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虽然天色昏暗,却感受不到多少的寒冷,反而感到有些湿热。
她不禁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揉了揉眼睛,擦去流出的生理性泪水,她定睛望去,模模糊糊的眼神逐渐聚焦,她却看到了令她感到震惊而又痛苦的一幕。
她看到了大金毛和大小姐抱在一起,躺在长椅上,大小姐闭着眼睛缓缓抬头,而大金毛则在大小姐的耳边轻语着,而此时黑长直小姐诱人的娇哼不时传来,更增添了小仓鼠一丝愤怒。
小仓鼠感觉自己都要嫉妒的化身美狄亚了,她现在简直就想直接把背叛了她的黑长直小姐就地正法。
但她没有立场这么做,她只能默默地作为一个第三者,看着他们二人肌肤相亲。
而她只能默默地站在墙角,抱膝颤抖着,默默的流下败犬的泪水,然后在他们回来之前,整理好心情,露出挺好颜,不让她们感到担心。
一想到这样的场景短短一个中午就能梅开二度,小仓鼠内心居然默默地升起了一丝气馁和绝望。
“大小姐真的会更喜欢我吗?现在看来果然还是更喜欢那个大金毛吧?长得又好看,还和大小姐聊得来。”
她一时只能默默地站在拐角,看着两个纠缠在长椅上的人影,任由一时乍起的寒风,吹皱她的一池心事,带起心湖里的一圈圈涟漪。
“嗯~你,你干吗?”詹猷辰感受到身上人摸着她唇边残留到的水迹,终于从原先的迷迷糊糊,任由宰割的状态恢复过来,自然是震惊外加羞涩的看着身上人,扭过头,避免直视,两手往前,打算把她推开,但确实是推不动。
“嗯~”这时她突然发出一声奇怪的回味声,詹猷辰回过头,看着她,只见她把食指放进嘴里,同时还眯起了眼睛,像是个坏女人似的,从原先的半压在詹猷辰身上,改为直接放开手,直接环抱住,这更是使詹猷辰难以挣脱了。
“甜甜的,味道很好哦。”她突然带上一种妩媚的语调,贴着詹猷辰的耳廓,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詹猷辰一时被她的偷袭整的有点手足无措,感到有点退缩,同时湿热的气息,侵袭着她敏感的耳朵,这更使她浑身酥软,使不上劲,只能任由她宰割。
但显然,此时她本该活跃的大脑,在大金毛的多角度的侵扰下,已经完全被麻醉了,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只能默默的接受着外界的信息输入,连大金毛的话外之意都无法体会了。
“是你的唾液哦,你自己都没有体会到吗?”她突然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詹猷辰的耳朵,再次吐出令人震撼的言论。
詹猷辰本来还是朦朦胧胧的接受着大金毛的拥抱,突然听到那么逆天的话,也不由得再次被惊醒了。
“你这,你这说的还是中文吗?人的唾液怎么可能有味道?”詹猷辰自然是不可能相信她的胡话。
“是吗?那我证明给你看吧。”她突然又抬起头,额头抵着詹猷辰,双眼相对,看着蓝色深邃眼眸里的波涛,她突然又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等…”但还不及她说完,此时大金毛完美无瑕的肌肤已经接近,两人鼻梁亲吻在一起,詹猷辰再次窒息了。
但与上次不同,相较于大金毛第一次的偷袭,完全没有经验的詹猷辰同志自然是她的手下败将,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被她轻松击破防线。
但这下可不同,尽管该是偷袭,但一回生二回熟,现在的黑长直小姐已然做好了一切打算,哪怕山无陵江水为竭,她也绝对不会松开她咬碎的银牙。
大金毛就这样逡巡着,尽管黑长直小姐的力量不足以直接将大金毛推开,但她还是通过这样的方法表达着她对大金毛的抗议。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拒绝,但她骨子里保守的基因还是驱使着她做出了这种行为。
但很快,她自以为的崤函之固,很快就将迎来子午谷偷袭。
眼看难以直接取胜,大金毛显然选择了从下方入手。
她的右手此时又开始悄悄挪动,逐渐从下往上,先是抚摸着黑长直小姐的穿着白丝,接着又往上,翻过小腹,再次来到黑长直小姐最敏感的前置装甲。
本来在摸到大腿时,黑长直小姐的防线就已经有了些许的松动,她本来推搡的双手也逐渐软了下来,,恰似欲拒还迎。
而在摸上绝对领域的时候,黑长直小姐难得恢复的理智再一次消散了,她又一次完全成为了一个被人玩弄的绒布球,但她当然还是自认为必须要成为我在上面的那个人的,所以她依然选择咬紧牙关,保卫着她最后的自尊。
但在她的绝对核心被大金毛随意攀爬时,她摇摇欲坠的防线终于松动了,而当大金毛不满足于攀爬,而是开始改造地貌时,黑长直小姐的防线终于是难以维系了,直接一声娇哼,宣告了她全部坚持的终结。
就在此时,大金毛灵活的舌尖则率先出线,拉扯着黑长直小姐不断的搅动舞蹈,而且与先前的单方面的掠夺不同,上次只是被动承受,被动接受着失去,只是舌尖会很麻。
但这些却是交换,是三拍子节奏下大金毛带领着黑长直小姐的舞蹈。
感受着不断交换,溯洄的液体,黑长直小姐自然是再也不能忍受了,这完全超出了她的底线,是保守的她完全不能接受的,她下意识的就想紧闭双齿,保护住她的羞耻心。
但转念一想这么做的结果,会是大金毛的受伤,她一时又有所不安不忍,所以趁着她的迟疑,大金毛直接接着猛攻,左手直接按住了黑长直小姐的小脑袋,此时黑长直小姐最后的机会已然逝去了。
她只能被动的吞咽着金津玉液的混合,同时体会着不断传来的窒息感,整个人就这么如八爪鱼抱着身上的大金毛,缓解着窒息感与随之而来的无依感不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