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学姐走了进来,她穿着白色短袖衬衫和长裙。
随后,她便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呐,之前的案子也是麻烦你们二位,这次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尽管说。”
说话的同时,她扶了下眼镜。
“在我看来,秋山学姐的运气应该是比较差的吧,已经卷入两起案件了,这一定使你感到十分困扰吧。”
风间说。
“并没有很困扰啦,不,还是有一点困扰的,谁会去偷半泽的画呢,在我看来这么做是挺无聊的。”
“为什么这么说?”
“毫无创意不是吗?只是偷走了画而已,一点也不有趣。”
“那你认为怎么样才有趣。”
“比如烧了他的画。”
“秋山学姐很平静的说出很可怕的话呢。”
“有吗?我觉得这样比较有趣。”
“那么切入正题,秋山学姐上周五接近傍晚的时候,你都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就老老实实的画自己的画,时间一到,我就停了下来,收拾了自己的画具,然后跟美术部的成员打了招呼,我就回去了。”
“你没有做别的事吗?”
“我还能做什么事呢?”
“那么,你知道讲台的柜子里有备用钥匙的事吗?”
“这件事,只要是美术部的成员,都知道。”
“那你有看到钥匙在还是不在吗?”
“你是说我走的时候吗?”
“是的。”
“不在,钥匙不在。”
“你为什么那么确定。”
“我那天打开柜子拿黑板擦,擦了黑板,结果就没有看见备用钥匙了,我还疑惑是谁拿走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在傍晚之前,没有隔多长时间。”
“半泽学长的女朋友周三的时候来过,你知道吗?”
“啊?有这事,我没有印象。”
“你认识半泽的女朋友吗?”
“不,我不认识。”
“那也就是说,她来了你也不知道咯。”
“对,我不会去在意这些事。”
“半泽学长和高桥学长的关系很差,是这样吗?”
“准确的说,半泽跟所有美术部成员的关系都很差。”
“现在关于谁偷了半泽学长的画有多种可能。”
“嗯,是哪些可能?”
“第一种说法是半泽的不良青年朋友偷了他的画。”
“这不可能吧,如果是不良的话,应该不会采取偷画的手段,而且你都说了他们是朋友,这得是多大的矛盾才会让他们做这件事啊。”
“第二种是半泽的女朋友偷了半泽的画。”
“这个说法还比较合理,但我还是不太相信事件是这样的,因为谁会跟半泽认真谈恋爱啊,应该只是为了好玩,等热情一过,他们就会和平分手。”
“事实上,他们已经分手了。”
“看吧,就像我说的那样。”
“那么请你看看这张照片。”
风间拿出了高桥拍的那张照片,使她问高桥要过来的。
“这个照片上的人是谁啊?”
“高桥学长说,这个女生就是半泽学长的女朋友。”
“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上周五的6.30分。”
“不就是半泽画被偷了的那天嘛,那这不是确定了,就是半泽女朋友偷了画嘛。”
“现在还不能确定照片上的人就是半泽的女朋友。
“你觉得照片上的人像是美术部的哪个成员吗?”
“不像,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美术部的成员。”
“那么你是否认为是美术部的成员偷了半泽的画?”
“不,我觉得这件事没有可能。”
“高桥学长也不可能吗?”
“不,不会,高桥虽然跟半泽吵过架,但是也不至于会干出偷画的事情来。”
“那么井上黑羽呢?”
“啊!?”
秋山的语气中充满了意料之外。
“不不不,那孩子就更加不可能了。”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井上是个懦弱的人,像偷画这样的事,他肯定是干不出来的。”
“那么,秋山学姐,你认为是谁偷了半泽的画呢?”
“我的想法很重要吗?”
“如果我说很重要呢?”
“半泽得罪的人也不止之前说的那些人吧,也许是他的同班同学干的,你也知道,半泽那个人十分的傲慢,这样的性格会在不经意间得罪很多人的,而且他的画也算是小有名气,这件事整个神川高中的学生都有所了解,所以我像应该是某个人干的。”
“这样的说法等于什么都没说。”
我吐槽说。
“都说了我的想法不重要,推理出犯人是谁,这件事本身就不是我擅长的,所以就随便说了。”
秋山耐心的向我解释。
“好吧,是我强人所难了,抱歉。”
我郑重的道了歉。
“现在我们所知道的是,钥匙确实是被人拿走了,只要秋山学姐的证词没有错的话。”
“放心,关于这件事,我没有必要说谎。”
“每个美术部的成员都可以轻易的去拿钥匙吧。”
“这点是没错的,但是谁会这么做呢?我想不到理由。”
“也就是说,现在缺乏动机……”
“又是动机啊?上个案子就是有一大堆动机,结果一个也不是,所以这次在动机上我们应该谨慎一些。”
我带着抱怨的语气说。
“你在说什么啊?”
秋山学姐一脸疑惑。
“啊,是之前的案子,你有兴趣吗?”
“嗯,算是有吧。”
“那有空我跟你详细的说明一下吧。”
“好的,拜托你了。”
秋山又扶了一下眼镜。
“还有什么要问吗?”
“暂时没有了。”
“那我就走了。”
秋山起身要走。
“对了,麻烦学姐你叫一下田中同学过来行吗?”
“好的。”
接着秋山就离开了。
“现在已经确定了,钥匙被拿走了,那么犯人应该是在周五傍晚等到美术部没人的时候,折返回来将画偷走的,也就是说犯人犯下案件至少需要钥匙,而对于美术部的成员来说,拿走钥匙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也有可能是半泽的女朋友,她周三来过,她有可能从半泽那里得知备用钥匙的事,然后周三拿了钥匙,周五把画偷走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刻意的等两天,周三下午来偷画不是更好吗?而关于这个可能性有一个致命的问题。”
“什么?”
“她怎么把钥匙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