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德龙紧握着方向盘,脚下油门踩得更深,轮胎摩擦地面,溅起一片泥泞。越野车的引擎咆哮着,如同一头猛兽追赶猎物。
“他妈的,敢在我们面前嚣张?贼哈哈哈…”齐德龙的笑声依旧怪异,嘴角咧开,露出两排黄牙,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今天非得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我擦了擦裤子上的水渍,手里的香烟还在燃烧,烟雾在狭小的车厢内缭绕,呛得人喉咙发痒。我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在车窗上凝结成一团白雾,没过一会随着车窗缝隙全部飘走。
“这个狗东西…搞得我水都没得喝。阿詹,”我转头看向后排,他依旧戴着那张鸟嘴面具,眼神深邃得像一潭死水,“你说的实验是什么玩意儿?”
阿詹没有立刻回答,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手提箱的表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丧尸转变实验。”
“丧尸转变?”顾文斌忽然插话,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那是什么?”
阿詹的目光转向顾文斌,眼神冰冷,像是看穿了他的内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顾文斌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低下头,不再吭声。许梦轩倒是兴致勃勃地探出头来,“阿詹,到时候可要展示给我看啊!”阿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齐德龙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那辆蓝色兰博基尼的影子,车速越来越快。"这帮兔崽子,跑得还挺快!"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手指紧紧扣住方向盘,指节泛白。
我眯着眼睛,透过玻璃窗辨认着前方的路况。"小心点,别让他们跑了,也别把自己搞翻了。但也不要跟得太紧,以免被发现。"我提醒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意。裤裆里的湿冷让人烦躁,但我顾不上这些,心思全在那辆车里的两个人身上。
"放心吧,老弟!"齐德龙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论开车我可是熟得很,以前可是逃过不少次交警的追捕。"他说着,猛地一转方向盘,车身在湿滑的路面上打了一个急转,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后排的许梦轩被甩得撞在了车门上,他揉了揉肩膀,抱怨道:"老齐,你悠着点儿!"
"闭嘴,小子!"齐德龙头也不回地吼道,"要是让他们跑了,咱们可就白浪费车里的油了!"
阿詹坐在后排,依旧一言不发,手按在手提箱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表面的皮革纹路。顾文斌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开口:"阿詹,你刚才说的那个实验……"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阿詹打断了顾文斌的话,声音冷得像冰,"等人抓到了再说。"
顾文斌咽了口唾沫,不敢再多问,默默地缩回了座位上。没过一会,我们将车开进了一个小乡村。
“该死!跟丢了!”齐德龙怒骂着,许梦轩见状开始嘲讽起来,“就这,也太菜了,哈哈哈哈。”
“闭嘴,要不是老子不了解这里的路况,我怎么会跟丢?”老齐也是没好气的说道。
“他妈的,不要吵了!烦死了!这雨刚停不久,车先停在一边,免得被发现。”我没好气的看着拌嘴的两人,自己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卧槽!尼玛的!真TM该死啊!”我刚下车就跳进了水坑中,导致我的鞋子里边都是水,就连小腿处都溅了一身。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人要是倒霉喝水都塞牙缝。”许梦轩乐得直拍大腿,张着大嘴哈哈的在那傻笑。
“我们跟着车轮印走,就可以找到他们了。”阿詹说完沿着地上的轮胎印记开始前行,顾文斌也默默的跟在身后,农村的道路都是土路,就凭那辆跑车的底盘居然能走?也是离谱。我低头看了看脚下的车辙,它们歪歪扭扭地向村庄深处延伸,仿佛是在嘲笑我们的无能。阿詹走在前面,手提箱在他手里微微晃动,他的脚步稳健,丝毫没有因为地面的湿滑而放缓。顾文斌跟在我后面,呼吸有些急促,显然对这种追踪并不习惯。
“你说他们会躲在哪儿?”顾文斌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好像怕惊动了什么似的。
我没有回头,目光依旧锁定在前方的地面上。“村庄不大,他们跑不了多远。只要跟着车辙走,总能找到。”我说着,抬手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视线变得更加清晰。
阿詹突然停下脚步,抬起一只手示意我们安静。只见远处有一个别墅,是双层的小洋楼,外边还围着高墙,轮胎的印记到前边的大门后就消失了。显然这两个人就在里边。
“我尼玛,在农村里边居然看见别墅了,真尼玛的气派啊!”我看着面前的别墅也是震惊到了,不止我,在场所有人除了阿詹,其他人也是震惊的张大了嘴。
“想不到,有钱人的生活真是想不到啊。”许梦轩也是叹了叹气并且摇了摇头。
“他妈的,玩的还挺花的,居然在农村里边建别墅。”齐德龙也是咒骂的说道。这时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发出细微的啪嗒声,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别墅前的铁门紧闭,围墙高大,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感觉。我蹲下身,仔细观察地面的痕迹,车辙在门前戛然而止,显然是刻意隐藏了去向。
“该死,又开始下雨了。”我低声说道,目光扫过四周,试图找到一个突破口。
阿詹站在一旁,手提箱稳稳地挂在手臂上,鸟嘴面具下的双眼冷漠地盯着那扇铁门。“围墙太高,直接翻进去不现实。”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在这儿干等着吧?”许梦轩不耐烦地踢了踢脚边的泥块,满脸的不屑。
“闭嘴,别乱动。”我瞪了他一眼,随即转头看向齐德龙,“老齐,你有什么想法?”
齐德龙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我记得这种别墅一般都有后门或者侧门,不如我们从那边试试。”
我点了点头,觉得这主意不错。“走吧,小心点,别打草惊蛇。”
我们沿着围墙慢慢绕到后方,果然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小门。门锁虽然看起来坚固,但对阿詹来说似乎不是什么问题。他从手提箱里掏出一个精巧的工具,三两下就将锁撬开。
“厉害啊!”许梦轩忍不住小声赞叹,却被我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安静点!”
院子里很大,院子里的景象让我们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宽阔的草坪修剪得整整齐齐,即便在大雨的冲刷下,依然显得绿意盎然。石板铺成的小径蜿蜒曲折,通向别墅的正门,两旁种满了各色花卉,雨水打在花瓣上,泛起一层晶莹的光泽。远处的喷泉池虽已停止运作,但雕像依旧栩栩如生,大理石雕琢的天使展翅欲飞,仿佛随时会冲破束缚冲向天际。小门旁边还有一座小凉亭。
“妈的,真会享受。”齐德龙低声咒骂了一句,眼中的贪婪毫不掩饰。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匕首,似乎在盘算着待会儿能捞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有钱人的家就是不一样。”我摇了摇头,满脸都是羡慕,但眼神一狠露出狰狞的笑意。在看其他人这边,老齐和许梦轩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似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而阿詹就表现的极为平静,顾文斌也是面无表情的打量起院内的结构。
“别急,这大房子不知道两边有多少人呢,不要盲目行动。”我提醒道,目光扫过四周最后放在了阿詹的身上。
“阿詹,你去前边的窗前观察一下里边的情况。”我对着阿詹吩咐道,之所以选择阿詹,是因为他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比较稳重,能沉得住气,遇到突发情况也不会像顾文斌不知所措那样。
“好。”阿詹说完静悄悄的开始往窗前移动过去,我看着剩下三人无所事事的样子也是皱了皱眉。
“老齐你和顾文斌去检查这院子的潜在可能,我和顾文斌在外围检查。”说完我拔出唐刀交给了顾文斌,自己则是双手插兜往外边走去。而老齐和许梦轩听完也是点了点头,三人也是各自开始工作起来。
雨水打在玻璃窗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阿詹透过缝隙观察着别墅内部的情况,别墅内光线昏暗,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只有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过窗帘。
“大白天的拉什么窗帘?真该死…”阿詹咒骂一声朝着另一个窗口移动过去,这个窗口相对比较小一点,但可以看见里边的景象。他将手提箱藏在树后,然后自己蹲下身观察起来。
别墅的一楼是一个大厅,装潢得富丽堂皇。家具都是名贵的欧式风格,墙上的壁画彰显着主人的品味。阿詹的目光顺着楼梯朝上望去,因为视野有限,二楼以上就看不到了,阿詹正准备继续寻找刚才的两人的身影时,一只黑色的杜宾犬冲到窗前对着阿詹狂吠起来。
“嗯?!!”阿詹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撞到树上。
“大黑叫什么呢?”只见一个年轻的女人从二楼的楼梯走了下来,女人穿着清凉的睡衣,身材火辣,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地披在肩上。
阿詹见状只好先行撤退,他弯着腰想朝着刚才我们来的小门跑去,但是又停顿了一下。女人走到杜宾犬的面前,温柔地抚摸它的头。“乖,怎么了?”女人的声音很甜美,带着一丝慵懒的诱惑。
阿詹早就躲在树后,静静地观察着女人的一举一动。刚才那个男人也从二楼走了下来,来到女人的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宝贝儿,你怎么下来了?是不是饿了?”男人的声音充满溺爱,目光在女人的身上打转,充满了贪婪。
女人娇嗔地瞪了男人一眼,随即转身抱住男人,“没有啦!我听到大黑这边有声音,就下来看看了。”女人的声音妩媚,听得阿詹浑身鸡皮疙瘩直起。他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的手提箱,又抬头望向天空,鸟嘴面具下那张脸冷得可怕。
而齐德龙和顾文斌这边早就排查完毕,来到小门的角落坐下等待着我们四人回来。
“这院子真大,但没什么危险的东西啊,大远哥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顾文斌坐在齐德龙旁边吐槽道。
“你说的不对,我并不认可。张老弟做事还挺严谨的,这在末世之中一个细微的变动就会没命。”齐德龙说完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张志远的做法细心缜密。而我和许梦轩这边也进展的也十分顺利。
这别墅离周围的房屋有一段距离,这样就排除了村庄里面有丧尸来到周围的可能。我和许梦轩也是赶紧朝着小门聚集过去。
“阿詹呢?”许梦轩来到小门前问道,齐德龙抬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你他妈的别急,不知道屋子里内部什么情况,只能等阿詹回来,你急也没用。”我一脸不悦的说道。我看着许梦轩那副样子一脸不悦,他听完我的话也是不耐烦点了点头。
“话说都这么长时间了,阿詹怎么还没回来?”顾文斌开口道,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安。我也是皱了皱眉。
“阿詹会不会遇到什么了?”齐德龙也开口道,阿詹已经有10分钟左右没有回来了,就连齐德龙也有点动摇。
“不可能,他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我摇了摇头表示否定,顾文斌也开口说道:“就是,阿詹那么稳重不会出事。”
没过一会,阿詹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我们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他。
“怎么这么久?我等的花都谢了。”我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语气充满了调侃。
“这个屋子里,只有那对狗男女,还有一条大黑狗,除此之外我没看见任何人。”阿詹说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衣。
“就两人一狗,我们直接冲上去都杀了!”许梦轩得意的说道。而老齐和顾文斌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转移到我这边,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发言。
“不不不,阿詹只是没有看到其他人,并不排除里边没有人的可能。不止是这样,万一对方有更厉害的武器和人员怎么办?这可是人家的地盘,不能大意。”我摇了摇头,否认了许梦轩的想法。
“贼哈哈哈…那老弟,你有什么稳妥的办法吗?”齐德龙怪笑一阵,然后询问着我,似乎想看看我有什么办法应对。我什么也没有说,自顾自的来到旁边的凉亭坐下点上了一根香烟,开始思考最佳完美解决办法。我的手枪现在只有2发子弹了,这也是我不敢采取许梦轩的想法,我怕我冲进去子弹打光而哑火,没有手枪建立起的威严,身边这几个人恐怕…到时候可就危险了…
我一边抽着烟一边打量起周围的情况,目光停在了门口处不远的兰博基尼跑车上,随后又看向二楼的巨大阳台上,最后把目光放在了齐德龙和顾文斌身上。
“老齐,你们刚才在周围有没有发现些什么?比如梯子之类的东西。”我对着旁边的两人开口道。老齐则是摇了摇头说道:“后院有一间仓库,但是锁住了我们进不去。”
“梯子确实有,在后院仓库的墙上放着呢。”顾文斌突然想起来随后对着我说道。
“那可太好了,我有一个计划。叫引蛇出洞。”听我说完,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办法便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老齐你的弩箭打得准吗?”我看着齐德龙试探性问道。“肯定准啊!”齐德龙自信的说道,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一会顾文斌把梯子搬过来,放在别墅旁边右侧的墙上,我和阿詹潜入二楼查看情况,等顾文斌做完这些在和许梦轩想办法让车报警发出声音,来吸引里边的人出来。老齐隐藏起来,找到你认为最佳的射击距离掩护他们两个,顾文斌和许梦轩尽量把出来的人控制住,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不要弄死。”我说完看向他们,等待着他们做出反应。
雨水打在兰博基尼的车身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行动奏响序曲。齐德龙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摩挲着弩弓的扳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就这么办,不过要是他们不出来,咋整?”
我吐出一口烟雾,烟圈在雨中迅速消散。“那是不可能的,外边有声音里边的人肯定会出来查看。”我站起身,将烟蒂踩灭,目光扫过每一个人。“计划是死的,但人是活的。不要太死板,记住要随机应变。”
阿詹点点头,鸟嘴面具下的目光冷峻如冰。“明白了。”他低声应道,手中的黑色手提箱紧紧攥着,仿佛里面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顾文斌和许梦轩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和兴奋。“放心吧,我们不会搞砸的。”许梦轩搓了搓手,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
“动手吧。”我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分头行动。
许梦轩迅速绕到了兰博基尼的车尾处等待着顾文斌汇合,不一会儿,一架木梯被稳稳地搭在了别墅右侧的墙上。我爬上梯子,脚底湿滑的木阶让我不得不放慢动作。阿詹紧随其后,他的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几乎没有任何声响。
二楼的阳台空荡荡的,只有几张躺椅和一个遮阳伞,雨水打在伞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往上爬,很快就顺利的来到了顶部的天台。齐德龙则是来到了不远处的灌木丛的后边,他调整状态快速架起十字弩瞄准门口处,顾文斌早就来到了许梦轩旁边。我透过玻璃拉门开始查看两边的情况,结果里边一个人也没有,我准备打开门和阿詹潜入里边时,发现居然锁上打不开。
“怎么办?要不要撞开?”阿詹询问着我的意见,已经开始摆好架势要冲进去了。
“不行!这样会搞出很大的动静的。”我说完来到阳台的边缘看着下方的几人,随后用双手比划出叉号的样子。原本我的意思是,进不去等待一会。可许梦轩以为我让他开始,紧接着他拿起旁边的石块对准跑车的右尾灯就是一顿猛砸,汽车很快的就发出报警的声音。我被他的动作着实吓了一跳,我和阿詹都潜伏着身子来到边缘查看他们情况,我扶着额头在心里问候了许梦轩的祖宗十八代,但事已至此,没有什么挽回的余地,只好静观其变。
屋内的黑狗顿时对着外边狂吠起来,男人和女人也是一脸疑惑,随后开始警惕起来。
“老公,外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大黑也在叫的不停…”女人有些惊慌地拉住男人的手臂,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别慌,我去看看。”男人拍了拍她的手,转身走向窗边,顺手抄起了靠在墙边的一把大砍刀。他的眼神变得警惕,步伐稳健却又带着几分犹豫。
女人听完男人的话也是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随后目光有些不安的看着他走出别墅的门。
外面的警报声还在持续,刺耳的铃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我和阿詹朝着下边看去,果然那个男人被许梦轩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去,我赶紧对着许梦轩这边打手势,告诉目标出来了不要再打汽车了。这回许梦轩看懂了我的意思,随后和顾文斌躲在车的后边等待时机。
男人看着自己的跑车无缘无故报警也是一阵疑惑,随后朝着汽车靠近。男人手持大砍刀,小心翼翼地走向跑车,目光四下扫视,警惕着周围的动静。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混合着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襟。他的每一步都踩在水洼中,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像是在为这场对峙敲打着紧张的节奏。
“谁在那儿?”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几分凶狠。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跑车,手中的砍刀微微抬起,随时准备挥出致命一击。
许梦轩和顾文斌屏住呼吸,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他们的心跳在胸腔里猛烈撞击,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顾文斌的手指紧紧扣住匕首,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许梦轩则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匕首,眼神冰冷如刀。
“出来!”男人再次低吼,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不耐烦。他的脚步逐渐加快,距离跑车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天空一阵巨响,雷鸣大作雨开始大了起来。男人看向天空,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什么嘛,原来是打雷了…真是自己吓自己…”男人来到车头处随意的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索性这边回去。这时我突然站起身对着下边大喊道:“就是现在!动手!”
借助雷声,许梦轩率先发起偷袭,齐德龙也在这时扣动了十字弩的扳机,男人大吃一惊抬头朝我这边看去,但是已经晚了。
雷声在头顶炸响,震得耳膜嗡嗡作响。雨水倾泻而下,模糊了视线,但许梦轩的动作却利落得像一把出鞘的刀。他从车后猛然窜出,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直奔男人的后背而去。与此同时,齐德龙的弩箭破空而来,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逼男人的胸口。
男人似乎察觉到背后的异动,身体本能地向一侧闪避,但还是慢了半拍。弩箭擦过他的肩胛骨,带出一道血痕,而许梦轩的匕首则深深扎入了他的左臂。男人痛呼一声,砍刀脱手落地,整个人踉跄着向前扑倒,顾文斌也在旁边负责压制男人来辅助许梦轩的进攻。
“操!”男人怒吼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许梦轩已经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别动,否则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顾文斌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一块寒冰压在男人的心头。
男人喘着粗气,脸上的汗水混合着雨水一同滑落脸颊,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绝望。他咬了咬牙,最终放弃了抵抗。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不甘和愤怒。
许梦轩冷笑一声,手里的匕首在他背上轻轻划过,“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是来治治你的怒路症的。你这地方挺不错啊,可惜,以后归我们了。”
齐德龙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手里的十字弩依旧指着男人,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
我和阿詹见状也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可还没有高兴完,我身后传来玻璃门拉动的声音,我和阿詹一同回头看向身后。
“啊?!!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里?”女人穿着一件比较单薄睡裙,看样子好像是冰丝的材质,隐隐约约能看见里边的情趣内衣。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连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小刀也在剧烈的抖动,目光在我们之间游移不定。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和不安,旁边的大黑狗很快的就朝我扑了过来,我赶紧摆好架势,双手在前准备控制住这条狗。
我迅速后退一步,双手张开,稳住身形。大黑狗狂吠着扑向我,獠牙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它的爪子在地板上抓出刺耳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动物腥味。就在它即将扑到我身上的瞬间,我猛地侧身,顺势抓住它的项圈,用力将它甩向一旁。
“妈的!给我躺下!”我厉声喝道,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大黑狗被我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呜咽,但它的眼神依旧凶狠,四爪不停地刨动着地板,试图挣脱我的控制。
“阿詹别在那傻愣着了!你去控制女人别让她跑了,这里我来解决!”我朝着阿詹喊道,开始和狗周旋起来。还好我戴着手套,要不然这条该死的黑狗会把手指给我咬掉。阿詹没有迟疑,立刻冲向女人。他的动作敏捷而果断,黑色的皮大衣在雨水中扬起一片水雾。女人显然没想到会有人突然逼近,尖叫着朝着屋内跑去。
阿詹提起手提箱朝着女人跑去,"站住!"阿詹的声音在雨中显得有些沙哑,手提箱在他手中摇晃着,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女人踉跄地跑进了客厅,阿詹紧随其后,皮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退无可退,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手中的小刀在空中胡乱挥舞。"别过来!"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救命啊..."
只见阿詹眼神一冷,左手快速抓到了女人后背的衣服,随后一扯居然将女人的衣服给撕碎了。
“啊!!!”女人大叫一声摔倒在地,后边的衣服直接被阿詹撕开一个大口子,但是求生的本能使他管不了那么多,只见她双手捂着胸口开始朝着浴室的方向跑去。
“居然这么脆弱?”阿詹也是一脸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衣服布料,随后重重的将手中的布料扔在地上朝着女人追去。
“可不能让你逃了!!”说完阿詹手提箱底部弹出一排横着的刀刃朝着女人后背挥去,终于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女人顺利跑进了里边的卫生间,因此阿詹的感觉也落了个空。
女人刚进入卫生间丝毫不敢怠慢,赶紧锁好了门防止眼前的男人进来,做完这些她才一脸颓废的靠在门后大口大口的喘气起来。
“求你了…放了我吧…”女人一边哀求着一边喘着气,试图让对方饶了自己,但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阿詹先是用力的朝着门撞了两次,随后改为用脚踹,但是效果微乎其微。
“赶紧把门打开!否则别怪我强攻进去!”阿詹朝着里边的女人吼道,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和焦躁。他的手提箱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芒,像是一条饥饿的毒蛇,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女人在卫生间里瑟瑟发抖,眼泪混合着汗水从脸颊滑落,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她死死抵住门,指甲深深地嵌入木门中,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求求你...放过我吧...”她的声音虚弱无力,带着绝望的哭腔。
阿詹冷哼一声,手提箱的刀刃收回,随后从手提箱里拿出一把黑色的户外开山短柄斧,“你以为躲在里面就没事了吗?”阿詹冷笑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他握住斧柄,手腕一抖,斧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光,随即重重劈在了卫生间的门上。木质门板应声裂开一道缝隙,碎屑四溅。
女人在里面惊叫了一声,身体贴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别……别这样……求你了!”她的声音嘶哑,几乎是在乞求。
阿詹没有说话,只是一斧接着一斧劈在门上,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并且每一下都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门板的裂缝越来越大,以至于可以将整张脸伸进去来透过缝隙看清卫生间里边的空间。
阿詹将脸贴在缝隙看着里边的女人,女人蜷缩在角落,双手抱膝,浑身颤抖得像风中落叶。她的睡裙已经被撕破,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无助。
“Do not be afraid, l am the care.(翻:不要害怕,我是你的牵挂。)”这句话仿佛来自地狱的呢喃,带着死亡气息。阿詹冷笑一声,将头收回,紧接着将手伸进门的后边准备打开反锁的门。
“不要!!!”女人的声音歇斯底里,几乎要刺破耳膜。女人的精神接近崩溃,情急之下手中紧握小刀朝着阿詹的手就刺了过去,
“呃啊——!”阿詹吃痛迅速抽回手臂,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染红了白色的瓷砖。阿詹的手臂猛然缩回,指尖已有一道浅浅的血痕,鲜血顺着皮肤滑落,染红了衣袖的边缘。他低头看着自己被划伤的掌心,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别反抗了!”紧接着阿詹对着门用尽全力最后一斧劈下,卫生间的门轰然倒塌,碎片四散飞溅,灰尘弥漫在整个空间。女人缩在角落,手中的小刀还在颤抖,刀刃上沾着几滴鲜红的血迹。她的眼神空洞,嘴唇哆嗦着,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勇气。
鲜血顺着斧刃滴落,浸湿了他脚下的地毯。他低头看着缩在角落的女人,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杀意。她的睡裙早已破碎不堪,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她的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猫捉老鼠的游戏到此为止了…”阿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低语。他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脏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女人的手颤抖着,紧握着那把沾满鲜血的小刀,刀刃上的血迹还未干涸。她的眼神游离,似乎在寻找最后的生机,但四周除了碎裂的门板和满地的狼藉,再无其他出口。
“别过来……别过来……”她的声音微弱,带着哭腔,仿佛是在祈求,又像是在为自己最后的尊严做无谓的挣扎。
紧接着阿詹伸手朝着女人抓去,女人发疯似得对着阿詹刺了过去,阿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力度大到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小刀“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刀刃在地板上滑出几厘米,停在了两人的脚边。
“放开我!”女人拼命挣扎,双脚乱踢,试图挣脱阿詹的控制。但阿詹的力量远远超过她,任凭她如何扭动,都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只见阿詹像提起小鸡仔一样将女人整个人从卫生间里拽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女人重重摔在地上,背部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冰凉的地板上,睡裙已经完全破碎,遮不住她那瑟瑟发抖的身体。
阿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死物。他缓缓蹲下身,一手掐住女人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与自己对视。"告诉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这里还有谁?"
女人咬着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阿詹的手指收紧了些,在她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一道红痕。"这里就我和我老公两个人…”“是吗?”阿詹眯起眼睛,紧接着一巴掌把女人扇倒在地上,女人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丝。女人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半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遮住了她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她蜷缩在地上,双手护住头部,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衣服早就被撕烂就剩下黑色的内衣。
“看来张志远有些多虑了…”阿詹说完从手提箱里拿出一捆麻绳将女人五花大绑了起来。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麻绳勒得生疼,但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阿詹的动作熟练而冷酷,仿佛在处理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齐德龙他们这边也进行的非常顺利,他们三人很快的就控制住了男人,将他带到了院子里的凉亭,三人在这旁边坐下等待着我和阿詹这边的情况。
与此同时,我和这条大黑狗周旋着,大黑狗的獠牙在昏暗中闪着寒光,它的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我能感觉到它的体温透过手套传来,那种灼热的气息像是要把我的手烫伤。它的爪子在地板上疯狂地刨动,尖锐的指甲在木地板上留下深深的刮痕。
“畜生,给我安静点!”我咬紧牙关,手上加了几分力道,试图让它屈服。但它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它的四肢蹬得更猛,脖子上的肌肉紧绷得像钢筋一般。我不得不调整姿势,膝盖顶住它的腹部,勉强压制住它的疯狂挣扎。
“妈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看来只能整死你了。”我咒骂着,随后找准时机直接一个裸绞锁住了狗头,大黑狗在我的臂弯中疯狂挣扎,它的獠牙不断磨蹭着我的手腕,隔着厚实的手套,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压迫感。它的四肢在地板上蹬出刺耳的声响,爪子在木质地板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尘土飞扬。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发出的低吼渐渐变得断断续续,像是被人扼住了命脉。
我用尽全身力气收紧胳膊,手肘死死抵住它的颈动脉,感受着它在窒息中的每一丝挣扎。它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四肢不再有力地蹬动,尾巴也无力地垂在一旁。最后,它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整个身体瘫软在地,彻底没了动静。
我松开手,喘着粗气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大黑狗的尸体静静躺在地上,眼睛半睁着,仿佛还带着几分不甘。我低头看了它一眼,心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紧迫的现实拉回了思绪。
“搞定了吧?”阿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转过头,看到他正拖着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朝我走来。女人的身体像一片破布般被拖拽着,她的脸埋在地上,头发凌乱地遮住了她的表情,只剩下那微弱的啜泣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女人的身影,落在阿詹的脸上。他的鸟嘴面具依旧冰冷,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手提箱的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淡淡的寒芒,仿佛随时准备再次出击。
“这个女人说了,别墅里就她和那个男人,没有别人。”阿詹说完又对着女人踢了一脚,女人闷哼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是一只受伤的动物,无助地瑟缩在地板上。她的眼角挂着泪珠,嘴角渗出的血迹在苍白的面颊上显得格外刺眼。阿詹的话音刚落,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女人微弱的啜泣声在房间里回荡。
“好,你看住她,我去下边和顾文斌他们几人汇合。”说完我朝着梯子走去。
来到下边,许梦轩和齐德龙站在不远处,两人正低声交谈着什么。齐德龙背靠着墙,手里夹着一支香烟,烟雾缭绕在他的指间。顾文斌则靠在车尾,双臂交叉在胸前,眼神时不时瞟向别墅的方向,神色凝重。
见我走近,齐德龙立刻掐灭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尖碾了碾,随后抬头看我:“怎么样?”
我没急着回答,而是环视了一圈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之后才开口:“阿詹那边搞定了,那个女人被他绑起来了。”
齐德龙眉头一挑,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冷笑道:“那娘们儿是不是吓得尿裤子了?”
我瞥了他一眼,“也许吧…”转而看向许梦轩:“男人控制住了?”
许梦轩耸了耸肩,指了指院子中央的一棵歪脖子树:“那男的不老实,老搞小动作,被我绑在树下了,借着这大雨正好让他凉快凉快,哈哈哈哈。”
我顺着他的指引看去,果然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被五花大绑在树干上,绳子勒得紧紧的,雨水顺着他的脸流淌下来,混合着泥土和血迹,显得狼狈不堪。他耷拉着脑袋,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只剩下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
“这家伙还挺硬的,一开始还想反抗,结果几下就被按倒了。”许梦轩得意地笑着,语气里带着几分炫耀。
我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转而看向齐德龙:“带着他我们进屋吧。”
齐德龙嘿嘿一笑,拍了拍许梦轩的肩膀:“走吧,干活了。”
许梦轩点点头,跟着齐德龙朝别墅走去。他们的脚步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雨水打在他们的衣领上,溅起点点水珠。顾文斌跟在我们身后,表情有些担忧和惊恐。
来到门口,我对着门就是猛踹一脚,想把门踹开来彰显我的威严,可是我连续踹了两脚都没有踹开。
“什么鬼东西?”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室外门说道,顾文斌则是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紧接着来到门前将木门拉开。
“咳咳…”我轻声咳嗽了几声来缓解一下尴尬,其他几人则是像看傻子的表情来看着我。
“这下可以进去了吧?”顾文斌的声音有些无奈,齐德龙和许梦轩则是在旁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来,“老弟怎么个事?迷糊了啊?贼哈哈哈…”我则是瞪了他们一眼,紧随着自顾自的朝着屋里走去。
走进客厅,我扫视了一圈四周的环境。别墅的内部空间很大,家具设施都很齐全,并且装修的也挺讲究。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看上去有些高深莫测。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柔软得像云朵一般。头顶的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
“真尼玛的大啊!”许梦轩在屋内开始打量起来,还时不时走动。
“你的房子还蛮大的,你倒是挺他妈会享受的啊?”齐德龙说完对着男人的裆部就是一脚,男人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蜷缩成一团,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的双腿紧紧并拢,双手本能地去护住要害部位,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冷汗从额角渗出,混着雨水顺着脸颊滑落。齐德龙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
“别废话了,先搜搜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我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分散行动。许梦轩兴奋地点点头,快步走向楼梯,嘴里嘟囔着:“这么大的房子,肯定有好东西!”齐德龙则是走到沙发旁,掀开靠垫翻找着什么。
顾文斌站在原地,显得有些犹豫,目光时不时瞟向楼上,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感到不安。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多想,现在这世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点了点头,但眼神依旧闪烁不定。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阿詹的声音:“都上来吧,这里有发现。”我们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迅速上楼。阿詹站在一间卧室门口,鸟嘴面具下的眼睛透着一股冷峻的神色。他指了指房间内:“这里面有个保险柜,看样子是密码锁的。”
“保险柜?”齐德龙的眼里闪过一丝贪婪,快步走到男人的旁边并且又猛踢一脚。
男人的痛苦呻吟在房间里回荡,像是一首扭曲的交响乐。雨水拍打着窗户,发出密集的敲击声,仿佛在为这场暴力伴奏。齐德龙的脚踢得狠辣,鞋尖嵌入男人的腹部,每一次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男人的身体剧烈抽搐,仿佛一条被抽干了生命力的鱼,无力地在甲板上扑腾。
“狗东西!密码是啥?”齐德龙一脸兴奋的说道。这时许梦轩看着我询问道:“不是还有一个女人和一条狗吗?哪去了?”
“狗被我勒死了,一会准备开荤。至于那个女人……”我说完看着阿詹,等待的回答。因为从刚才我们四人上来开始就没有看见女人的身影。
“对啊!还有个娘们呢,在哪呢?赶紧让我爽爽,贼哈哈哈……”齐德龙也不管保险柜了,似乎女人的吸引力更大。
“她昏倒了,让我扔在左边的卧室里了。”阿詹说完,我们也是点了点头。带着男人朝着里边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