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在夜晚渐渐转为淅沥的私语。
该死，这个疯女人。
苏砚缓缓起身，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清理身上的粘腻，然后弯腰捡起破碎在地面上的腕表。他知道林檬是个偏执冷血的人，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做到如此地步。
精心挑选好的时间地点，目的就是让沈知夏目睹自己被她欺辱时的画面，让自己堕入深渊不得翻身，彻底沦为她的禁脔。
苏砚收回思绪，深吸了一口气，只好背上书包离开。
一个个繁华的街道在眼前略过，苏砚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和沈知夏的聊天界面，最近一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一周。
苏砚的手指悬在发送键上方，对话框里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已经删改了七次，但终究没有发送出去。
不知不觉，苏砚回到了熟悉的门口。生锈的锁孔刚被打开，一道抱怨的声音就传到苏砚耳边。
“啊啊啊！苏砚你怎么才回来，我都要饿死了！”
潮湿的出租屋里，陆离正歪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搭在茶几边缘。她的脚踝纤细，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冷白，脚趾上涂着艳红色的甲油，透露出诱惑的气息。
随着她晃动的动作，身上的黑色蕾丝睡裙下摆滑到大腿根部，露出膝盖上一道新鲜的伤痕，那是她昨晚在房间摔倒时留下的。
"等下，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陆离皱了皱鼻子，纤细的小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赤着的脚轻轻点地。她的脚背弓起优美的弧度，露出足底白嫩的皮肤。当她站起身时，睡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线条让苏砚下意识移开视线。
陆离赤着脚踩过满地的画稿，她的足尖沾染了各色颜料，在地板上留下斑斓的印记。她的小腿肌肉随着步伐微微绷紧，膝盖上的伤痕渗出一点血珠，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让我看看，"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踮起脚尖时，小腿拉伸出优美的线条。她的脚趾蜷缩又舒展，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
“今天公交车有点挤，我买了你爱吃的包子。”苏砚从身后掏出还冒着热气的纸袋，试图转移话题。
陆离瞪着杏眼，眼里满是怀疑。“呜，行吧，不过下次我可就没这么好糊弄了。”说着，陆离抢过纸袋，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雨水滴滴答答的拍打随着透明伞面的振动传来，像含蓄的泪滴一样苦涩，却又流淌不止。
巷口街店的白炽灯在雨幕里晕成毛月亮，身上白衬衫的衣摆被雨水浸湿，贴在少女纤细的腰线上，沈知夏握着伞柄的指节微微发白。
“苏砚....”她对着积水喃喃，水洼里自己的倒影被雨滴击碎又聚合，明明灭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