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生产的过程说起来有点难以启齿。
是生命体借助自己与魔晶与魔女的力量创造的“生命体”先出生的,然后再是生命体出来的。
根据谁先出生,谁就是姐姐的定理,“生命体”是生命体的姐姐。
但要是按照的过程来说,又是生命体创造了“生命体”。
也就是说这层关系……
我的姐姐其实是???
话就不扯开太多了。两个出生的孩子分别继承了魔女的力量。
最先诞生的生命体名为邦尼,她没能继承了魔女的魔晶,只获得了部分魔力,与兽娘的能力。
反而是后诞生的“生命体”邦邦完美地继承了魔晶,并获得了部分兽娘的力量。
百姓并不知道究竟是谁完美地继承了魔晶。
但从两人的表现来看,邦尼和邦邦都拥有魔晶的魔力。
原魔女身体本就糟糕,原本生产一胎的想法她不知为何变成了双胞胎,还把体内的魔晶传给了后代。
在向自己的“女儿”们传输洗脑完要守护村止的概念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邦尼和邦邦被寄养在村长家里,“姐妹”?俩合作让村民的生活过的比原魔女时期还好。
邦邦有打算,得到邦尼的答复是“只有咱们村止人过得好就行了,其他的不关咱们事!”
“可是,山北是咱的人……”
颤颤巍巍地询问,换来的是邦尼凶狠地一瞪。
明明对方是自己“妹妹”,却格外怕她。想必这就是另一层真实关系的血脉压制吧。
好景不长,似乎是有人看上了魔女的魔法,看不清是怎样的人蒙着面带走了其中一位邦家姑娘。
好巧不巧,偏偏带走的是完美继承魔力的邦邦。
没了真正的魔女,哪怕村民把邦尼当成神明供奉,所能带来的效益也微乎其微。
那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丫头,每家每户都把她当亲女儿看待的,淳朴的村民自然不会因为她无法对村庄做出像以前一样的效益就去对她产生负面情绪。
“小邦尼已经做得很棒了!”
温柔的安慰声,深受自己母亲原魔女洗脑的邦尼越听越愧疚,她只认为一切责任在她自己。
有村民想过不如大家齐心协力,一起搞出方便一条与外界小镇联系的通道。
“请再相信我一次吧!”
“小邦尼,村庄真的等不起了,光是这点地连养活村庄的年轻人都成问题了,我听有去过山对面的人回来讲,山的北面可是三顿都能吃饱还能吃点好!”
村长一把年纪了,不能因为邦尼是她养大的就完全偏向她,他的首要责任一定是全部村民。
“清醒一点吧!你根本不如你母亲半点,而且魔女的继承人是你姐姐,不是你!”
队伍中某位年轻人士出声道。
内心的不甘,对母亲与“姐姐”的嫉妒,邦尼握紧了拳头。
“求你们了!再相信我一次吧!没有我的话,你们——!”激动的差点破音。
“太高看自己了吧!”
……
“是谁提出来的。”谈话间听不出语气,仿佛变成了一只无情感的机器。
“什么?”
“要与外界联系的想法……谁提出来的?”
沙哑的声音变得低沉,夹杂着刻意忍藏过后的恨意。
连身为养父身份的村长,不免为邦尼的突然变化吓了一跳。
肩负起整个村子的村长,看到如兔子一般血红的双眼后,心中想要活下去的欲望居然促使他伸出了手指。
变脸的反应,大家很害怕又觉得很陌生。
明明是邦尼跪在全村人面前,气质上却是邦尼压了站着的人一头。
几秒后,邦尼露出了可爱的微笑,像是又回到了那个众人熟知的可爱女儿,
“大家的想法都是渴望过得更好,但是试错的代价有点大,邦尼只想让大家斟酌一下,这样吧,不急这一时,大家回去商量两天,我们投票决定是否连接山外。”
以礼貌的方式结束了这次争吵。
性格上比原魔女还要极端的邦尼果然还是无法忍受村民不相信自己的行为。
第二天,那个当众怼自己的人失去了嘴巴,不是被撕掉了,而是像一个人画画的时候忘记了画嘴唇一样。
而想出要连接山外的人,则是和一个人类大小长着四肢的如同脑子一样的怪物同归于尽了。
那人并非邦尼所杀,村长能为其证明。没人看见邦尼有拿着凶器。
偏偏是并非邦尼亲自所杀,才加剧了村民对她的恐惧。
这次的投票,以几乎全票通过的方式否决了接通山外的决策。
通过了也没用,出方案的人都没了。
这之后,邦尼意外发现,与魔女繁育后代的女性兽娘。
被魔女真心选中的伴侣,贴在一起的铃铛在互换爱意的时候,魔晶会泄露一部分魔力流转到兽娘的身上。
就是说,从也是自己母亲的兽娘身上,还能榨取出来魔晶的魔力。
邦尼不顾一切代价找到了兽娘并将其囚禁起来,从她的体内榨取魔力,又强行给她保持每日摄入足够营养。
作为原魔女的女儿继承母亲的小部分,从魔晶直接获取的小部分,强行榨取兽娘的部分魔力,足以还原曾经的原魔女所创造出的效益。
可是这样的收益,只会让村民们越来越恐惧邦尼的为人。
邦尼偏激地爱着这片村止,她不想有人离开,也不想有人来打扰。
她化作大山,彻底隔断了与山外交流的机会。
自身则成为了幽魂,永远飘荡在村止里,若不是村民们还念着她是曾经大家看着长大,那个可爱的丫头,为她建造了神社,每天都会有人为她供奉。
不然,就她这般状态还要时刻维持着村止收益,又没有魔晶护体,魂魄早就灰飞烟灭了。
很久之后,有个新上任的巫女跳完祭祀的舞蹈,为邦尼进行供奉时,曾忐忑地问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邦尼的魂魄看不见,四周却响起只有巫女一人才能听见的声音。
她很平淡地给出了一个解释。
“要问为什么?是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