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仓鼠坐在桌边,在门被打开的瞬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她感到了内心的一丝悸动。
非礼勿视,然美景诱人,小仓鼠就这么看一眼,又突然把头低下,然后又抬头看一眼,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拉扯着。
天使小仓鼠:“现在大小姐还没睡醒,怎么可以乘人之危偷看呢?而且这么做也不礼貌。万一等会儿大小姐醒了,那多尴尬啊。”
恶魔小仓鼠:“你在说什么,做人要从心所欲,大小姐难得露出那么多福利,那你不得好好观摩一下。你就当在看断臂的维纳斯不就好了?再说了这又不犯法,别人不让你看,你看不看?你studio看。你偷个爆米花能判你十年啊!?他有等级的。”
随即,双方扭打起来,但最终还是小恶魔更胜一筹。小仓鼠受恶魔蛊惑,索性欣赏起来。
詹猷辰本就迷迷糊糊的,也懒得在管衣物的脱落。迎着阳光,打了个哈欠,这样可爱的神情,更让小仓鼠有些激动,仿若辣椒刺激了舌尖,整张脸通红。
“啊,是小仓鼠啊?也行,你来帮我把领带记一下吧。”詹猷辰此时发现了坐在桌边扭扭捏捏的小仓鼠,索性把她叫过来,也就不必再麻烦还在准备早餐的女仆小姐了。
“啊,我吗?好…好的。”小仓鼠先是感到一丝惊讶,不可思议,然后充斥内心的是欣喜。
把大小姐的衣服整理好,途中当然会不经意的触碰到黑长直小姐白皙的肌肤。
小仓鼠自然会感到有些羞涩,这样的冲击力对她来说还是太大了,所以她停下她哆嗦的手臂,有些颤颤巍巍地对黑长直小姐说:“大小姐还是自己先把衣服整理一下吧,我这样直接上手其实也不太好吧。”
“有什么关系,都是女生难道还怕占便宜吗?你快点系吧。”詹猷辰却显然没有自知之明,并不认为有什么遮掩的必要。
“好……那我就继续了。”小仓鼠闻言,也只能选择继续下去。
小仓鼠当然手法会比詹猷辰好上不少,但也就好上一点,跟女仆小姐的手法还是完全比不了的。
所以她在系领带时,手会总是不经意的触碰到詹猷辰发育良好的前置装甲。小仓鼠自然刚开始每次碰到都会有点莫名其妙的胆战心惊,仿佛做了什么坏事,但在看到大小姐面无异色。她也就索性不在抬着手了,索性整个手都压在了詹猷辰的宝箱上。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样更好系领带,还是单纯胆大包天借着这个机会偷偷捏一下大小姐发育良好的宝箱。
其实早已经觊觎已久了吧?小仓鼠仿佛突然见识到了自己的黑暗面。
不过能狠狠的摸上两把,然后再被大小姐用看渣滓般的高傲眼神盯着,那就很舒服了。
小仓鼠还是选择了从心。
其实在说出话的一瞬间,詹猷辰就已经从迷迷糊糊的状态惊醒。
“不是我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啊啊~!”詹猷辰在内心发出了一个homo最痛彻心扉的呐喊。
“不过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现在我就要故作平静,让小仓鼠对她心生畏惧,彻底沦为她的附庸。”
没错,经过昨晚的思考,她发现她原来的平等相处策略可能有点误区,这反而给了小仓鼠“她可以管束大小姐”的错觉。所以现在她决定采取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让小仓鼠对她言听计从,不在让小仓鼠有这么一种“我是为你好”而约束她自由的可能,就像昨天一样。
“我无论变成怎么样,你都无权干涉。”这在她看来是至关重要的。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和善的人,和善只是表面的伪装,是无能为力时的妥协。
而现在她能决定她和小仓鼠的关系,那为何不采取更霸道的行为,直接支配她呢?这样还能减少可能性,更有安全感不是吗?
“所以现在必须忍住,千万不要破了功。”詹猷辰那么想着,但前置装甲传来的异样的感觉,说实话,还挺舒服。
“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啊?这很明显已经算得上是性骚扰了吧!对的对的…对吗?不对不对,同性之间能算性骚扰吗?”詹猷辰此时的注意力已然被转移到其他地方。
但有时候,退避三舍只能引来楚国更嚣张的气焰。此时英武的晋文公会选择回击,而优柔寡断的黑长直小姐则选择了忍耐,换来了小仓鼠更肆无忌惮侵略。
随着系领带的动作,前置装甲被小仓鼠的手背不停摩擦着,之前若有若无的接触已然变得明目张胆。即使之前还能依靠转移注意力来减轻身体上的感觉,但现在已经避之不及了。无论她怎么转移精神,无论她怎么胡思乱想,她脑海里最后指向的都是宝箱上的奇妙触感。原本白皙的天鹅颈,此时已然变得白中透粉,显得更加娇嫩。
詹猷辰也已经蚌埠住了,她此时也只能紧闭着双眼,扭过头,留下一个侧脸。她只能继续努力紧绷着神情。
但小仓鼠也并非鱼目,她很敏锐的捕捉到了黑长直小姐身体上的变化。而黑长直小姐这种被人玩弄,还紧咬牙关,就像是那种三级片里,在熟睡的丈夫旁,被丈夫的上司上下其手,只能被动承受,消极抵抗,克制着不发出声音的女主角一样。小仓鼠不由得感到一丝兴奋以及好奇。
兴奋不必多说,而好奇自然是因为想知道大小姐会不会最后也想那些三级片的女主一样,最后沉沦在情欲里,甚至主动索取呢?一想到有这么一天,她也从心底感到一丝冲动。而看到大小姐显然已经羞涩的面庞,紧闭的双眼,她内心的那种冲动愈发强烈了。
詹猷辰刚准备深呼吸了几口调整神态,但呼吸反而使小仓鼠的手更深入的嵌入她柔软的前置装甲。这反而使她进退不能。她现在只能希望小仓鼠快点把领带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