宝。
多拉在经过月零给它的刷洗服务后,也接受了她躺在自己身上,还算知恩图报,只是不知过个几天还会不会让她碰。
医生也坐在地上,用后背靠着巨大的龙身体,阳光有些晒人,但龙的鳞片冰冰凉凉的,两者结合,温度正好合适。
又过一会后,村子的孩子们也跑了过来,多拉对小孩子的耐心要好得多,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体上摸来拽去,半点没有不耐烦。
小芍药也包括在其中,开始她看起来很害怕,不过在月零说她来村子里的时候就是靠眼前的龙之后就不那么害怕了,最后还爬到龙的背上趴着。
医生早就自觉的躲到一边,要想芍药和他变得和在救济院时一样亲近还需要不少时间。他觉得没关系,重要的是芍药在经历痛苦后还有重新站起来的机会,琥珀可以做到,那么她也可以,混血种和黄金树的子民本就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