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仓鼠,你得先帮我看一下啊!”深怕被逐渐清晰的脚步的主人听见,她拉扯着小仓鼠水手服的肩膀,凑近她的耳朵如是说。
她此时才看过来,先是扫了一眼,然后瞪大眼睛,显然是感到不可思议。
裸露出来的粉红肌肤,满面红光,之前柔顺飘逸的黑发如今爬满詹猷辰的两鬓,因汗渍而透光的水手服,此时已经成为齐肩服。而在大小姐绀色的裙摆上还有一片湿润的水渍。
“不是,这怎么看都是做……做了吧。”仓鼠小姐内心十分羞涩,同时也感到一丝骄傲与虚荣。
毕竟大小姐的福利场面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看过捏,她应该也是第一次被其他人看光光吧?
都说女人对第一次都是记忆犹新的。那大小姐对她还不是印象深刻。可不就是大小姐心中最重要的人了吗?
这么一想,仓鼠小姐便觉得自己也是赢麻了。连大小姐为什么找她,她也不甚关心了。毕竟能一饱眼福 ,就是让她在趁着帮大小姐遮掩的情况下揩点油她也愿意啊!
“快点呀,她应该就快来了。你还在发什么呆呢?”詹猷辰则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仅是即将到来的大金毛让她紧张,小仓鼠打量的色眯眯的眼神也让她羞愤欲死。但她此时仅是努力维持站立就已经耗光了力气和手段,完全不好在双线程操作。所以她立马露出了嗔怒的表情,轻声的怒道。
“嘿嘿嘿😍慌张焦急的大小姐也很可爱捏😋”詹猷辰自以为的嗔怒,在小仓鼠看来却像事后撒娇的小娇妻一样,让她心神激荡,飘然欲醉。小仓鼠悄悄地欣赏着,但她也知道情况紧急,也不希望被别人看到她现在的这幅“事后场景”。
毕竟这种美景只需要她一个人看就行了。
整理好大小姐的脸颊前因汗水而粘住的头发。将大小姐的衣服从肩部往上拽,但黑长直小姐发育良好的胸部显然成为了阻碍。
“大小姐,我需要触碰一下你的胸部了,还请你多多见谅。”
“什……”詹猷辰眉毛都拧的要竖起来。她毫无疑问要怀疑小仓鼠趁人之危的可能性,不过见她一脸正色,她也只好顺从她,毕竟哪怕被摸两下,也比被另外一个人开到现在这副窘境更好。
“那你快点吧。”她索性闭上了眼镜,头都转到一边,徒留一片粉红的侧脸。
“嘿嘿嘿,计划通,那我可要好好享受喽!”恶魔小仓鼠在内心这么邪恶的想着。
没错,在这种二选一的困境中,从零到一和从一到二根本没有可比性,况且对于脸皮薄的大小姐来说,她可能宁愿选择早就看光她窘境的人摸上两下,也不远选择堪比从零到一的被有一个人看到吧。
所以她可以肯定大小姐会让她摸的,嘿嘿嘿。
她不自觉的漏出了邪恶的微笑。
而且就算知道她真有不好的心思,那大小姐也会往更好的方向猜测。毕竟这就是人的本性啊。
结果确实不出她所料,大小姐现在一副任人宰割,任君采撷的表情,配合上脸上羞涩紧张的表情,更是激发起她的恶念。
她手握了上去,开始了精妙的控球。
她先是轻柔的往上揉了两下,此时对面的黑长直小姐则是咬着手背,一手撑着扶梯,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她则有些不甘示弱的加大力度,隔着水手服顺滑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荷尖。
按理说冷静状态下的詹猷辰早该知道小仓鼠的居心不轨。然后直接驳斥她,反手给她一个大逼兜。
但此时生理状况显著影响了她的思考能力,她强撑着颤抖的双腿就已经花尽心力,再加上此时如丧钟般敲响的清脆脚步,又使她陷入无限的恐慌。而且刚才的一系列行为也都使她脑子混乱成一堆浆糊,她此时也满脑子就想着忍住不叫出声,而且她还仍然心存侥幸,期待着她的退让能换来小仓鼠的悔过,同时让小仓鼠认清现在事态的紧急,从而减少她的小动作。
然而小仓鼠则感叹的是如此良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欣喜于大小姐的忍耐程度,她选择了变本加厉,好好把握住了机会,再把衣服整理好的同时,开始对手中的球大加攻伐。弹性良好的球体被她揉揉捏捏出各种形状。
黑长直小姐显然已经有点意识不清了,如此高强度的刺激她的敏感区域终于使她乏力,双腿不自觉的并拢摩擦起来,同时发出千回百转的轻哼。而此时早就在微微颤抖的双腿终于抵达了极限,黑长直小姐双腿一软,完全倒在了小仓鼠的怀里。
她已然满脸通红,只能顺从着生理需求不断的大口喘气,而潮温温热的气体,暧昧诱人的喘息则都使小仓鼠脑海中的一根紧绷着的弦逐渐松动了。她此时突然想到,悬在头顶的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突然不见了。她抬头看了眼楼梯,也没有看到那道金发身影。
“按理说现在她应该到了呀?而且脚步声也突然停了。”小仓鼠自然很是疑惑。“难道他是回去了吗?不管了,还是先把握机会吧。”
小仓鼠选择先抛弃这些无关紧要的所谓未来,还是先爽吧,爽完之后,哪管洪水滔天。
她直接选择继续感受手中的柔软。虽然隔着衣物还是有点遗憾,不过也不错了不是吗?
小仓鼠也不挑。
而此时的黑长直小姐经历了如过山车般的心理剧变,再加上过多身体上的刺激,她已然完全丧失了理智,双眼迷离,全凭欲望行事。
她此时只感觉到浑身发烫,双腿不停的摩擦,奇怪的感觉在小腹下不断堆积,但总还是差临门一脚。
突然,她感到她碰到了一片凉快的东西,可以给她降降温,所以她凭着直觉把脸凑了上去。她感觉就像是一块冰,脸往上凑了一会儿,但很快又变烫了,于是她转向另一块,此时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却是咸的发苦,她皱了皱眉,也就索性把脸颊贴紧那块冰,却又发现眼前的冰变成了一直超大型仓鼠。抱着仓鼠,她有些困顿,迷迷糊糊地,仿佛被云层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