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建议配乐:《I will》—Chelsy】
◇第一刊 Dream is possible……?!
「啊,又是这样。」
我再一次反应过来,心里却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虽然邪门且中二,但我知道自己有一种能力。
……预知。
心理学上的学名——海马效应。
虽然我更相信自己拥有一种他人无法起抵的能力,作为自己世界的主角。
但这次我感到很莫名其妙。
「?为什么,我会和这个人有这段记忆。」
我低头,躲着站在后门的一个人。
心里却是一种本来不该拥有的厌弃与愤懑,掩饰在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上。
其实以我的性格,应该会选择不讨厌任何人,即使针锋相对,我也懒得在这种人身上浪费心思。
我没必要得到我不喜欢的人的喜爱,这是我的社交准则之一。
……实话是,我对于挽回一段关系,总是觉得没必要。
谁说的来着,该来的人总会来的,该走的总会走的。
互相避开。现在。
「我……怎么会这样呢?」
「这个人都跟我没讲过话,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不正常的举动。」
我没看向人脸,可梦里的我似乎很清楚这个人是谁。
对于这种能力,我甚至有时会沾沾自喜。在某件事发生之前。
「这是什么充满BUG的金手指……而且也没什么用。」
预知梦,若在梦境实现之前回想起来,则永不发生。
反之,真正的预知,只有到临之际,才察觉真相。
在我的“目前”的实践中,这个规则从来没被打破过。
而我可能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日后,却犯下了一个可能会后悔,却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每次,我都并没有把这些真正放在心上,梦醒之后清楚记得的,记忆。
充其量当个世界给我开的玩笑罢了,若当真了,显得我不是像个疯子。
我自嘲的安慰自己到。
就算是十年前做的梦,我都历历在目,真实可触到我都难以置信。
那些无论是离谱的,现实的,象征的,可笑的梦。永远留下了可疑又添一笔的色彩。
「不违天命喽,我也终将无法改变什么。」
我再次嘲笑自己的某种心思。
走过那扇门。
没有回头看一眼。
……只有小孩子,才会做梦。
◇第二刊 亦又何时
【注:该篇阅读时请注意时间线与正文有所调整】
「你不觉得,最近的我平静的反常吗?」
我与木木说。
她深刻的看了我一眼。
立即领会了言语中的意义,另外一层。
「是。」
我平常与木木可不会讲这些,和她们相处我总是自动切换角色了,绝然聊不起深刻之言。
不是刻意,只是没什么特别的。
但无意眼着染就橘黄色天空的夕阳,我突然这么说道。
朋友都是带有某种功能性的,以我的理论来说,若我以全部的标准来衡量一个人是否适合做朋友,显得不切实际与狭隘。
曾经我并不想将诸类事情与她们这样的人,分享。原因,更多出自于我不情愿的自身。
「我最近有在写小说哦。」我苦笑道。
木木手肘击打了我一下,「写什么?青春伤痛文学?」。
笑嘻嘻道。
我望着她的脸,没有太多表情却思绪起伏。
「呵……算是吧,到时候给你看看。」
「好啊!我很期待哦。」
原来我这种无聊至极的人写出的呻吟还有人会感兴趣,谢天谢地,给予我怜悯。
我随即在走在洗手间的路上再与她聊点有的没的。
「我初中的时候,也想过写小说。只可惜一直没找到时间。」
我本来就没有写日记的习惯,正常人谁写日记啊。
只是偶然也会记录点枯燥无味的文字来掩饰自己这颗根本不成熟的心。
写过玛丽苏,写过散文集,也写过诗歌。
也有一次,想写梦,奇幻的,但不了了之,不就是懒。
过去,被太多事物纷扰,自己这颗心,从来没好好审视过。更别提写书了。
即使现在的节奏过去相比快太多,但是如今,我想停下来,看看。
「写下文字,也是一种舒缓情绪的方式吧。」
毕竟对于我这种人,情绪到底是个什么,无从知晓。
视线从一处地方停了一瞬间。然后我进了教室。
外面……是什么天气呢?
我没注意。
就算是蓝天,我能察觉到吗。
就算是阴天,我会带伞吗。
就算下雨倾盆,我也只想给自己淋个痛快。
我不喜欢雨天,世界上人本来就多,若是再撑伞,更加站不下了。
雨天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雨天的存在,是为了能和一个人撑一把伞哦。」
「即使没有伞,淋雨的二人,一段无法被代替的回忆。」
谁说的,真奇怪。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来这句我从来没听过的话。
◇第三刊 身边,曾经,流转,见吗?
我还是一年级生。
最近和舍友的关系,好像变得不错。
学校在一年级时会实行强制住校,由此开启了我目前人生中唯一一次寄宿全日制生活。虽然我经常偷溜回家。
「月光,曾那么冷漠,照着孤独的我,和我与生俱来的错……」
我唱着这首土味的歌,引得我们几个相视后嬉笑。
学生嘛,总能有意识地找出什么乐趣一下自己实则枯燥的生活,这点精神其实值得当代人学习。
刚开学时候,我们的关系其实并不好。主要是一个人,湘雨。
湘雨是我们班级的班长。
然先就私下而言,有时她过于自我和些许“骄蛮”的性格,引得其余我们三个有些不满意。
我是一个懒人,所以每天早上她过早起床引出的乒乓声,让起床气大的我非常生气。
湘雨甚至有一次弄哭了我们之中最文静的女孩K。
具体什么我没去打听,也没兴趣知道这些鸡毛蒜皮。
湘雨是一个典型的现充。开学两周便交往上男友,并时常与我们讲她身边我们实则毫无兴趣的琐事。
没说什么,毕竟还要住一年。
但由于我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所以在她自己生日当天给了我一块蛋糕时候,我立马就妥协了,对于过去的争论。
我不喜欢她,也没想过讨厌她。
干嘛要因为一些偏见,而失去了一些明明能和解的机会呢。
这并不是我没有原则或者是委曲求全。
我当时就在想,我没必要为了所谓的傲慢而丢失了本来就难得的友谊。
没必要给自己增加讨厌的事物,毕竟,这个世界给我讨厌的东西已经很多了。
「那玩意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丢了正好!」
我们安慰着刚刚经历分手的她。
「以后……还能做朋友的……高考之后,还有机会呢。约定好了。」
她啜泣道,伸手拿面纸。
「都是因为那个谁啊,天天黏在一块的。我说了他不听,他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这好像也没关系吧,况且两个人都是男的,你在吃什么醋。
我心里吐槽道,接下她的话语。
人与人之间一旦要建立某种关系,便就是其崩坏和无济于事弥补的维持了。
用作家钱钟书的话讲,即为围城。
婚姻,恋爱,家庭。
我讨厌被束缚的关系,毫无顾忌的相处又有什么不好。和不了,要么忍,要么分开。
为什么要做这种根本”没意义“的事情。挽回,求全。我的自尊促使着我无法接受这些”包容“,我的人格塑造着我想独立于所有人的特质。”理性“充斥着我的做事思维,就算表面加了多少张掩饰的面具,我的内心仍如呼啸山庄的冷冽之风,我没办法停下,我沉浸于所谓的自由不羁。
嗯,由此我更加确信了,现实的恋爱,我不可能拥有的。
还是纸片人吧。
◇第四刊 摘自来自2023年第二次的你 Ⅰ
2023年8月27日
物是人非罢了,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
有一次无意间想,为什么这四个字中”终结“的代表,却占了四分之三,而不是至少平均的二分之一呢?
我想人大都更多在意的是死。因为那时心里已经有了不少牵挂。我们又有时太在意自己,在意它了,因为生之前我们无从得知也没必要拘泥。死之前和死之后呢?生之后我们就不得不考虑死。
道理传颂千次我就反而会质疑,
我想是时候用永久的黑字来纪念了。
【编注:此文之前皆用的铅笔】
有些事不亲身经历过总是不同的,而今年已经是第二个了。
下一个,会是她吗?但总会来临的,我为什么要害怕呢?我害怕的是死亡,还是死亡之后身边人的言语?死亡给人们带来了太多猜疑,我不知道过去的人们是如何面对死亡的,因为目前的人生中好像死亡离我这么近,那些曾经就在身边的人或事物,已经在我的忽视之中消逝了。
是该放下执念了,我们面对的应该是未来,当下做好。我没有能力干涉过去,也没有能力能”全知“未来。那些梦,终究只是一些小孩子的想象?我怎么能把这种东西作为我的指引?
2023年9月11日
好几天没写了!想写什么又不知道。
自己有点陷入迷茫区了,目前的我好像什么都能做到,只要努力,可这与我真正想做的又事与愿违。
脑子混沌,我内心明明知道应该干什么,但现实的懒惰把我绊住了似乎。
难道我要继续着一眼望到头的未来吗?我真的甘心如此明知自己能做到却碌碌无为的状况吗?
有什么能够弥补内心的空洞呢?有什么能给工作加把火呢?我想是时候该向哲学求证了,我是真的想成为什么?这个问题也值得思考。
我总是逼自己成为一个有思辨的人,一些不属于我这个年龄和时代的辩题,总在我的脑子里,好像一边在给自己穿上独一无二的袈裟,但这真的是真实的吗?还是只是华而不实?或者是一些我不成熟和可笑的表现?我能解决这些”重要“的问题吗?
最近摸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我的内心觉得这是不好的,该加油了!
Time finish——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