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海斗推开家门,暖橘色的灯光从客厅洒出,照亮了他略显疲惫的脸。他甩下书包,刚准备喊一声“樱酱,我回来了”,却猛地顿住脚步,眼睛瞪得像铜铃——客厅里竟然有两个人。佐藤东华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罐冰可乐,侧脸冷峻得像刚从冰箱里捞出来的雕塑,而花田樱则窝在她旁边,手里攥着一袋薯片,咯吱咯吱地嚼着,脸上挂着小得意的笑。
“诶?”北川愣在原地,手还扶着门框,脑子里飞快地转了几圈。佐藤最近忙着打工,早就没怎么来家里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他眯起眼,目光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最后落在樱酱身上,嘴角抽了抽,“樱酱,你搞什么名堂?”
樱酱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偷腥的小猫。她拍了拍手上的薯片屑,跳下沙发,蹦到北川面前,双手叉腰,语气里带着点炫耀:“今天我特意请佐藤姐来住一晚!怎么样,惊喜吧?”她歪着头,马尾晃了晃,嘴角上扬,像在等着他夸她聪明。
北川挑了挑眉,目光转向佐藤,见她冷冷地瞥了自己一眼,手指轻轻敲着可乐罐,像在压抑什么。他咧嘴一笑,懒散地靠在门框上,语气吊儿郎当:“行啊,樱酱,你这是要把我家变成女生宿舍?”他顿了顿,眼睛瞥向佐藤,“打工的事怎么样了?忙得跟狗一样,还能抽空来我家蹭饭?”
佐藤哼了一声,把可乐罐往茶几上一放,动作干脆得像在砸东西。她抬头,柳叶眼微微眯起,语气平淡却带着点揶揄:“一切如常,倒是你……”她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袋子上,停顿了一秒,嘴角微微一撇,“提着什么鬼东西?”
北川低头瞥了眼手里的袋子,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佐藤被手铐拴在床上,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然后愤怒地一挣,咔嚓一声扯断锁链,冲过来把他暴揍一顿。他嘴角抽了抽,连忙摇了摇头,把那荒唐的念头甩出去。他提了提袋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语气里带着点戏谑:“这个呀,这个是‘攻速暴击装’,懂不懂?”
佐藤皱了皱眉,显然没听懂,眼神里透着点疑惑。樱酱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夸张:“北川君,你这冷笑话也太烂了吧!”她说完,转身蹦回沙发,抓起薯片继续嚼,眼睛却偷偷瞄着佐藤,像在观察她的反应。
吃完饭,客厅的气氛变得松弛又暧昧。佐藤和樱酱换上了睡衣,挤在沙发上打游戏,电视屏幕上角色跳来跳去,音效“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樱酱的睡衣是粉色小熊图案,可爱又合身,而佐藤穿的却是樱酱的旧睡衣,明显小了一号,领口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下摆短得遮不住肚脐,裤腿卷到大腿根,修长的腿在灯光下晃得北川眼晕。
北川恬不知耻地挤进两人中间,屁股一沉,直接把沙发压得吱吱响。他伸出双臂,毫不客气地搂住两人的腰,手指轻轻搭在她们的睡衣上,像占了地盘的土匪。樱酱的脸“唰”地红了,手里的游戏手柄差点掉下去,屏幕上的角色接连撞墙,发出“Game Over”的哀鸣。她扭过头,瞪着北川,小嘴撅得能挂油瓶,声音里带着羞恼:“北川君!你干嘛啦!”
北川哈哈一笑,松开手,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眼神却贼溜溜地在她俩身上转:“抱歉抱歉,逗你们玩儿呢。”他顿了顿,目光扫向佐藤,见她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手指却在手柄上按得飞快,嘴角微微抽搐,显然在忍着什么。他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佐藤,你这睡衣穿得挺带劲啊,小腹都露出来了,打游戏还这么稳?”
佐藤白了他一眼,手指在手柄上按得更用力,语气冷得像冰块:“少废话,专心看你的。”她顿了顿,瞥了眼樱酱,声音放柔了些,“樱酱,别理他,继续玩。”说完,她微微侧身,试图挣脱北川的胳膊,可那只手像黏住了一样,她挣扎了两下没成功,干脆放弃,眼神里透着点无奈。
樱酱深吸一口气,重新抓紧手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她咬了咬下唇,试图专注屏幕,可手指却不听使唤,角色在游戏里左冲右撞,像喝醉了酒。她低声嘀咕:“北川君,你真是最大的干扰源……”她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羞涩,“不过,谢谢你陪我们玩。”
北川咧嘴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刚整理好的马尾弄得乱糟糟的:“谢啥,一家人嘛。”他转头看向佐藤,见她冷着脸操作角色,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他凑近了点,低声说:“佐藤,你这技术可以啊,要不要跟我solo一局?”
佐藤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没兴趣。”她顿了顿,手指在手柄上停了一秒,声音低下去,“不过,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她的眼神扫过他,带着点挑衅,像在试探他的底线。
北川挑了挑眉,来了兴致,语气里带着戏谑:“哦?那我可得好好学学。”他顿了顿,眯起眼,笑得像只狐狸,“不过,学费怎么算?”
佐藤哼了一声,嘴角弯了弯,眼神里透着一丝温柔:“学费就是别再烦我。”她说完,手指又在手柄上飞舞,屏幕上的角色一个大招清场,动作帅得北川都看呆了。
洗完澡后,佐藤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湿漉漉的黑发披在肩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浴巾裹得紧紧的,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白皙的肩膀,锁骨处的水珠像珍珠一样滚落,透着一股刚出浴的清香。北川坐在沙发上,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脑子里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坏笑。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佐藤,你这副样子,还挺诱人的。”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停在浴巾边缘那片若隐若现的肌肤上,眼神亮得像发现了宝藏。
佐藤瞪了他一眼,抬脚狠狠踹在北川的小腿上:“滚开!”她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点羞恼,眼神里满是不甘。她攥着浴巾的手紧了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像在压抑内心的羞愤。
北川被踹得一个踉跄,笑着退到一旁,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别生气嘛,逗你玩儿呢。”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那副狼狈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满足,“不过,你这头发湿漉漉的,不吹干会感冒的。”
佐藤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咬了咬下唇,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她低头瞥了眼自己的头发,哼道:“要你管。”她顿了顿,语气放柔了些,“不过……你要是愿意帮我吹,我也不介意。”
北川挑了挑眉,咧嘴一笑:“乐意效劳。”他转身去拿吹风机,动作麻利得像个专业理发师。佐藤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浴巾裹得更紧了,露出白皙的肩膀和修长的脖颈,湿发贴在皮肤上,像一幅画。
北川打开吹风机,热风“呼呼”地吹着,他的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丝,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什么珍贵的东西。佐藤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耳尖却悄悄红了。北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手指在她发间停留了一秒,目光柔和得像月光。
他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她头皮上轻轻按揉,热风吹得她发丝飞舞,像黑色的绸缎。他低声调侃:“佐藤,你这头发还挺软的,跟你的人一点不像。”他的手指在她耳后绕了一圈,语气里带着点戏谑。
佐藤睁开眼,瞪了他一眼,语气硬邦邦的:“少废话,吹快点。”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不过……还挺舒服的。”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像在掩饰什么。
吹干后,佐藤站起身,冲他点了点头,语气平淡:“谢谢。”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羞涩,“你……可以出去了。”她说完,低头理了理浴巾,耳尖红得像滴血。
北川咧嘴一笑,点了点头,转身走出房间,脚步轻快得像个孩子,心里暗自嘀咕:这冷脸偶尔会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啊。
半夜,北川被手机的震动吵醒,屏幕亮起,刺眼的冷光划破黑暗。他皱着眉抓起手机,声音里带着不耐烦:“喂,谁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北川,翔太那边有事,需要你帮忙保护一下。”北川的睡意瞬间消失,坐起身,眉头紧锁:“什么情况?”
挂断电话,他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到里屋门口,推开门。佐藤和樱酱并肩睡在床上,呼吸平稳。北川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佐藤的肩膀,低声说:“佐藤,醒醒。”
佐藤猛地睁眼,手腕一翻,攥住他的手腕,眼神里透着警惕:“你干嘛?”北川被她抓得一愣,苦笑一声:“别紧张,是我。”他顿了顿,语气严肃,“翔太有事,我得去一趟。”
佐藤松开手,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声音里带着不情愿:“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北川简单说明情况,佐藤听后,眉头微皱,语气里透着担忧:“小心点。”她顿了顿,低头抿了抿嘴,“樱酱我来照顾,你放心去。”
北川点了点头,突然俯身,在她极度不情愿的表情中,狠狠亲了她一口。佐藤愣了一秒,瞪大眼睛,脸“唰”地红了,抬手想打他,却被他抓住手腕。他咧嘴一笑,语气温柔:“谢啦,照顾好樱酱。”说完,他转身出门,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显得有些沉重。
佐藤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下唇,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情绪。她深吸一口气,躺回床上,闭上眼,心里却久久平静不下来。身旁的樱酱翻了个身,嘴里嘀咕着梦话,睡得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