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苏瑶)在校门口的梧桐树下堵住了苏瑶(林宇)。她(他)踩着满地碎金般的梧桐叶,用林宇常年搬运货物的粗糙手掌捏住对方下巴:"你弄脏的可是爱马仕高定礼服,知道干洗费够你母亲熬多少副中药吗?"
苏瑶(林宇)被抵在斑驳的红砖墙前,鼻尖萦绕着林宇身上挥之不去的中药味。她(他)看见自己(苏瑶)的瞳孔里倒映着破碎的校徽,忽然冷笑:"差班生连道歉都带着寒酸气。"指尖划过林宇(苏瑶)校服第二颗纽扣,那里还残留着昨夜搬运时蹭上的褐色药渍。
网络上的荒诞实验
跳河法两人在护城河中央手拉手念"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被晨练的居委会大妈用捞鱼网救起。
宗教仪式林宇(苏瑶)在天主教堂偷画圣像,苏瑶(林宇)在城隍庙篡改签文,结果双双被保安追得翻墙逃窜。
量子纠缠他们在网吧包夜观看《蝴蝶效应》,用计算器算出108种时间线组合,最终只得到网管的白眼:"电费都够买两本五年高考了。"
林宇(苏瑶)将搪瓷缸里的中药汤泼向星空,琥珀色液体在月光下划出抛物线。"先说好,"她(他)用林宇的粗粝嗓音说出苏瑶的刻薄语气,"我只教你如何不被张老师发现作弊。"
苏瑶(林宇)蜷缩在锈迹斑斑的晾衣绳下,指尖抚过林宇校服内袋里的止痛药瓶。"精英班晨读时要转笔三圈再抬头,"她(他)突然冷笑,"就像你在菜市场挑烂菜叶的手势。"
时间轴交换手册:
07:00-07:20 晨读时段
- 精英班:用钢笔在《傲慢与偏见》第43页折角,张老师会在该处提问"达西的阶级困境"
- 差班:将手机藏在第三排倒数第二个课桌的松动木板下,王老师打瞌睡时会流口水在教案第17页
09:45-10:10 课间操
- 精英班:苏瑶的站位在主席台正后方第三排,需保持标准军姿同时默背化学方程式
- 差班:林宇的固定位置在单杠区,需用外套罩住玩手机,听到口哨声立即切换成拉伸动作
12:30-13:30 午休
- 精英班:苏瑶的午餐是母亲准备的日式便当,鳗鱼饭要配玄米茶,餐具需用湿巾擦拭三次
- 差班:林宇的午餐是城中村巷口的五元炒粉,需用塑料袋垫着吃,提防城管突击检查
16:40-18:00 放学后
- 精英班:钢琴课需提前15分钟到琴房暖手,每周三要给斯坦威钢琴的踏板上橄榄油
- 差班:帮母亲搬运药材时要避开后巷的恶犬,秤杆要向买家倾斜15度以示诚意
21:00-23:00 晚自习
- 精英班:数学竞赛题需用三种不同颜色的笔标注思路,错题本要用打孔器分类归档
- 差班:用草稿纸折成纸飞机传递答案,遇到难题在桌面敲击摩尔斯电码求助
特殊事件应对:
- 苏瑶生理期在物理实验室用烧杯煮红糖水,加三颗红枣两颗枸杞
- 林宇母亲咳血抽屉最底层有云南白药,需用温黄酒送服
林宇(苏瑶)突然扯下苏瑶的珍珠耳钉,金属针脚在林宇的耳垂上划出鲜血:"记住,李悦的香水是香奈儿5号,喷在手腕动脉处。"苏瑶(林宇)反手将林宇的旧手表砸向晾衣架,表盘在月光下折射出彩虹:"你母亲的药罐要顺时针搅拌七次,逆时针三次。"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两人的笔记本上已满是对方的生活密码。林宇(苏瑶)的字迹力透纸背,却在"母亲"二字处洇开墨点;苏瑶(林宇)的钢笔字优雅秀丽,写到"搬运路线"时突然变成狂草。
"如果遇到校董视察..."林宇(苏瑶)将林宇的校徽按在苏瑶(林宇)胸前,"就说你在研究贫民窟社会学。"
"要是钢琴比赛..."苏瑶(林宇)把苏瑶的发夹别在林宇(苏瑶)乱发间,"就用搬运工的臂力砸琴键。"
他们在晨光中奔向相反方向,林宇(苏瑶)的运动鞋踩过苏瑶(林宇)留下的香奈儿香水痕迹,苏瑶(林宇)的水晶鞋碾碎林宇(苏瑶)掉落的蒲公英种子。红黑榜的裂缝里,昨夜泼洒的中药汤正凝结成诡异的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