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推开家门,长靴在玄关处随意一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光着脚丫踩在木地板上,白皙的玉足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粉色。
“呼——终于回来了。”她伸了个懒腰,随手将纯白大衣往沙发上一丢,整个人像只慵懒的猫一样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她仰躺着,双臂枕在脑后,翘起二郎腿,脚尖轻轻晃动着,嘴里哼起了《青鸟》的调子:
“飛翔(は)いたら 戻(もど)らないと言(い)って——”
(意识空间里,白蛇吐槽:「小空空,你跑调了。」)
空(哼得更起劲了):“闭嘴,本小姐乐意!”
她翻了个身,抓起茶几上的苹果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继续唱:
“目(め)指(ざ)したのは 蒼(あお)い 蒼(あお)い あの空(そら)——”
(厨房里传来“咔嚓”一声,像是菜刀狠狠剁在砧板上的声音。)
空(耳朵一动,歌声戛然而止):“……光?”
(沉默两秒。)
光(温柔带笑的声音从厨房飘来):“空,你继续唱呀,我很喜欢听呢~”
空(瞬间从沙发上弹起来):“不不不,我突然觉得嗓子有点干……”
(意识空间里,白蛇狂笑:「怂得真快!刚刚不是还很嚣张吗?」)
空(咬牙切齿):“你懂什么!这叫战略性撤退!”
她蹑手蹑脚地往楼梯方向溜,试图逃回房间——
“唰!”
光一把抓住空,微笑的看着她。
空(僵住):“……完蛋。”
光(依旧温柔):“空,过来帮我切菜。”
空(干笑):“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三代爷爷找我有事!”
光(微笑):“爷爷去钓鱼,不在哦空。”
空(冷汗):“……”
(最终,她像只被拎住后颈的猫一样,被光“拖”进了厨房。)
(厨房内)
光系着围裙,黑发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她手里的菜刀寒光闪闪,砧板上的胡萝卜被切成完美的薄片。
空(乖巧站好):“那个……需要我做什么?”
光(微笑):“把土豆削了。”
空(松了口气):“好!”
(五分钟后。)
光(看着被削得坑坑洼洼、只剩一半大小的土豆):“……”
空(理直气壮):“我尽力了!”
光(叹气):“算了,你还是去摆碗筷吧。”
空(如蒙大赦):“好嘞!”
(她刚转身,光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
“今晚的‘惩罚’不会少的哦~”
空(脚下一滑):“……我申请提前睡觉!”
光(笑):“驳回。”
(晚餐时间)
木叶丸(扒着饭,好奇):“空姐姐,你今天在考场好帅啊!
空(得意):“那当然,本小姐可是……”
(光的筷子轻轻敲了敲她的碗。)
空(立刻改口):“……谦虚地说,还行吧。”
三代(战术性咳嗽):“咳咳,空今天表现不错,不过……”
(他瞄了一眼光。)
三代(压低声音):“……你今晚自求多福。”
空(悲愤):“爷爷!你还是不是我亲爷爷了!”
光(微笑):“空,吃饭时不要大声说话。”
空(秒怂):“……是。”
(意识空间里,白蛇已经笑到打滚:「小空空!你也有今天!」)
(晚餐后)
光收拾着碗筷,指尖沾着泡沫,头也不抬地对瘫在沙发上的空说道:
“去洗澡,别在这儿装死。”
空(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再躺五分钟……”
光(微笑):“你是想现在自己走,还是我把你拖过去?”
空(瞬间弹起来):“我这就去!”
(意识空间里,白蛇吹口哨:「怂得真快~」)
蒸腾的热气弥漫在浴室中,空站在镜前,指尖轻轻一勾,短裙顺着肌肤滑落在地。她侧身看向镜中的自己——
精致的锁骨:线条优美,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纤细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却也不是干瘦的忍者体型,而是恰到好处的柔韧。
修长的双腿:常年战斗的肌肉线条流畅,却又因少女的柔美而不显粗犷。
(镜头缓缓上移,聚焦她的脸——)
银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梢还沾着些许战斗后的尘土。
妖异的写轮眼:三勾玉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为她增添一丝危险的美感。
粉嫩的唇:因为刚刚啃过苹果,还泛着水润的光泽。
她伸手拨了拨头发,轻笑一声:“啧,本小姐果然天生丽质~”
(意识空间里,白蛇流口水:「小空空!你这身材犯规了啊!」)
浴缸里的热水早已放好,水面飘着几片光特意准备的樱花花瓣。空伸出一只脚试了试水温,脚趾微微蜷缩,随即整个人滑入水中。
“哈啊……舒服。”
她仰头靠在浴缸边缘,银发在水中散开,像一片柔软的绸缎。热气熏得她脸颊微红,写轮眼也因放松而变回普通的黑眸。
(突然,浴室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光的声音飘进来:“空,你的睡衣我放在架子上了。”
空(猛地缩进水里):“你、你进来干嘛?!”
光(无辜):“只是送衣服而已。”
(但门的缝隙明显比刚才更大了。)
空(抓起浮在水面的樱花瓣丢过去):“出去!”
光(轻笑):“好好好~”
空趴在浴缸边缘,下巴搁在手臂上,懒洋洋地玩着水面的花瓣。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落,流过锁骨,最后消失在荡漾的水面下。
(意识空间里,白蛇疯狂截图:「这画面得珍藏!绝对要珍藏!」)
突然,她想到什么,狡黠一笑:“光——!”
光(门外):“怎么了?”
空(拖长音调):“我忘记拿浴巾了~”
(一阵沉默后,门被猛地拉开——)
光抱着浴巾站在门口,黑发还沾着洗碗时的水珠。她的目光在触及水中的空时瞬间凝固。
空(得逞地笑):“看够了吗?”
光(淡定走进来):“不够。”
空(突然意识到玩脱了):“等、等等!我开玩笑的!”
光(已经蹲在浴缸边):“晚了。”
(她伸手拨开黏在空肩膀上的银发,指尖故意划过她的后颈——)
空(浑身一颤):“……你这是报复!”
光(微笑):“不,这是奖励。”
光的手指轻轻穿过空湿润的白发,指尖的温度比浴缸里的热水还要暖上几分。
“别耍宝了,赶紧洗。”她的声音像融化的蜂蜜,甜而柔软,“我去收拾碗筷。”
空眯起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咕哝声。光的手指在她发间多停留了两秒,才恋恋不舍地收回。
“今天你考了一天的试……”光站起身,浴室的灯光在她睫毛下投出小片阴影,“就不折腾你了,好好休息吧。”
空的眼睛“唰”地亮了起来。
“真——的?”她拖长音调,写轮眼都快乐得变回普通黑眸,“光你终于良心发现了!”
光在门口回头,似笑非笑:“再啰嗦就收回这句话。”
“我马上洗!”空“扑通”一声滑进浴缸,溅起的水花打湿了瓷砖。
(意识空间里,白蛇翘着尾巴点评:「怂得如此行云流水,也是一种天赋啊~」)
蒸腾的水雾中,空像一尾银白的鱼,懒洋洋地沉在浴缸底部。她的长发在水中散开,如同月光下的蛛网,纤细的手指拨弄着漂浮的樱花瓣,时不时吹口气,看它们打着旋儿漂远。
——松弛感。
这个词简直是为此刻的她量身打造。没有战斗时的锋芒毕露,没有面对光时的炸毛跳脚,连骨子里的那点宇智波式傲娇都被热水泡软了。她甚至哼起了跑调的小曲,脚趾头翘出水面,调皮地勾了勾。
(镜头特写:浮在水面的樱花粘在她锁骨的小痣上,随呼吸微微起伏)
“真爽……”空把湿毛巾盖在脸上,声音闷闷的,“要是每天考试回来都有这待遇就好了。”
(门外传来光洗碗的流水声,瓷碗碰撞的清脆声响像某种安眠曲)
(空偷偷把毛巾掀开一条缝,瞄向门缝下光晃动的影子)
——现在那个温柔的姑娘,已经在洗碗时给她热一杯牛奶了。
(意识空间突然传来白蛇的尖叫:「小空空!你脸红了!绝对脸红了!」)
空猛地沉进水里,咕嘟咕嘟吐出一串泡泡,立刻洗完。洗完穿上睡衣后,直奔卧室而去。
(浴室外的卧室)
空扑在床上,湿漉漉的白发在枕头上摊开,像一片月光洒落的丝绸。她翻了个身,三勾玉写轮眼在黑暗中微微闪烁,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小白——”她压低声音,指尖轻轻点在右眼眼角,“视觉共享·开!”
(意识空间内,白蛇的轮回眼骤然亮起,紫色波纹与空的三勾玉重叠,视野瞬间穿透墙壁——)
光背对着门口,黑发如瀑垂落,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下,沿着脊椎的优美弧度,最终消失在腰线的阴影处。
她抬手挽起长发,露出白皙的后颈,肌肤在氤氲的水雾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纤细的腰肢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扭动,像是一把出鞘的名刀,柔韧而危险。
空(捂住鼻子):“嘶……这女人怎么连擦个背都这么好看……”
白蛇(兴奋扭动):「腰窝!看到腰窝了!小空空你老婆绝对是故意的!」
空(咬牙切齿):“闭嘴!”
(五分钟后)
空和白蛇同时瘫在意识空间的血月温泉旁,两行鼻血缓缓流下。
白蛇(虚弱):「不行了……本小姐的蛇生圆满了……」
空(眼神涣散):“这谁顶得住啊……”
(浴室里,光依旧毫无察觉,轻轻哼着歌,继续擦着头发。)
光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发梢还滴着水珠。她歪头看向瘫在床上傻笑、鼻血缓缓流下的空,眨了眨眼睛。
"空?"她伸手轻轻擦掉对方鼻尖的血迹,"你上火了吗?"
空猛地回神,手忙脚乱地抹鼻子:"啊?没、没有!就是...呃...今天的红豆汤太补了!"
(意识空间里白蛇疯狂捶地:『红豆汤?!你刚才看的明明是——』)
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伸手戳了戳空红透的耳垂:"耳朵也好烫..."
空触电般缩了缩脖子,这个反应让光眼睛一亮。她突然双手齐出——
"等、等等!光你干什——哈哈哈!住手!"
空像只被抓住后颈皮的猫,在光灵巧的手指下扭成一团。光只是单纯觉得好玩,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触碰恋人最敏感的部位。
"原来空这么怕痒?"光笑得眉眼弯弯,手指在对方腰间游走,"像这样?还是这样?"
"要死了要死了!哈哈哈...光你...哈哈哈..."
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银发凌乱地铺满床单。光终于停手时,她整个人已经软成一滩水,胸口剧烈起伏着。
光温柔地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舒服了吗?"
"舒、舒服..."空气若游丝地答道,心里想的却是『这种舒服和那种舒服完全不一样啊!』
光看着瘫在床上、笑得眼角泛泪的空,突然若有所思地歪了歪头。
"既然腰这么敏感的话..."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空的脚踝,冰凉的触感让空瞬间绷紧脚背。
"等、等等!光你要干——"
"呀啊!!!!!"
空的惨叫瞬间拔高三个八度。
光单手扣住她的右脚腕,另一只手的指尖像弹琴一样,从脚跟到脚尖轻轻一刮——
"哈哈哈哈!!住手!!会死!真的会死!!"
空像条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银发乱甩,脚趾蜷缩到发白。但光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甚至游刃有余地换了更刁钻的手法:
拇指按住脚心画圈
食指在足弓快速轻挠
小指勾着脚趾缝轻轻摩挲
"哈哈哈...光...我错了...真的错了..."空已经笑到缺氧,眼泪把枕头浸湿一小片,"饶了我...哈哈哈..."
光眨眨眼,终于停手:"这么夸张吗?"
空瘫成烂泥,胸口剧烈起伏,脚趾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意识空间里,白蛇笑得蛇信子都打结了:『活该!让你用轮回眼偷看!脚心地狱爽不爽?』)
光突然俯身,鼻尖几乎碰到空通红的耳垂:"现在..."
她含住空的耳尖轻轻一咬:
"现在可以消停会儿了吗?我的小猫咪?”
光看着瘫软在地、笑得浑身发颤的空,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
"唉,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呢……"她轻轻捏了捏空的脚心,满意地看着对方条件反射地缩了缩,"但看你这么累了,今天就先放过你吧。"
空瘫在地上,银发散乱,眼角还挂着笑出来的泪花,心里疯狂哀嚎:
『完了完了完了!腰是弱点就算了,现在连脚心都被发现了!我堂堂宇智波空,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白发妖女",怎么在自家女朋友手里像个任人揉捏的团子?!』
光蹲下身,指尖轻轻戳了戳空红扑扑的脸颊,笑眯眯地问:
"明天中忍考试,反正也不是最后一场,陪我去逛逛,可以吗?"
空(立刻点头如捣蒜):"去!必须去!你想去哪儿都行!"
(她现在哪敢拒绝?腰和脚心两大命门全被拿捏,光现在就算说要把他绑成粽子带去考场,她都得含泪说"绑紧点"!)
光满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起身去拿睡衣,嘴里还哼着歌。
空瘫在原地,欲哭无泪。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明明她才是那个香香软软的小蛋糕,怎么现在感觉我才是被舔化了的奶油慕斯?!』
(意识空间里,白蛇已经笑到打滚:『小空空!你终于悟了!在光眼里,你早就是块会喘气的提拉米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