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后,玄清牵着苏明玉的手走在在苏府花园的石板路上。
暖阳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在地上绘出斑驳光影,微风拂过,满园的花香裹挟着草木的清新萦绕在两人周身。
苏明玉脸颊依旧带着未褪的红晕,她垂眸看着脚下的青石小径,被玄清握着的手微微发烫:“都怪你,一大早就......”
“夫人这是在怪我?”玄清停下脚步,将苏明玉轻轻抵在一旁的朱漆回廊柱上,手掌撑在她耳侧,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可早上......”
“那都是你……”苏明玉的睫毛因慌乱而急促颤动:“这里是花园,万一被人撞见......”
玄清嗤笑一声,拉起苏明玉的手,十指相扣:“本王还没说要做什么呢,夫人这是想到哪了?”
被玄清的话激得脸红发烫,苏明玉别过脸去,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回廊朱漆剥落的纹路:“谁、谁想到别处去了!分明是你说话不着调!”
玄清却不肯放过逗弄她的机会:“夫人这般着急辩解,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忽然收紧相扣的十指:“午饭之前,是谁在房里扯着本王的衣襟......”
“住口!”苏明玉猛地抬头,又羞又急的说道:“那是......那是你先......”她想抽出手,却被玄清顺势一带,整个人被他抱在了怀里。
“明明是夫人欲求不满,这会儿倒成了本王的不是?”他忽然俯身,滚烫的唇擦过她泛红的脸颊:“方才用膳时,夫人是在偷看本王没错吧?”
“玄清!”苏明玉惊得浑身一颤:“你......你别血口喷人!”
玄清抓住苏明玉的手,十指交缠举过头顶抵在廊柱上,低头咬住她颤抖的下唇,辗转厮磨间含糊道:“明明比本王更......”话音未落,苏明玉猛地抬头回吻,试图堵住他的言辞,却被他灵巧地勾住舌尖,纠缠间,玄清闷笑出声:“瞧,夫人果然......”
“不准说!”苏明玉喘息着躲开,眼尾泛着水光:“你才是......才是好色之徒!”
玄清突然将苏明玉抱起,让她双腿环住自己腰身,动作惹得苏明玉惊呼一声,双手慌忙搂住他脖颈。
玄清故意贴近她耳畔低语:“到底是谁更好色?”他手掌隔着单薄衣料揉捏着她的腰间:“清晨在房里,是谁主动坐到本王身上......”
“我没有!”苏明玉急得眼眶发红,却在玄清的目光下渐渐没了底气,声音越来越小:“明明是你......总爱......撩拨人......”
玄清拉下苏明玉的衣服,轻咬她敏感的肌肤:“夫人还是这般嘴硬,那就莫要怪本王......”
苏明玉吓得抓紧了玄清的肩膀:“你、你要做什么?这里是花园!”
“做夫人想做的事。”玄清邪气一笑:“毕竟......夫人看上去,分明比本王更迫不及待。”
玄清抱着苏明玉走到了花园假山后的一处隐蔽的角落,苏明玉急忙求饶:“玄清......别......这里是花园......会被别人看见的……”
“夫人这般诱人,叫本王如何忍得住。”玄清的吻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在苏明玉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苏明玉只觉得浑身像着了火一般,在玄清的挑逗下被彻底点燃,再也顾不上身处花园的羞耻,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口中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玄清......玄清......”
随着两人的动作愈发激烈,就在快要达到顶峰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王爷!王爷!”苏府的小厮一边跑一边喊,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玄清和苏明玉皆是一惊,玄清迅速扯过一旁的衣衫,将苏明玉裹住,自己也匆忙整理着凌乱的衣袍,苏明玉羞得满脸通红,将头埋在玄清怀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厮跑到花园,看到衣衫不整的两人,顿时呆立在原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尴尬。
“王......王爷,三皇子玄明......玄明殿下找您,说是有要事相商。”小厮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神慌乱地躲闪着。
玄清面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冷地说道:“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小厮如蒙大赦,赶忙转身跑开,连头都不敢回。
“都怪你,非要在这......”苏明玉抬起头,又羞又恼地看着玄清,眼中还带着未消退的情欲。
“是是是,都是本王的错。”玄清笑着将她搂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等回去,本王好好补偿夫人。”
苏明玉闻言,脸颊更红了,轻轻捶了他一下:“谁要你补偿。”
“夫人当真不要?”
苏明玉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慌意乱,赶忙别过脸去:“好了,快去看看你三哥找你有什么事吧。”……
前厅内,苏全忠此时正对玄明陪着笑脸:“不知三王爷嫁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玄明端起桌上的茶送到嘴边抿了一口,面容冷漠的回道:“苏老将军不必如此,本王只是过来和六弟说些事情的。”
片刻的功夫,玄清便从花园赶了过来,看到玄明正坐在前厅内主坐上,他上前拱手道:“三皇兄今日真有闲情雅致啊。”
玄明并没有理会玄清的话,他从怀里掏出了昨晚在城外破庙那里缴获来的密信。看到玄明手中密信的瞬间,玄清立刻严肃了起来,他对苏全忠说道:“岳父大人,我与三王爷有秘事要商议,还望您能暂时回避一下。”
苏全忠闻言,虽面露疑惑,但还是拱手行礼,领着家丁退出前厅,顺手带上了前厅的门。
玄明将密信拍在桌子上:“这是昨晚在城外破庙围剿圣教教徒缴获的,中秋节的时候他们似乎要有动作。”
那封密信的边缘还有着一些已经干涸的血迹,玄清看了那信上的内容后面色凝重:“圣教此举不是自毁棋局吗?”
“我想这应该是圣教绕过了德贵人,直接和受益者达成的合作,为的就是在父皇面前演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
“不……不可能吧?”玄清不敢相信玄明的推测:“德贵人可是玄昭的亲生母亲,他怎么会如此狠心?”
“若能登基,追封自己母妃为皇后也未尝不可。”
“那……三皇兄可有办法?”到了此刻,玄清也不得不相信玄明的话了。
“若贸然将此事禀明父皇,一来无实证,二来......”玄明顿了顿:“若德贵人当真被蒙在鼓里,那再怎么审也审不出结果……目前没什么办法,只能见招拆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