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猿飞大宅)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光先一步醒来,侧头看向身旁还在熟睡的空。
银白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只餍足的猫。光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唔……别闹……"空迷迷糊糊地挥了挥手,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光轻笑,轻手轻脚地起床,换好衣服后,又俯身替他掖了掖被角。
"再睡会儿吧,小懒猫。"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昨晚的"脚心酷刑"是导致对方睡眠不足的元凶!)
光系上围裙,熟练地打蛋、切火腿,平底锅里的煎蛋发出"滋滋"的诱人声响。
空被厨房飘来的香气勾醒了一半意识,但身体完全不想动。她闭着眼伸手在床头柜摸索——
"咔嚓。"
成功摸到昨晚剩的苹果,直接啃了起来。
(意识空间里,白蛇无语凝噎:『连眼睛都懒得睁?!』)
空(边啃边嘟囔):"五分钟……就再睡五分钟……"
苹果啃到一半,手还举着,人已经又睡着了。
(镜头定格:半颗苹果滚落在地,空的嘴角还沾着一点果渣,银发像月光般铺满枕头。)
(光回到卧室)
光端着早餐托盘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空蜷缩在被子里的睡姿像只虾
啃了一半的苹果滚在枕边
阳光正好落在他翘起的呆毛上
光(叹气):"真是的……"
她轻轻拾起苹果,用指尖抹掉空嘴角的果渍,又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尖。
木叶丸揉着眼睛晃进厨房,头顶翘着两撮不听话的呆毛:"光姐姐,我想吃玉子烧和烤鲑鱼……"
光将煎蛋翻了个面,头也不抬地应道:"好,不过糖要减半。"
(她完全没发现木叶丸偷偷把"甜口玉子烧"改成了咸口)
三代叼着没点燃的烟斗,睡袍腰带松垮垮地挂着,慢悠悠晃到厨房门口:"又起这么早啊光……"
他瞥了眼空荡荡的走廊,了然道:"那小丫头还没起?"
光(点头):"昨晚中忍考试太累了。"
三代(意味深长地笑):"哦?是考试累还是某人的'特训'累?"
(老爷子昨晚分明听见卧室传来空笑到缺氧的惨叫)
光(认真思考):"都有吧,她脚心肌肉特别僵硬,需要多按摩。"
三代(被烟呛到):"……你们年轻人真会玩。"
半颗啃剩的苹果滚在枕边
银发像月光般铺满大半张床
被子卷成完美的寿司卷形状
(镜头特写:空的嘴角还沾着苹果渣,怀里抱着光的枕头,睡得毫无形象)
木叶丸扒着门缝偷看:"空姐姐睡觉好像忍猫啊……"
三代拎起孙子后领:"别吵,让她睡。"压低声音补了句:"毕竟明天决赛,她又要找什么幺蛾子?。"
空慢悠悠地起床洗漱然后晃进餐厅,眼皮半耷拉着,银发乱翘,嘴角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牙膏泡沫。
她拉开椅子,坐下,然后——
“咚。”
额头抵在桌面上,一秒入睡。
(三代淡定喝茶,木叶丸偷瞄,光将早餐轻轻推到她面前。)
空和光站在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办公桌前,后者正笑眯眯地翻看着任务卷轴。
“所以——”水门抬起头,湛蓝的眼睛里带着温和的笑意,“你们两个只是想出村逛逛?”
空双手叉腰,理直气壮:“没错!反正最近又没任务,我们又不是囚犯!”
光轻轻点头,补充道:“不会走太远,傍晚前回来。”
水门轻笑,从抽屉里取出两枚特制的飞雷神苦无,分别递给她们。
“拿着这个。”他眨了眨眼,“遇到麻烦就往里面注入查克拉,它会自动把你们送回村子。”
空接过苦无,翻来覆去看了看:“哇哦,四代目亲自给的‘紧急回家券’?”
水门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玩累了也能用,就当是‘瞬间回城卷轴’。”
光认真收好苦无,微微鞠躬:“谢谢火影大人。”
水门摆摆手,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对了,如果你们在外面遇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他掏出一个鼓鼓的钱包,塞给光。
“记得给鸣人带一份,钱我出。”
空瞪大眼睛:“四代目,你这是公费报销儿子零食?”
水门笑得灿烂:“这叫父爱。”
光默默把钱包装好,点头:“我们会挑最好的。”
水门满意地拍拍她们的肩膀:“好了,去吧——记得别玩太疯,早点回来。”
空笑嘻嘻地敬了个不标准的礼:“遵命!”
光则微微颔首,随后两人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水门忽然又喊住她们:
“啊,还有——”
空回头:“嗯?”
水门露出狡黠的笑容:
“如果遇到柱间大人,别说是我放你们出去的。”
空:“……”
光:“……了解。”
(外出途中)
空把玩着飞雷神苦无,兴奋道:“光!我们先去那个街吃丸子吧!听说那边新开了一家超——甜的团子店!”
光点头:“可以,但别吃太多,否则午饭吃不下。”
空撇嘴:“知道啦知道啦!”
(意识空间里,白蛇幽幽吐槽:「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吃了三盘,晚饭直接睡过去了。」)
光看了她一眼,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空:“???”
光:“提前检查一下,免得你待会儿把脸吃成团子。”
空:“……你这是污蔑!”
光笑而不语,牵起她的手。
“走了,再晚团子要卖完了。”
纲手和自来也并肩站在水门面前,后者正批阅文件的手微微一顿,抬头时蓝眼睛里闪过笑意:“哦?终于要办婚礼了?”
自来也挠头傻笑,纲手则轻哼一声:“拖了五年,再不给这老头子名分,爷爷都快急疯了。”
水门大笑,起身拍了拍自来也的肩:“恭喜!需要村子安排什么?”
“宾客名单要加几个人——”纲手展开卷轴,“千手柱间、扉间,还有宇智波斑和镜。”
水门挑眉:“秽土转生组?倒是热闹……不过斑的脾气?”
自来也挤眼:“放心,柱间大人会负责按住他。”
(突发奇想环节)
纲手突然击掌:“缺两个迎宾丫头!空和光正合适——”
水门忍俊不禁:“那俩活宝?行,等她们回村我通知。”又顿了顿,“不过……您是不是该先问三代目?毕竟算是‘家长’。”
(三代宅邸·午后)
猿飞日斩正叼着烟斗修剪盆栽,见纲手推门而入,笑眯眯道:“稀客啊,小纲。”
“老爷子,我要结婚了。”纲手单刀直入。
“噗——!”三代呛出烟圈,“和自来也?那小子终于攒够聘礼了?”
纲手翻白眼:“他欠我的赌债抵了。”
三代哈哈大笑,皱纹里漾满欣慰:“好啊……临入土前能看到你们成家,值了。”
(借人环节)
纲手:“对了,借您家俩丫头当迎宾。”
三代瞬间了然:“空和光?行啊,正好让我清静几天——”烟斗轻敲窗框,“虽然那俩小混蛋不在,屋里反倒冷清。”
纲手挑眉看着三代老爷子,嘴角带着促狭的笑意:“怎么?舍不得那俩丫头?”
三代叼着烟斗,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眯起眼睛,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
“唉,倒也不是舍不得……就是突然安静下来,有点不习惯。”
他抬手敲了敲烟灰,眼神飘向窗外,仿佛能透过院子看到那两个闹腾的身影——
空肯定又趴在树上偷懒,银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嘴里还叼着半块没吃完的丸子。
光则安静地坐在廊下看书,但时不时抬头瞥一眼树上,确保某个笨蛋不会摔下来。
三代嘴角不自觉扬起,又赶紧板起脸,假装严肃地补了一句:
“不过你俩结婚倒是个热闹日子,至少不会让我一个老头子那么孤独。”
纲手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爷子,你这语气怎么跟被抛弃的留守老人似的?”
三代哼哼两声,又猛吸一口烟斗,烟雾喷得老高:“哼,老夫才不稀罕!”
自来也在一旁憋笑憋得肩膀直抖,被纲手一肘子怼在腰上,疼得龇牙咧嘴。
三代瞥了他们一眼,突然不正经地补了一句:
“不过,你俩要是能早点生个小的给我带带,老夫倒是不介意再热闹点。”
纲手(瞬间炸毛):“老!师!”
自来也(捂腰狂笑):“哈哈哈哈!老爷子,您这是催婚还是催生啊?”
三代悠哉悠哉地吐了个烟圈,笑眯眯道:
“都行,反正老夫有的是时间等。”
送走纲手后,三代独自坐在廊下,烟斗里的火光在暮色中明明灭灭。
小白猫蹭过来,趴在他腿边,懒洋洋地“喵”了一声。
三代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低声笑道:
“唉,看来又要安静几天了……”
顿了顿,他又自言自语:
“不过,等那俩小混蛋回来,估计又得闹翻天吧?”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笑了,烟雾缭绕中,眼神却温柔得不像话。)
三代坐在廊下,烟斗里的火星明明灭灭。他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叹了口气:
"应该今天能回来不?回不来的话,明天也能回来..."
烟灰轻轻抖落在青石板上,他摇摇头:
"唉,真冷清啊。"
起身从墙角拿起鱼竿和木桶,慢悠悠地朝南贺川走去。路上遇到几个村民打招呼,他也只是点点头。
鱼线划破平静的水面,浮漂随着水流轻轻晃动。三代坐在老位置上,却没什么钓鱼的心思。
"卸任火影了,清净是清净..."
烟斗又续了一锅,白烟模糊了皱纹。远处有孩童嬉闹的声音传来,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又转回来盯着水面。
"那俩丫头不在,木叶丸也不在..."
浮漂突然沉了沉,他却没提竿。
"确实寂寞。"
最终收起根本没下饵的鱼钩,拎着空桶往回走。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烟斗的火光在暮色里一闪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