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重,东京的街巷在细雨中蒙上一层薄雾。北川海斗裹紧外套,脚步匆匆穿过昏暗的小路,手机的震动还在耳边回响。他皱着眉,嘴里嘀咕:“这大半夜的,翔太那边到底怎么回事?”电话里田中隆也的声音急切却含糊,只说是“有事”,让他脑子里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猜测——绑架?打架?还是又跟黑帮扯上了?他摇了摇头,把那些荒唐念头甩出去,抬头看了眼路牌,拐进一条更窄的巷子。
终于,他在豪华别墅前停下脚步,门牌号在昏黄的路灯下模糊不清。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三下门,“咚咚咚”,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门“吱呀”一声开了,田中隆也和马尾男站在里面,眼神里透着疲惫和焦急。
“北川君,你可算来了。”田中隆也松了口气,侧身让他进屋。屋内灯光昏暗,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北川环顾四周,目光很快锁定在客厅角落——翔太蜷缩在沙发一端,抱着膝盖,脸色苍白得像张纸,眼神惊恐地盯着地面,身体微微发抖,像只被吓坏的小动物。
北川皱了皱眉,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声音放得轻柔:“翔太,没事了,我在这儿。”他的语气像春风拂过,带着安抚的魔力。翔太抬头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安心,但随即又低下头,嘴唇紧闭,沉默得像哑了。
马尾男站在一旁,语气里满是歉意:“北川君,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麻烦你。”他叹了口气,眉头拧成一团,“翔太的恐女症又犯了,比之前还严重。”北川挑了挑眉,心里暗自嘀咕:恐女症?上次不是好多了吗?他转头看向田中隆也,语气平静:“怎么回事?”
田中隆也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上次你做完保镖任务后,翔太的情况确实好转了不少。”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我们最近一直在试着治疗他的恐女症,一步步来,之前都很顺利。”他低头瞥了眼翔太,声音低下去,“结果今天下午,他在治疗时不小心碰上了一个中年妇女,然后就突然应激了。”
北川闻言,眉头紧锁,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低头看着翔太,见他双手攥着膝盖,指节泛白,呼吸急促,显然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翔太的肩膀,动作轻柔得像在哄一只小猫。
“翔太,别怕,有我在。”北川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手指在翔太背上轻轻拍着,像在传递某种安全感。翔太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慢慢放松下来,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依赖。北川心里松了口气,暗自吐槽:我安慰问题儿童怎么这么熟练?他咧嘴一笑,揉了揉翔太的头发,“来,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
翔太咬了咬下唇,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我……我看到那个阿姨,她突然靠近我,我……我好怕……”他的眼神满是惊恐,手指攥紧衣角,像在压抑内心的恐惧。北川点了点头,语气温柔:“没事,那只是个意外。”他顿了顿,笑着说,“你看,我不是来了吗?有我在,谁也别想吓到你。”
翔太的眼神渐渐平静,呼吸也平稳了些。他抬头看着北川,低声说:“谢谢你,北川哥哥。”北川咧嘴一笑,伸手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傻小子,谢什么。”他的手指在翔太发间穿梭,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什么珍贵的东西。翔太在北川怀中逐渐放松,呼吸平稳,眼睛慢慢闭上,沉入了梦乡。
北川轻轻放下翔太,盖好毯子,转身看向田中隆也。对方感激地握住他的手,眼中含泪:“北川君,真是太谢谢你了。”北川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小事一桩。”他顿了顿,目光严肃起来,“不过,翔太这情况不能拖,得尽快治好。”
田中隆也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我知道,我会尽力的。”他顿了顿,低声说,“北川君,我想请你再多陪翔太几天,价钱好说。”北川挑了挑眉,心里盘算了一下,咧嘴一笑:“行啊,反正我最近也没啥大事。”他瞥了眼熟睡的翔太,语气柔和,“再说,这小子我挺喜欢的。”
第二天,北川直接请了假,带着翔太出门玩儿。阳光明媚,游乐园里人声鼎沸,彩旗飘扬。北川牵着翔太的手,穿梭在人群中,脸上挂着轻松的笑。翔太的眼神透着好奇,手指攥着北川的衣角,像在寻找安全感。
“北川哥哥,我想坐那个!”翔太指着过山车,眼睛亮晶晶的。北川挑了挑眉,咧嘴一笑:“好啊,胆子不小嘛。”他顿了顿,语气调侃,“不过,可别吓哭了。”翔太哼了一声,挺起胸膛,“才不会!”北川哈哈大笑,揉了揉他的头发,“那就走着瞧。”
过山车上,风呼啸而过,翔太紧紧抓住安全带,尖叫声此起彼伏。北川坐在他旁边,笑得前仰后合,眼神里满是宠溺。下了车,翔太腿还有点软,北川扶着他,语气戏谑:“怎么样,刺激吧?”翔太喘着气,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嗯,超刺激!”北川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道:“好样的。”
接着,他们去了海边。沙滩上,北川教翔太堆沙堡,手指在沙子里挖来挖去,动作笨拙却认真。翔太专心堆着,额头挂着细密的汗珠,眼神专注得像个小艺术家。北川看着他这模样,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暗自嘀咕:这小子,还挺可爱的。
逛街时,翔太指着橱窗里的玩具,眼睛亮得像星星。北川二话不说,掏钱买下,递给他时,翔太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抱住北川的腰,低声说:“北川哥哥,你真好。”北川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温柔:“喜欢就好。”
鬼屋里,翔太紧紧抓住北川的手,身体微微发抖。北川鼓励他:“别怕,都是假的。”翔太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往前走,北川在一旁守护,眼神坚定。走出鬼屋,翔太松了口气,抬头看着北川,眼底闪过一丝崇拜,“北川哥哥,你真勇敢。”北川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很勇敢。”
与此同时,佐藤东华站在玉川剑馆的擂台上,面对一个意料之外的敌人。对方身穿黑色道服,头盔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睛。佐藤紧握竹刀,眼神警惕,呼吸平稳,准备迎接这场挑战。
战斗开始,两人你来我往,竹刀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佐藤招式凌厉,对手却异常强悍,招架得游刃有余。突然,对手一个踉跄,佐藤抓住机会,一记斜斩打飞了他手中的竹刀。对方摔倒在地,佐藤收刀而立,准备结束战斗。
不料,对手突然摘下头盔,露出一张年轻而愤怒的脸。他站起身,眼神里透着仇恨,语气冰冷:“佐藤东华,你还记得我吗?”佐藤愣了一瞬,眉头紧锁,语气平淡:“你是谁?”她的手指攥紧竹刀,警惕地盯着他,脑海里飞快搜索着记忆。
对手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怨毒:“你不记得我,但我记得你。”他顿了顿,眼神闪过痛苦,“当年,你诽谤我父亲,让他入狱,毁了我的家庭。”佐藤的脸色瞬间苍白,眼中闪过惊愕,手中的竹刀微微颤抖。
“你……你是那个男孩?”佐藤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不确定。她回忆起多年前的往事——母亲被一个男人欺负,她愤怒之下,用极端手段报复,将那男人送进监狱。当时,一个小男孩站在法庭外,眼神里透着愤怒和绝望。如今,那个男孩长大了,站在她面前,眼中依然燃烧着仇恨。
对手点了点头,语气嘲讽:“没错,我是被你毁了家庭的孩子。”他声音拔高几分,“你现在还冠冕堂皇地当明星,真是讽刺。”佐藤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内心涌起愧疚和愤怒。
“我……我不是故意的。”佐藤的声音颤抖,手指攥紧竹刀,指节泛白。她的眼神里透着挣扎,回忆起母亲的哭泣和那个男人的嘴脸,愤怒与愧疚交织,让她心乱如麻。
“不是故意的?”对手冷笑,语气不屑,“你毁了我的家,让我从小失去父亲,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想抵消?”他手指指向佐藤,眼神怨毒,“今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佐藤咬紧牙关,眼神闪过痛苦。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我当年是为了保护母亲。”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但我没想到会伤害到你。”她的手指松了松竹刀,眼神愧疚,“对不起。”
“对不起?”对手眼神闪过嘲讽,“一句对不起能抹去我多年的痛苦?”他语气决绝,“我要让你尝尝被毁掉的滋味。”说完,他猛地冲向佐藤,拳头带着风声,直击她的面门。
佐藤本能地抬起竹刀格挡,但动作迟缓了许多。她的内心挣扎,愧疚和愤怒交织,无法全力反击。对手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拳脚相加,佐藤节节后退,汗水滑落额头,呼吸急促,眼神迷茫。
“你为什么不反击?”对手的拳头砸在她肩头,语气嘲笑,“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心虚了?”佐藤咬紧牙关,强忍疼痛,眼神痛苦而无奈。她想反击,但内心的愧疚让她手软。
对手的攻击愈发猛烈,佐藤的防守渐渐不支,身体摇摇欲坠。她的脑海里闪过母亲的哭泣、那个男人的嘴脸、男孩的眼神,各种画面交织,让她心如刀绞。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佐藤东华,你这个恶魔!”对手的拳头再次砸来,佐藤勉强抬起手臂格挡,身体被击退几步,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眼神里透着绝望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