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你觉得那个剑术课的导师教的怎么样?"【艾德里安·格雷,听说他曾经是猎人工会工会的S级猎人。】在赤发的少女恢复通讯魔法之后,薇月撩了撩头发,接着说道。
安娜微微一笑,表情自然,仿佛真的只是在评价一位普通的导师:“听闻他技术精湛,很有耐心,应该教的很好吧。”【是的,那是我加入猎人工会之前的事,我和他并不认识。他曾经因为斩杀森林中霸占一方的异形种怪物而晋升为S级猎人,后因为与猎人工会的其他猎人理念不合而退出猎人工会,之后就一直在魔剑学院执教。】
薇月点了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思索:“的确,他的剑锋芒与他的气息皆藏匿于暗影中,令人捉摸不透,确实配得上暮光之剑的称号。”【我在他的身上察觉到一种怪异的魔力,但是我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他就是教团的人,但是直觉告诉我,他不对劲。】
“确实。”【我会通知另外一个猎人去调查的。】
......
林小小在女子公寓楼下踱步,脚尖轻轻点着地面,时不时抬头望向楼梯口,眼神中带着期待与一丝焦急。今天下午是魔剑学院的社团展示日活动,昨天傍晚她们约定好一起去看。她手里捏着一张社团活动的宣传单,上面印满了各种社团的简介和活动时间,但她此刻的心思完全不在上面。
“怎么还不下来啊……”林小小小声嘀咕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又抬头望向楼梯口。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林小小眼睛一亮,立刻跑到楼梯口,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
薇月正一边下楼,一边从提雅手中接过水杯,冷静地喝了一口。她的银发在阳光下闪耀,步伐从容而优雅。有趣的是,昨天的薇月穿着长筒白袜,显得端庄而高贵,而今天的她却换上了一双简单的白色短袜,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阳光活泼。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仔细一听,居然有三个脚步声,林小小定睛一看,跟在这对主仆身后的居然是一位和薇月差不多高,戴着眼镜的赤发少女,定睛一看,脸上还有一点红晕。反观薇月,淡定的喝水,一脸云淡风轻,仿佛很理所当然的样子。难道说?通过手机看过很多恋爱小说和漫画,经验“丰富”的林小小马上就开始了脑补,脑海中闪过许多奇怪的小说桥段,脸颊在霎时间被一抹嫣红充满。
“月月月月月月月姐!没没想到,你居然是是是这种人!”林小小用双手紧紧捂住脸,声音颤抖着,仿佛眼前的景象有多么不忍直视。
“啊?”
世界名画形成了,心跳脸红的林小小,歪着头感到疑惑的薇月和提雅二人,和被突如起来的话语冲击震慑到并稍微瞪大眼睛的安娜。
“你一定和她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林小小一手捂着脸,一手指向安娜,脑袋上仿佛冒出了热气,像一只烧开的水壶。
“噗!”薇月听到这话,忍不住把刚刚喝进去的水全喷了出来,洒了一地。她呛得咳嗽了两声,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那个……”安娜刚想开口解释,却见薇月的脸上“刷刷刷”地划过无数条黑线。她低着头,默默地朝林小小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欸?”林小小还在捂着脸,全然没意识到危险已经降临。直到薇月的影子完全笼罩了她的脸,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只见银发的贵族少女默默地把右手中指和大拇指紧紧扣在一起,摆出一个兰花指的手势,缓慢地向林小小的额头移动过去。
“月姐,你要干什么……”林小小的声音颤抖着,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
“不要不要不要!”她试图求饶,但为时已晚。
魔王必杀:弹一闪!
“啊——————”伴随着一声凄惨的惨叫和一声清脆的“啪”声,林小小的额头上立刻多了一个红肿的印记,疼痛感让她的眼角不自觉泛起泪花。
“老子还没女友呢!”薇月仿佛变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大怪兽,歇斯底里地怒吼着。
“老子?”提雅疑惑地歪着头。
林小小则捂着额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薇月,委屈巴巴地嘟囔着:“月姐,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咳咳,那个,这位小姐叫安娜·扎哈罗娃,是我们的同班同学。她昨天有点事情,今天才报道。早上她来找我有些事情,我看她有些呆,就简单挑逗了她一下。”薇月尴尬地解释道,试图挽回局面搪塞过去。
“挑逗?!”林小小的眼睛瞪得更大,脑袋上的热气又冒了出来。
意识空间里,白色薇月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捂住了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感觉你越解释越乱啊……”
“你还想再来一下吗?”薇月有些恼羞成怒,手指再次扣成兰花指的形状来威胁这个“不知好歹”的粉毛萝莉。
“不不不!我错了!”林小小连忙摆手,躲到了提雅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薇月。
提雅依旧面无表情,但她的目光在薇月和安娜之间扫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轻轻拍了拍林小小的肩膀,语气平静:“大小姐,时间不早了,社团展示日快开始了。”
薇月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中的水杯,又看了看一脸委屈的林小小,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不跟你计较了。走吧,再不去就赶不上了。”
林小小如释重负,从提雅身后探出头来,笑嘻嘻地说道:“月姐最好了!”
安娜站在一旁,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她推了推眼镜,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冷静一些:“那个……薇月小姐,我能不能跟着一起去?”
薇月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将水杯递给提雅,随后转身朝学院的方向走去。林小小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嘴里还哼着小曲,仿佛刚才的“惨剧”从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