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辛苦了。”一道声音自林夜体内响起,是老天马,“我差点以为你最后会支撑不住,险些就出手了。”
“……”林夜对此表示沉默,同时内心吐槽,“你其实可以不用等到最后就直接出手的。”
“现在看来,你确实有成为贤者的潜质。”老天马欣慰的说道。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这么多的黑狼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些黑狼完全不要命,发疯一般的往他身上扑。
而之前和他签约的那一头黑狼,跪得多快啊!
闻言,老天马停顿了几息,似乎是开始在翻找记忆,而后缓缓开口。
“在很久很久以前,黑狼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族群,它们传承着种种不可思议的能力,其中一种被叫做‘返祖试炼’。
你上午击杀的那只黑狼,刚好是那种特殊个体,处于发情期的它在完成交配之前,被杀死后,击杀者身上就会出现一个来自黑狼的诅咒,谁能杀掉你,谁就可以获得一次进化返祖的机会……”
“这种小概率的事情都能被我碰上啊,怕不是有人在搞我,我严重怀疑是那个雇佣我的农场主,好像叫什么惠特尼的,听名字就是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从梅丽尔和蕾米那里得知,这里原本是没有哥布林,黑狼还有铁面熊的,自从惠特尼来了之后才有这些魔兽和猛兽。”
林夜突然想起来,他虽然接收到了委托书,但是发布委托的惠特尼却从来没有出现过。
包括蕾米与梅丽尔,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一位神秘农场主,平时和她们交流和下任务的都是南边农牧场的那个阿嬷。
他顿时警觉起来,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的确是有人在下黑手,但很显然,他猜错了。
“明天,我要把那些黑狼全都做成肉干!”林夜恶狠狠地说道。
这个时候,老天马却又一次开口,“知道蝗虫吗?它们聚集在一起形成蝗灾的时候,原本无毒的身体便会产生剧毒,而那些参加‘返祖试炼’的黑狼,也是如此。”
“……”林夜再一次无言。
过了会儿。
“话说,整个圣多明戈农牧场及其周边的黑狼,是不是全都被我给处理掉了?”
“是这样的。”
“……”
等过上个几天,另外的几只小队便会惊讶的发现,前些日子里还经常看见的黑狼,居然一只也没有再出现了。
不是他们运气好,而是有林夜在替他们负重前行。
之后,老天马不再说话,似乎是又一次陷入了沉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蕾米搀扶着林夜回到木屋前。
见到这座小小的木屋,他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是放松了下来,腿止不住的一软直接昏迷了下去。
模糊之中,他好像有听到少女在哭泣,不止一个人的声音。
……
浓重的血腥味溢满了整间屋子。
黑狼焦急的起身而后匍匐在地,循环往复的做着这个动作。
“玄水木藤蛇的油脂!”少女急切的开口,一边说着,一边急切的打开装药的瓶口。
“先清理伤口。”这个时候,梅丽尔无疑要比蕾米更加冷静一点。
梅丽尔的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跪坐在林夜身前。
少女的胸口随着急促的深呼吸而不断起伏,接着,她要准备拨开男人黏在胸口的布料。
她小心翼翼的伸手试探,在接触到凝结的血块的瞬间,梅丽尔的指尖止不住的发颤。
二十三条撕裂伤,右肩窝的贯穿齿痕还在渗血,这具躯体像是被狼群们分食过的猎物。
"水烧好了。"蕾米端着铜盆跪到另一侧,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睫毛,不时有豆大的泪水滚落下来。
“等一下…”她突然抓住梅丽尔正在解腰带的手,"要,要脱干净吗?"
两女的脸颊不约而同的滚烫起来,染上了绯红。
“这个时候不该是在意这点东西的时候!”梅丽尔坚定的开口。
“那,那还是我来吧……”
“不,一起。”
“好。”
两女屏住呼吸。
布料的撕裂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梅丽尔剥开最后一层里衣,林夜胸膛的剧烈起伏突然停滞了半拍。
蕾米的指甲掐进自己掌心——那些暗红色抓痕从锁骨蔓延到小腹,左侧第三根肋骨的位置留着深紫色淤青,都快糜烂了,她感觉自己的心跳也跟随着停滞了半拍。
"先清创。"
清完创口过后,梅丽尔把捣碎的苦艾草糊抹在纱布上,"按住他右腿。"
蕾米匍匐下来,用膝盖和身体压住林夜饱满着肌肉的大腿,下意识的惊呼出来,“好烫!”
少女将药膏按进肩窝的血洞,昏迷中的躯体猛然弓起,喉管里挤出的嘶吼混着铁锈味。梅丽尔立即整个人扑上去压住他乱动的腰胯,秀挺的鼻尖撞在林夜汗湿的腹肌上。
"别松劲!"梅丽尔的声音带着颤音。
过了一会儿,等林夜安静下来,她再用钳子夹出嵌在伤口里的狼牙,暗红的血液喷溅在她锁骨上。
蕾米看着那血液顺着雪白肌肤滑进姐姐的衣领,顺着往下看,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掌正贴着林夜的小腹规律的起伏。
两女再一次屏住呼吸,
药粉簌簌的洒落,血腥味渐渐混进了苦艾草的清香。
梅丽尔开始缝合腰侧的爪痕,而蕾米则用温水擦拭那些结块的血痂。
棉布拂过胸肌沟壑,昏迷的林夜突然发出闷哼,喉结在月光下剧烈滚动。
"再轻一点。"梅丽尔咬着发绳含糊地说,少女正用齿尖拉紧缝合线。
蕾米的棉布停在林夜心口,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掌下传来失控的心跳,当她擦拭到肋下的伤口,少女的指尖突然被滚烫的手掌握住。
"......冷"
嘶哑的气音让两个少女同时僵住。
梅丽尔的剪刀当啷掉进铜盆,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裙摆。
林夜涣散的瞳孔映着摇晃的烛火,满是伤痕的手往上紧扣着蕾米的手腕,将她发凉的指尖按在自己心口。
"去拿毛毯。"梅丽尔的声音像绷到极致的弓弦。
处理完上半身,她将要解开男人残破的裤腰……
蕾米抱着绒毯呆立在门边,昏黄光影里,梅丽尔垂落的发梢扫过起伏的腹肌,她沾着血污的指尖勾住裤腰边缘,布料褪下时摩擦伤口的沙沙声异常清晰。
梅丽尔重重咳嗽起来,蕾米看到她的后颈泛起潮红,接着她赶紧抱着绒毯过来——林夜大腿内侧有道新鲜的抓痕,暗红血渍顺着肌理没入阴影。
"你来处理下面。"梅丽尔突然站起身,湿透的衬衫紧贴着后背曲线,"我去换纱布。"
蕾米的膝盖再次磕到地板,半跪坐着,此时的少女终于看清那道伤口的全貌。
狼爪留下的沟壑从髋骨斜切到大腿根,差半寸就会碰到要命的地方。她蘸着药水的棉球悬在伤口上方,突然注意到男人腿间器物在昏迷中依然饱满的轮廓。
梅丽尔慌张行走,铜盆突然被踢翻,金属碰地的声音惊得蕾米手腕一抖,棉球直接按在伤口上。
林夜腰腹猛然抽搐的瞬间,蕾米整个人扑上去压住乱动的下肢,少女的脸颊紧紧贴住滚烫的腹肌。
然后听见头顶传来自家姐姐倒抽冷气的声音——她之前包扎好的胸口伤口又渗出血来。
"按好别动!"梅丽尔颤抖着咬牙挤出这句话。
蕾米感觉到掌下的肌肉在不受控地跳动,当她试图用膝盖固定对方胯部时,男人突然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激起一片绯红。
酒精蒸腾的气息里,某种陌生的热度在三人紧贴的肢体间流转。梅丽尔缠绕绷带的手指突然碰到蕾米的手背,两道呼吸同时停滞了半拍。月光透过窗棂爬上林夜结满血痂的腹肌,照出蕾米袖口滑落露出的半截雪白小臂。
当最后一条绷带打结完成,小屋里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血腥与药香中交织,蕾米的掌心还按着对方胯骨发烫的皮肤。梅丽尔伸手去扯绒毯时,发现自己的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有种不听自己使唤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晨光爬上窗台。
两女忙碌了一晚,直接倒在了林夜身边沉沉的睡过去了。梅丽尔第一个醒来,她的手撑在自家妹妹耳侧,然后蕾米的裙摆缠着林夜的脚踝。
突然梅丽尔的脸颊无比滚烫,耳尖红得滴血——
少女透过蕾米的平板,人生中第一次见到男人的生理反应。
她的动作很快惊醒了蕾米,蕾米半眯着,伸出一只手揉眼睛,然后一只手放在了林夜身上。
“嗯?什么东西,好硬,但是摸起来又有点柔软。”少女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握住然后上下翻腾。
等少女完全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自己面前宛如蒸汽姬一般的姐姐,耳尖红得仿佛就要滴落出鲜血一样,滚烫的气息她在一旁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怎,怎么了姐姐?"
蕾米顺着梅丽尔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发现了问题所在,刹那间,少女也化作了蒸汽姬二号。
“我我我我我——”
“先先先先把手从那个上面,拿拿拿拿开。”
“好好好好好好!”
两女纷纷语无伦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