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败~窄门的世界1
建议配乐:《诀别书》-邓垚
阅读声明:此为作者乱序产出的成果,语言风格会随想要表达的意思进行调整,下述文章同,不再进行第二次说明。
已引用真实记述内容,非全部,已整合。
请理解作者乱序的意图。
也许这些问题早已刻铭在我的灵魂中,却是无疑那些我早已摒弃的表面世俗所剥蚀了真实。那些言语,那些尝试伸出的手,哪些浮于我肢体行动的样貌,无疑也是不可能完全诠释我的心的。
当然,修饰铺陈,会浇灭讲述的热忱,最后一切都会化为子虚乌有的哀叹。但西西弗斯这场搏斗,这场努力与意义的哲学碰撞,恰巧就能似乎靠近爱情的本质。于是我在这里论述对于这些荒诞事物悖论下的自我安慰与反抗。
回归正题,在此之前,我早已将爱情这座围城的人间坟墓所捧至巨石上山的山顶【典故出自西西弗斯】,诚然我也并不相信对于此人们在这场明知必败的战役中,无端好奇致的对自己人格尊严的敬意。如今想来,自大与自以为是是我对爱情认识的最大谬论,也许现在还有,那我只能暂且归位普适的人性代码本源错误,而非一己之人了。
难道我的表达会使人误会我单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我想更多的是处于人类情感特质的思考,总有一些人吹捧于忠诚爱情带来的感动,炫耀自身令人发笑的言情。将爱情的沉溺置于人类的最高或终点目标是世界上最蠢的事情了。哪个俗子会不清楚若是背叛后的利弊?这种二律背反的圆周式的思考,正是每一个人终究面临的问题,那就是哲学的根本问题。
这并不意味着现在是站队的时候了,至少在此我不会策动任何人成为某一学派的成员。在这里,成为唯心派别和唯物派别不是我要讨论的话题,只是一种前提罢了。
先前我是不认识任何人的——更准确的说,我没有任何想要了解他人的欲望,而专注于活在自己建立的自娱自乐的生活里,也许这看起来也不差,至少不会被人所打扰。可那个夜晚开始,一切都被名为死亡的戏虐孩子所俘获。他遮掩着,靠在桌子上的颤动身躯,令我忐忑不安,我并非未见过他人歇斯样子,但那张满目忧愁,痛苦,悲伤交加的脸,触动了我的心,让给我再也无法置之不理,我随即知道这抽噎着的人,根本不发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也许是我的臆想,也许是我的自作多情,也许只是我的错觉,但我不相信他的痛苦能够用三言两语就概括所有,就定义他的面貌。他躺下的一刻,我站在他的身边,一时无法表达这种全然陌生的情感,那时候,我多想也呼唤他的名字。可惜在那时,似乎已决定好我们的一生。即使我们有一切的资格,却被太多现实的障碍与内心各自的保护层所遮蔽,掩饰着各自脆弱的心灵,又期盼着各自救赎的奇迹发生。
我们清楚,一切不劳而获的爱情是会眨眼间浇灭灵魂本身的,甚至会将我们的精神所一并带走,留下一具毫无意义的空壳。我们并非只追求极繁与不真实,一切过去的对此恐惧又期望以及独特理解一边释读着尊严与人格,一边也将我们,领先向窄门的世界。
这一刹那,决定了我的前路,也去,总有一天我们需要被迫的迎接未来,但在路途未尽,若彼时离开去接受世俗既定的规律,那么我的灵魂不再如我想成为的那样高洁,我的尊严不再如我所致敬的那样忠贞。
人类最伟大的情感和最窒息的结局,无疑是爱与死,我是如何将这两个看似毫无牵连的事物,联结在了一起呢?我的皮囊之下的心核,却根本无法解释这问题,这时常然我彷徨不安,无法了解自己的恐惧,萦绕在我灵魂形式的身侧。
死不是生的对立面,死在我生之前就早已包含我存在于世界的躯壳之上了。无论如何,死都是一个深刻的事实,而实则我一边看轻此,却不断靠近此,甚至成为了一个生人的面具。
可是!我必须强调无数次,这也是我无数次痛苦才知晓的结论。可能是好奇才去了解他,可能是我自己的想法才去接触他,这是一个契机。但是我对他的感情!这是什么!这无端就是一种我心理最深处的,最应该被珍惜的东西,而不是与这些我自身爱好的哲学根本联系。他可以成为我的朋友,我的一个最好的挚友,可是我怎么能被世俗欲望控制?
但我细想了一下,这也不是我的错,或者说谁都没错,就不应该就对错来衡量。再次证明是伪命题,毫无意义。那就承认事实吧!
“你们要努力的进窄门,因为宽路走向沉沦,而窄门却抵达永生。”
我并非是信仰任何诸神,需要将自己的身心都奉献给我根本触碰不到的神的,没错,世界无神,能做的只是让自己更靠近神,让自己变得如神,于是,我的尊严,变成了神的信条,我的行止,变成了神的存在模样,理想之我,即是我世界之神。所以在我眼里,没有处于世界,人类,道路,自然交流的爱,并非我追求的爱,没有人性,**,文学,艺术思考的爱,并非我所崇敬的爱。对于世俗的牵扰,一贯不屑一顾,将自己的灵魂置于不可能的高度,并用尽一生去追寻,无疑是有意义的人生该做的。人一旦满足了现状,就会堕落。
神化的爱与死,我无法对每个人保证这不是我的臆想,我寄托于乌托邦的高岭之花,而该实际一点。可我本就不甘于世俗,又怎么会妥协于现实?跟风的歌颂活在当下,那不过是愚者不懂得长远的行为,我拥有伟大的理想,又怎么就说明我是一个不会付诸于行动的人?人也许要花上一生去和解的事情,我现在放弃,是不是说明我太过浅薄?(指什么都不做,不负责任的抛弃)
问题是接踵不尽的,只要我思,就会有问题,这是矛盾,是对立统一。这些矛盾推动着我对此的认识不断深刻,可深刻并非是真实的同义词,在表面旨在追求真实的同时,我的心也被剥蚀了,如湮灭的尘埃侵蚀着肺中的空气,令人窒息。拼命的想要游回海岸线,可又在给自己的脚踝套上自己名字的枷锁。
灵魂,智性的吸引,才是我想要的爱所拥有的。对于外貌,行为的面具,单从一方面来看,真是我所摒弃的,所以我不信一见钟情,也不屑有所图谋。然而,后面会论及,所有人都离不开这个可怕的诅咒。
可我想,一个极端“清醒的”现实主义者,未经己身精神的痛苦,是无法与理想主义者的深沉所能同一的,换而言之,虚无主义在挣扎中揭示世界的本质,是荒诞,其过程是绝对有价值的。
对于现今这种莫名其妙的人生,与其说是为自己的无知与傲慢披上袈裟,让凡夫俗子倾心于恶臭无比的精神自满,我认为,去承认人生本身的无常,去承认荒诞,是生者穷极一生后必然得出的结论。而这个事件差,就是人们所多数提出的“成长过渡期”。换言之,谓“青春”。不仅是幼年和青年时期,当然,甚至也许死后我的灵魂图oil躯体的一刻,才会知晓一些永不曾触及的事。人最不能害怕的便是对自身现状不足与理想的现实。谓痛苦,癫狂,用血肉之躯不断侵扰着我,而我不再像过去一般。可这才是活着,一成不变的延续事对生命的最大亵渎,比苟活于更应不屑,不是吗?
只有不断去思考……思考我为什么对神秘,陌生的事物有天然的被吸引力,才能证明我心中的价值论。不是禁欲,也并非克己严律——但对于自己在德行上,有种无法用言语准确描述的标准。去贯彻这个信条,尊重他,是生而为人必须去做的,与生俱来的,无法代替的。
对于这些言论,我想大部分人是绝对无法理解的,肉体的**,自娱的快活,那些可能有,毕竟柏拉图不排斥肉体的接触,而是对人性美的追求。我必须最追求的是那个世界上最特别,最令我震撼的精神冲击和共鸣之源。与他争论,争吵世界的道理是我的最享受的,或者拥有未曾有的某些,是我憧憬于智性之美。当然我想强调,我并非也单纯出于对知识和智性的渴求,而排斥了人类的配对欲望。但是,所有的肢体接触都不及灵魂的碰撞来的有意义。
他人的幸福标准,那就不应该影响到我。
当然,如果驾驶我所热爱的乌托邦高岭之花真的存在,不,是否存在也不重要,于我而言。我的心境可能又会发生变化了——但现在未知。
无论用多少形容词,都无法完美解释“爱”究竟是什么样的,每个人的理想之国或许也是不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