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会议的结束,阳光洒在木叶竞技场的中央,观众席上人声鼎沸。
宇智波空双手插兜,银白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嘴角挂着那副标志性的欠揍笑容,慢悠悠地走到场中央。
对面,日向宁次一袭白衣,纯白的瞳孔冷静而锐利,仿佛早已看穿一切。
“请多指教。”宁次微微颔首,声音平静而淡漠,“我不会因为你是女性就手下留情。”
空歪了歪头,银发滑落肩头,她眨了眨眼,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但我会对小弟弟留情的哦~”
她的语气轻佻,尾音上扬,配上那张精致却欠揍的脸,瞬间让观众席上的鸣人喷出一口水,佐助则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宁次眉头微蹙,但很快恢复平静,淡淡道:“随你。”
裁判月光疾风咳嗽一声,挥手示意:
“比赛——开始!”
——下一秒,空的身影骤然消失!
宁次的回天如飓风般席卷全场,查克拉形成的绝对防御将空的突袭彻底弹开。空轻盈后跃,银发在气浪中飞扬,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欠揍的笑。
(啧,这家伙还真难缠……)
就在她思索对策时,意识空间内的白蛇突然吐着信子,阴恻恻地笑了:
“小空空~他的白眼……有缺陷哦。”
空在精神世界挑眉:“缺陷?”
白蛇的竖瞳闪烁着狡黠的光:
“笼中鸟的咒印,不仅封印了他的宗家潜力……还让他的白眼视野存在‘死角’。”
“那是日向分家永远看不见的‘盲区’。”
现实世界中,空眨了眨眼,笑容逐渐危险起来。
(原来如此……)
宁次摆出柔拳起手式,冷冷道:“你的速度确实很快,但在白眼下毫无意义。”
空歪头,银发垂落,故作天真地摊手:“是吗?那试试这招——”
“唰!”
她的身影再度消失,但这次并非直线突进,而是以极快的速度绕至宁次身后——
“回天!”
宁次的身形骤然旋转,狂暴的查克拉涡流如银白色的风暴炸开!空还未来得及完全近身,就被这股刚猛的反击狠狠掀飞——
“呜啊——!”
她的身体在半空中翻转,银发乱舞,眼看就要狼狈摔出场外。
可下一秒——
“啪!”
她的脚尖在虚空一点,竟像是踩中了无形的踏板,整个人稳稳悬停在了半空!
(全场哗然!)
“那、那是什么?!”观众席上的鸣人瞪大眼睛,指着空大叫,“她怎么站在空气上的?!”
佐助冷哼一声,写轮眼中却闪过一丝诧异:“……空间忍术的变种?”
水门坐在高台观战席上,单手托腮,嘴角忍不住扬起:“这丫头……果然是个活宝。”
他侧头瞥了眼自家兴奋到快从栏杆上翻出去的金毛儿子,无奈摇头:“……算了,这小子开心就好。”
场中,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宁次,双手叉腰得意道:“怎么样?姐姐的‘空中漫步’帅不帅?”
宁次的白眼微微收缩。
(没有查克拉波动……)
(不是普通的瞬身术!)
空看着宁次凝重的表情,突然坏笑着张开双臂——
“既然你不上来——”
“那我就下去找你啦!”
“唰——!”
空的身影从高空俯冲而下,银发如刀锋般划破空气,右手凭空一握——
“血骨长刀·解放!”
猩红的查克拉从她掌心喷涌而出,瞬间凝成一柄妖异的长刀,刀身缠绕着血色的纹路,仿佛有生命般脉动。她毫不犹豫地划破自己的手腕,鲜血被刀身贪婪地吸收,刀锋顿时绽放出刺目的红光!
“血灵斩!”
一道赤红如月的剑气横扫而出,所过之处,地面被撕裂出深深的沟壑,狂暴的查克拉甚至让空气都扭曲起来!
(观众席上,卡卡西的写轮眼猛地收缩——)
(这一击的威力……甚至超越了二代目的水遁·水断波!)
宁次的白眼剧烈颤动,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攻击——没有结印,没有蓄力,仿佛忍术是凭空生成的一般!
“回天!”
他毫不犹豫地施展绝对防御,查克拉涡流与血色剑气轰然相撞!
“轰——!!!”
爆炸的气浪掀翻了半个竞技场,烟尘弥漫中,宁次被震退数米,双脚在地面犁出两道深痕。他的回天竟然被硬生生劈开了一道缺口!
(怎么可能?!)
宁次咬牙抬头,却见空已经轻巧落地,血骨长刀斜指地面,刀尖滴落的鲜血在阳光下泛着妖艳的光泽。
“小弟弟,你的‘绝对防御’……好像不太绝对嘛~”
她歪头一笑,左手突然抬起——
“火遁·火龙炎弹!”
“风遁·大突破!”
“土遁·土龙弹!”
——三种属性的忍术同时爆发!
没有结印!没有停顿!
火龙缠绕着飓风,土龙从地底咆哮而出,三术合一,铺天盖地轰向宁次!
(观众席一片死寂。)
(这是……三代目火影的“忍术连携”?!)
宁次的白眼疯狂运转,终于捕捉到真相——
(她的查克拉流动……和三代火影一模一样!)
(而且——)
(她根本不需要结印!)
危急关头,宁次猛地咬破手指,双手拍地——
“八卦掌·空壁掌!”
柔拳查克拉形成屏障,硬生生扛住了三遁合击,但冲击力仍让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空微微眯眼,血骨长刀再次举起:“不错嘛~那这招如何?”
她轻轻点击虚空——没错,就像在操作某种无形的面板——
“雷遁·伪暗!”
“水遁·水龙咬爆!”
——二代目的S级忍术竟被她随手拈来!
宁次彻底陷入被动,只能凭借白眼的洞察力和柔拳周旋。每一次交锋,他的查克拉穴道都会被血骨长刀的余威震得生疼,而空的攻势却越来越狂暴。
(她就像个……完美的忍术机器!)
(三代目的知识,二代目的技巧,加上那把诡异的血刀——)
(根本无懈可击!)
终于,在一次近身交锋中,空的刀锋突然变招,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向宁次的后颈盲区!
“结束了哦~”
宁次的白眼终于……跟不上了。
——血骨长刀,停在了他的咽喉前三寸。
全场鸦雀无声。
空眨了眨眼,突然收刀,笑嘻嘻地拍了拍宁次的肩膀:
“骗你的啦!我怎么会对可爱的后辈下重手呢?”
宁次:“……”
二代目千手扉间倚靠在观战席的栏杆上,单手托腮,另一只手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栏杆,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嗯,空这刀法不错~)
(血骨长刀,果然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武器。)
他眯着眼,看着场中空那行云流水的战斗风格,心里暗爽,但脸上依旧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淡定表情。
(毕竟……要是让人知道是我教的,佐助又要念叨我。)
不远处,三代目猿飞日斩坐在专属席位上,嘴里叼着烟斗,烟雾缭绕中,老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孙女真给老夫长脸啊!)
(看看这忍术,看看这查克拉控制,啧啧啧,不愧是我教出来的!)
旁边的村民可不知道这两位大佬的心理活动,他们只看到空那碾压级的实力,纷纷激动地高呼:
“不愧是三代大人的干孙女!这忍术,这刀法,阿斯玛差不多!”
“是啊!连二代目大人的水遁都能使用,太强了!”
三代一听,顿时乐得烟斗都差点拿不稳,哈哈大笑:“哎呀,年轻人嘛,有点天赋很正常,正常!”
(内心OS:再多夸点!我爱听!)
二代目瞥了一眼自家弟子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猴子,装得好像全是他教的一样……)
(明明刀法是我教的!还有阿斯玛那小子补课的!)
然而,二代终究没拆穿,只是默默转过头,继续哼他的小曲儿。
(算了,徒孙儿牛逼就行。)
场下,空扛着血骨长刀,冲观众席比了个胜利的剪刀手,笑得灿烂无比。
宁次站在场边,低垂着头,纯白的瞳孔微微颤动。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额头上被笼中鸟咒印覆盖的皮肤,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呵……输给三代火影的孙女,也不算冤吧。”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只是在说给自己听。
空收起血骨长刀,走到他身旁,银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她歪着头,语气难得认真:
“你已经很强了,比赛输赢很正常,没必要自暴自弃。”
宁次侧过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然后呢?你是来向我证明你比我强得多,还是来羞辱我的?”
空一愣,眉头微蹙:“我为什么要羞辱你?”
宁次沉默片刻,终于低声道:
“如果不是笼中鸟……我未必会输给你。”
空的眼神微微一凝,随即眯起眼睛,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没有这个咒印,你能打赢我?”
宁次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移开视线,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
“谁知道呢。”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空站在原地,望着他远去的身影,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
(笼中鸟……束缚的不仅是他的白眼,还有他的未来。)
(他明明那么强,却连“如果”都不敢说出口。)
(真是……可怜。)
她轻轻叹了口气,血骨长刀化作查克拉消散在掌心。
“下次再打一场吧,宁次。”
她的声音很轻,但足够让远处的宁次听见。
“——我会想办法帮你解除笼中鸟的,下次战个痛快,小弟弟。”
宁次的脚步微微一顿,但终究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向前走去。
意识空间里,白蛇慵懒地盘踞着,猩红的信子轻轻吐露:"小空空,你打算怎么帮他解除那个咒印?"
空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银色的长发随着歪头的动作轻轻晃动:"我不知道呀~小白最聪明了,帮我想想办法嘛~"
"哼~"白蛇傲娇地昂起头颅,鳞片在虚幻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求我啊~求本小姐,本小姐就大发慈悲告诉你~"
空先是一愣,随即"扑通"一声爬在地上。她双手合十,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猫般蹭到白蛇身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冰凉的蛇身:"求求你啦~世界上最最厉害的小白大人~"
她的指尖灵巧地在鳞片间游走,时而轻轻挠动,时而温柔抚摸。白蛇舒服得眯起了竖瞳,尾巴尖不自觉地轻轻摆动。
"唔...看在你这么虔诚的份上..."白蛇的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本小姐就破例帮你这一次好了~"
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盛满了星光。她一把抱住白蛇,把脸贴在冰凉的鳞片上蹭了蹭:"就知道小白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