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从今以后以后都是女孩子了,就这么享受也没关系的吧?”詹猷辰就这么为自己辩解着。
显然,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她已经完全雌堕,不再像之前那样一直强求着要当上面的那个人了。
“嗯,小仓鼠那么喜欢暴力的吗?力气那么大,不过,还挺舒服的……”腰上突然加重的力度,让詹猷辰一时没有忍住,一不小心叫了出来。
听着耳边小仓鼠和大金毛的模模糊糊不知道是什么的话,詹猷辰脑袋里俨然因为小仓鼠的抚摸而一片浆糊,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但有一点她是知道的,那就是现在看着她的不仅是小仓鼠,还有大金毛,光是想到这两人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横扫,她都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
嘴边咕咕叨叨的停下来,这詹猷辰当然不在意,但是随之停下的轻抚,则让詹猷辰十分不满,快感骤然停下,头在小仓鼠的大腿上蹭了两下,一时难耐,她晃来晃去,直接一口咬上了小仓鼠的裙摆。
然而一时的忍耐不能浇灭欲火,詹猷辰只觉得她现在愈发难受了。她索性直接翻了个身,靠在小仓鼠另一边冰凉的肌肤上,羞红的脸颊不断的蹭着,想要通过这种方法来降降温。
而小仓鼠自然就会觉得不堪忍受了,不断沉重的火热鼻息不断的扑到她的大腿上,那她自然是会感到十分难受,不过为了大小姐的睡眠质量,她也只能选择强忍着痒意和羞涩的感情,努力控制着双腿,任由大小姐操作。
而所谓“毫不关心”的大金毛在看到对面动作愈来愈大,以及两人愈发羞红的脸时,则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已然全无继续看书的自制力了。
詹猷辰终究是忍不住了,她猛然从小仓鼠的身上爬起,在大金毛惊异的目光中和小仓鼠的一声被拽疼的娇哼,拉着小仓鼠迅速往外冲去。
“大小姐,这是干什么?”小仓鼠被黑长直小姐拽着,有些莫名,但更令她感到担忧的是大小姐到底醒了多久了,是不是我还没听的时候她就知道了?那大小姐会不会责备我?疏远我呢?
她一时有点忐忑。
“小仓鼠你刚才手脚不太干净吧?”小仓鼠看到黑长直小姐的满面红润,汗水黏着头发,气喘吁吁的,显得恍如气到了极点,在听着这恍若质问审讯的语气,自然是内心恍惚不安,一时只能唯唯诺诺的,说不出一句话。
“大…大小姐,对…对不起。我不该趁着你睡着的时候乱动手脚,我不该利用您的信任…”小仓鼠突然的啼哭,居然又把詹猷辰给吓了一跳。
“嗯?怎么小仓鼠在我面前这么软糯呢?不是说在别人面前都很高冷的吗?”詹猷辰有些无语。
她本来是想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诱骗什么都不懂的小仓鼠继续的,毕竟她还是有点欲求不满的。但她才刚开口呢,这小仓鼠就已经开始哭了,那她还怎么好说让小仓鼠帮她啊?
“难道还要我自己动手吗?可恶?不过现在还是先好好安慰一下小仓鼠吧。”在内心叹了口气,詹猷辰决定还是继续安抚保护好小仓鼠幼小的心灵。
毕竟小仓鼠可跟她不一样,人家才刚刚初一啊,怎么能污浊这样纯洁美丽的心灵呢?
显然黑长直小姐完全小看了女生的发育和早熟程度。
女生在初中,恐怕已经什么都懂完了吧(悲)。
但詹猷辰显然是不知道的,她扶着小仓鼠的头,把她的泪痕擦干,把她的头放在肩上,默默的轻抚着她的发丝。
“没关系的哦,我并不是质问小仓鼠,毕竟小仓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吗?再说了就像哈吉米觉得不舒服会跑。我也是啊,我只是觉得小仓鼠的轻抚很舒服,所以想让小仓鼠继续罢了。”她靠在小仓鼠的耳边,轻柔的安慰道。
这时哭哭啼啼的小仓鼠才停了下来,泪眼朦胧的看向黑长直小姐,回应她的是詹猷辰灿烂的笑脸。她这才放下心来。
“所以大小姐是想让我继续吗?”小仓鼠此时整理好情绪,已然弄清了现状,问道。
“嗯,也不必了吧,小仓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刚才被我枕着大腿,现在腿也不舒服了吧。”黑长直则有点尴尬,情欲退潮,她现在已经没有如此厚的脸皮再说“让小仓鼠继续轻抚”了。
“哦,好吧。”小仓鼠有点可惜,毕竟如果大小姐想的话,她还是很乐意效劳的。
“看来大小姐果然还是不懂呢?不过这才是大小姐吧,就是那么的单纯。”小仓鼠这么想着。
“不过大小姐觉得很舒服的话,那下次我也愿意帮忙哦,因为…因为我感觉大小姐摸起来也很舒服啦。”小仓鼠说着,突然红了脸,声若蚊蚺的小声道。
“嗯,好的,那就谢谢小仓鼠了。”詹猷辰笑着摸了摸小仓鼠的头。
“看来小仓鼠也还是什么都不懂啊。”詹猷辰自然也在心里如是感叹
不得不说,小仓鼠的头摸起来还挺舒服的,触感相当好,真的就像摸着一只小仓鼠柔软的毛发一样。
而就在她们耳鬓厮磨的这段时间,一位金毛小姐已然咬着手帕,感到一丝嫉妒和愤恨。
“不能急,不能急,谁胜谁负还犹未可知呢,呵呵。”某位金毛站在楼梯上,在内心如是阴暗的想着。
在楼梯下互诉衷肠,决定好从此以后一起开银帕的两人,当然不知道某处神秘偷窥点已经梅开三度,而某位大金毛小姐也已经梅开二度了。
而此时小仓鼠自然是转悲为喜,欢喜雀跃得拽着大小姐准备返回。而此时的詹猷辰则面露难色。
她该拿什么态度来对待大金毛呢?她先是直接放了一次大金毛的鸽子,然后又被大金毛看到了和小仓鼠的“左爱”,然后大金毛突然抱住她,展现了堪比黑洞的重力,而且她的这种重力还莫名其妙的,难道说她和圆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渊源吗?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