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下,娇弱的公主,以及恶俗的哥布林……
『喂喂喂,这剧情发展是不是不太对劲?你们这里的异世界到底正经不正经啊?!』
然而密闭的空间,唯以沉默嘲笑她的疑问。
而且更糟的是,这里仅有的出口便是哥布林们进来的那扇门——换言之,她完全被包围了!
冷静…冷静分析现状……
她快速扫视着四周,发现情况倒还不至于彻底绝望——
好消息:六步之外的地上,正躺着一把精致的太刀。
坏消息:那把刀离最近的哥布林只有三步之遥。
『……』
虽然不知哥布林为什么停下脚步,但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白叶航也屏紧了呼吸,目光死死盯着那柄太刀,随时准备夺来。
而就在这诡异的对峙中——
喀啦。
一道奇怪的声响突然响起。紧接着下一秒,所有哥布林的躯体同时剧烈抽搐,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就像被无形丝线操纵的木偶。
"嘎啊啊啊!!"
伴随着刺耳的嚎叫,五具扭曲的身躯同时暴起,向她发起进攻。
当最前排哥布林的锈斧还悬在半空时,白叶航却已借着蹬踏木桌的反作用力倒翻而出。
赤色长发在滞空时划出燃烧般的轨迹,斧刃掀起的劲风堪堪扫过发梢,割断的几缕红丝缓缓飘落。
这不对劲——
身体腾空之际,白叶航猛然意识到这具躯体的异常:向来不爱运动的自己,明明体测时跑个一千米都能喘成破旧风箱……
可此刻,却仅靠足尖轻点地面的瞬间,小腿肌肉便爆发出超乎认知的弹力,整个人如同离弦的鱼枪般射向六步外的太刀。
黑丝包裹的脚背勾起暗红缠绳的刹那,拇指已精准卡住刀锷上凸起的菊纹。落地时膝弯缓冲的弧度完美消解惯性,而反手拔刀的动作更是快得扯出银色残影——
唰!
刀光自左下向右上斜掠时,她甚至能看清刃口切断绿色肌腱时泛起的涟漪,就像热刀划过黄油时那种流畅的纹路。
扑来的哥布林在半空中定格,随后错位成两截的尸块重重砸落。
白叶航震惊地看着自己手腕翻转的幅度——那记逆袈裟斩的完成度,堪比剑道馆宣传片里的师范代。
这也太丝滑了吧!
吐槽还卡在喉咙里,身体就已自主摆出居合架势。
第二只哥布林嚎叫着扑来时,刀刃破风声与颈椎断裂声完美同步,污血呈扇形喷溅的轨迹恰好避开她裸露的肌肤。
第三只哥布林明显怔住了,但白叶航的手腕已经旋出个复杂到根本记不住的刀花,寒光如织网般笼罩而下,将它连人带斧精准地分解成七段。飞溅的木刺像计算好般扎进第四只的眼窝,引得它捂脸哀嚎。
嗤——
甩出的血振在石壁上划出半轮完美的血月。
当刀锋归鞘的金属咬合声响起时,最后那只哥布林的喉管也恰好停止抽动。
原来……我这么强?!
白叶航凝视着自己纤尘不染的手指,那上面还残留着刀柄缠绳的凹凸触感。
毫无悬念的战斗,甚至赢得没有一丁点的实感,唯有横陈的尸体,无言地诉说着少女那出神入化的绝妙剑术。
『哼,一群杂鱼。』
她抬腿踢了踢脚边的哥布林尸体,赤瞳中不自觉地浮起三分轻蔑。
而目光无意间扫过墙边的裂镜时,白叶航忽然读懂了哥布林们为何会突然停滞——
镜中的赤发少女眼尾血痕未干,赤瞳在殷红阴影下泛着捕食者般的冷光。这哪里是什么落难的柔弱公主,分明是从地狱爬回来的赤色恶鬼!
『可既然如此,又是为什么……』
疑问尚未成形,答案便已呼之欲出——必定有人在幕后操控这一切。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右腕轻转带起一道银芒,太刀出鞘七寸,精准截住从死角袭来的幽蓝箭矢。
然而这份从容只维持了短短一瞬——
轰!
魔法的能量猛然爆开,将箭矢炸成一团紫色的雾气。
刺激性气息侵入肺叶的刹那,小腿肌肉像被抽去筋络般突然发软。
糟糕,是毒!
天旋地转间,她踉跄后退,手指徒劳地抓向木桌边缘。
然而第二波麻痹感如潮水般漫上脊椎,太刀脱手坠地的清脆声响中,她的身体重重倾倒,迎面栽进血泊之中。
视野模糊地晃动,一个佝偻的身影踩着同族尸骸缓步而来——哥布林萨满的法杖底端敲击地面,每一声都像是丧钟的鸣响。
粗糙的木杖突然插入她的臂弯,萨满手腕一翻,白叶航顿时如砧板上的鱼般被掀了个面。黑丝包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残破的裙摆下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卑…鄙…』
呵斥声虚软得不像威胁,她试图蜷缩暴露的身体,可麻痹的四肢沉重如铅,连指尖都无法挪动分毫。
法杖顶端突然卡进她纤薄的肩胛骨,随着萨满那刺耳的尖笑,一股蛮力将她硬生生顶起。
白叶航被迫反弓腰肢,雪白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
被迫高高地挺起的胸膛将残破的衣襟绷紧成诱人的月弦,雪色软肉在丝绸破口处勒出令人窒息的饱满弧度。
但哥布林萨满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更深的欲望——
匕首的寒光闪过胸前,紧绷的衣料立即如同熟透的浆果皮般绽裂。
崩线的裂痕随同剧烈喘息进一步勒紧,在呼之欲出的危险界线上,半抹樱色的粉晕于布料残缘若隐若现。
『咕。』
她屈辱的呜咽被法杖捣碎在喉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萨满开始变得急不可耐一般,枯树枝般的手指突然攥住她腰侧残破的布料,第二道刃光闪过,长裙如凋零的花瓣般自腰间脱落。
冷风陡然灌入,马甲线凌厉的沟壑在烛火中泛起珍珠光泽,紧致的小腹也随之泛起急促的起伏。
她盯着匕首上映出的倒影——染血的少女如同被揉碎的白山茶,散开的赤发缠绕在纤细腰线上,缎面胖次上的精致蝴蝶结也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在战栗中无助地摇曳。
冰凉的刀背突然贴上肚脐,顺着马甲线凹陷处缓缓下移。白叶航绝望地感受着刃锋挑开蝴蝶结左侧系带,丝绸断裂的轻响如同琴弦崩断。
仅剩的遮羞布在胯间危险地晃动着,每一次呼吸都让那单薄的布料与肌肤的接触面缩减半毫。
开…开什么玩笑……那种事情绝对不要啊!
明明只是来到异世界的第一天,连自己都还未来得及熟悉的身体,就要在这只丑陋的哥布林面前被剥去所有尊严…
作为母胎solo至今的处男,从未想过人生的“第一次”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展开——而且还是以少女之躯落在最恶心的哥布林手里……
或许是大脑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又或许是毒素终于侵蚀了神经。
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朦胧,哥布林萨满那扭曲的轮廓渐渐模糊,连令人作呕的喘息声都仿佛隔了一层毛玻璃。
没关系,没关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至少已经确认了这具身体的实力…只要熬过毒素…只要能撑到麻痹消退…
不就是…稍微疼一会儿吗……
只要毒效一散,我又会是一条好……女杰!
肮脏的魔爪不断紧逼最隐秘的花蕊,少女仅剩下的最后一缕防线,在哥布林萨满垂涎欲滴的欲火中,摇摇欲坠——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