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阳光透过别墅的落地窗洒进客厅，陈雨若站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握着刚洗干净的盘子。早餐的煎蛋味还未完全散去，林泽的身影却再次出现在她视野中。他换上了一套深灰色西装，领带松散地挂在颈间，手里拿着一串车钥匙。
“陈总，别愣着了。”林泽晃了晃钥匙，语气轻佻，“下午有公务要处理，你跟我去公司一趟。”
陈雨若皱眉，将盘子放回橱柜，声音冷得像冰：“去公司？你让我穿成这样跟你出去？”
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女仆装，黑白短裙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低胸薄纱设计让她每动一下都感到羞耻，黑色蕾丝吊带袜在阳光下更显刺眼。她是云霆集团的总裁，习惯了西装革履的威严模样，如今却被迫穿成这样，若被人看见，她的职业形象将荡然无存。
林泽挑了挑眉，上下打量她一番，笑道：“怎么，不满意这身制服？不过你放心，公司里没人敢多嘴。”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再说，你现在是我的女仆，穿什么我说了算。走吧，别让我等。”
陈雨若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她冷冷道：“林泽，我可以跟你去，但不能穿这身出去。我需要换衣服，或者至少给我件外套。”
林泽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了几秒，似乎在掂量她的底线。半晌，他嗤笑一声，从衣架上拿下一件黑色长款大衣，扔到她面前：“行吧，给你这点面子。披上这个，别说我没给你台阶下。”
陈雨若接过大衣，迅速披在身上。大衣宽松而厚实，将那身暴露的女仆装严严实实遮住，只露出小腿和脚踝。她系好纽扣，松了一口气，至少在表面上，她还能保留一丝尊严。她抬头看向林泽，冷声道：“满意了？”
“还行。”林泽耸了耸肩，转身走向门口，“车在外面，上来。”
陈雨若跟了出去，林泽的车停在别墅车道上。她拉开副驾驶的门，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进去。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感到一种窒息般的压迫。林泽启动引擎，车子平稳地驶出别墅区，一路上，他时不时侧头看她一眼，嘴角始终带着笑。
“你笑什么？”陈雨若终于忍不住，冷冷开口。
“没什么。”林泽语气轻佻，“就是觉得陈总披着大衣的样子挺有意思，像个裹紧壳的乌龟。”
陈雨若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窗外，不再搭话。车子驶入市中心，停在一栋高耸的办公楼前。玻璃幕墙反射着午后的阳光，楼顶的标志赫然醒目——林氏集团。她皱了皱眉，心中暗自警惕，这里是林泽的地盘，她必须步步小心。
下车后，林泽走在前面，陈雨若跟在后面，低着头尽量掩饰自己的存在。大衣遮住了女仆装，可她依然能感觉到偶尔投来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她的皮肤上。进了大厅，前台小姐看到林泽，立刻起身问好，却在瞥到陈雨若时愣住了。
“陈……陈总？”前台小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震惊，显然认出了她，“您怎么在这儿？”
陈雨若的脸色一沉，还没来得及回答，林泽已经抢先开口，语气懒散：“她现在跟我做事，有什么问题吗？”
前台小姐愣了愣，连忙摇头：“没、没有。”可她的眼神却忍不住在陈雨若身上多停留了几秒，满是疑惑和好奇。
电梯门打开，林泽带着陈雨若直奔顶层，沿途经过的员工无不投来惊诧的目光。云霆集团的陈雨若，是出了名的冷面，如今却出现在竞争对手林氏集团，还跟在林泽身后，这消息足以让整个公司炸开锅。有人低声议论，有人偷偷打量，陈雨若低着头，强迫自己无视这些目光，可胸口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顶层是林泽的私人办公室，宽敞得几乎像个小型会议室。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全景，办公桌上一尘不染，旁边还有一个茶水间和休息区。林泽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转身坐进办公椅，伸了个懒腰。
“忙了一上午，腿有点酸。”他抬头看向陈雨若，语气懒散，“过来，帮我捏捏腿。”
陈雨若愣了一下，随即怒火涌上心头：“你说什么？”
“捏腿啊。”林泽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你是我的女仆，这点小事总不会拒绝吧？还是说，你想让我给周医生打个电话？”
陈雨若咬紧牙关，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她知道林泽在故意羞辱她，可她别无选择。她冷冷道：“林泽，你别太过分。”
“过分？”林泽挑了挑眉，语气轻佻，“陈总，这叫服务。合同里写得清清楚楚，你得听我的。来吧，别磨蹭。”
陈雨若攥紧拳头，盯着他看了几秒，终于迈开步子，走到他面前。她蹲下身，手指僵硬地按上他的小腿，隔着西裤布料，她能感觉到他腿部的肌肉线条。她咬着牙，尽量让自己动作机械，不带任何情绪。她的手指修长却有力，可此刻却像被什么束缚，动一下都让她感到屈辱。
林泽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力度再重点，陈总，你这手劲儿跟挠痒似的。”
陈雨若的手一顿，怒火几乎要冲破理智。她抬起头，瞪着他，低声道：“你满意了？”
“还行吧。”林泽懒洋洋地靠回去，闭上眼，“不过捏腿是体力活儿，干完这个再去给我泡杯茶。茶水间里有龙井，自己找。”
陈雨若站起身，手指微微颤抖。她转身走向茶水间，背对林泽的那一刻，她的眼神冷得像冰。她打开柜子，拿出茶叶和茶具，手上的动作却慢得像在拖延时间。热水沸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将茶叶放入杯中，水流冲下，茶香缓缓弥漫开来。她端着茶杯回到办公室，林泽已经打开了电脑，正在浏览文件。
“放这儿。”林泽指了指桌角，头也没抬。
陈雨若将茶杯放下，转身想走，林泽却突然开口“站住。”
她停下脚步，冷冷回头：“还有什么事？”
林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皱了皱眉：“这茶有点烫，再去泡一杯，温度低点。”他顿了顿，抬头看向她，笑得意味深长，“顺便再捏会儿腿，刚才那几下不够舒服。”
陈雨若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她强压下怒火，冷声道：“林泽，你到底有完没完？”
“没完。”林泽放下茶杯，靠在椅背上，语气轻佻，“陈总，这一个月你都得听我的。今天才第一天，别这么没耐心。”他指了指自己的腿，“来吧，继续。”
陈雨若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她恨不得将那杯茶泼到他脸上，可雨菱的脸在她脑海中闪过，她只能咬牙忍耐。她再次蹲下，手指按上他的腿，力度比刚才重了几分，像是在发泄什么。林泽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很享受她的“服务”。
办公室外，员工的窃窃私语透过玻璃门隐约传来。陈雨若的出现无疑成了当天的爆炸新闻，有人猜测她是被林氏集团挖角，有人怀疑她与林泽有不可告人的交易。她低着头，手指酸痛得发麻，心中却在飞速转动——林泽带她来公司，显然不只是为了这些琐碎的羞辱，他一定有更大的目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泽终于睁开眼，低头看了她一眼：“行了，手艺还得练。”他起身，端起桌上的茶杯，走到落地窗前，背对她道，“再去泡一杯，这次别烫着我。”
陈雨若站起身，手指僵硬地攥成拳。她转身走向茶水间，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她知道，这一天只是开始，而林泽的羞辱，还会变本加厉，她看着水壶里的水再次沸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