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体会到了小仓鼠话语里的言外之意,詹猷辰也还是觉得现在的小仓鼠,而非她的自尊心,更值得她来安抚。
“没有的事哦,小仓鼠只需要做好自己就行了,没必要非得和别人比较哦,我就很喜欢现在的小仓鼠。”黑长直小姐两步小跑,抱着她,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仓鼠小姐在听到这么一连串话,突然就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卸下了紧绷在外的伪装,突然爆发了,在黑长直小姐的肩膀上突然颤抖着哭了起来。
自然也是被吓了一跳,她看着从外面姗姗来迟的大金毛,竖起一根食指摆在嘴前,示意她安静,同时默默轻抚着小仓鼠的背。
“大小姐,我们走吧,也快上课了。”她整理好情绪,突然抬头,一脸平静。
“你不要紧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黑长直小姐自然还是很担心的。
“没事,我们晚上不还有时间说吗?”她笑了笑,收好东西,牵着黑长直小姐,对着大金毛鞠了一躬,施施然下了楼。
“真的没事吗?”黑长直小姐自然不会被她轻松糊弄过去,她的笑容下,显然还潜藏着滔天的怒火。
“没事,晚上的时候我会和大小姐解释清楚的。”她言尽于此,不管詹猷辰怎么试探,她都只有仪式的笑容了。
一个下午,詹猷辰自然都只能在心惊胆战中度过。
堪堪熬过了下午,终于到了晚饭时间,拿上饭盒,本想继续往国际部去的,但小仓鼠却牵着她,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尽管不知为何,她还是选择顺从小仓鼠的拉扯,往南边走去。
“(⊙o⊙)哇,这边还有个这样的小亭子啊?小仓鼠是怎么知道这么隐蔽的地方的?”詹猷辰顺着小仓鼠的目光,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小亭子,而这几乎可以说不会有人会往这儿走,因为她还在植物园的后边,绕过来相当不易。
坐在小亭子的凳子上,植物隐蔽,夕日欲颓,更加增添了一丝昏黑和压抑紧张的氛围。
“大小姐中午到底在干什么?”小仓鼠于无声处起惊雷,黑长直小姐一时抖了一下,看着她直白愤怒的视线,不由得感到有点畏缩了,默默地移开视线,低头低声说:“小仓鼠既然都看到了,也不需要再问了吧。这也算是意外……”
“这怎么还会是意外?大小姐还要狡辩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之后又该怎么办呢?您母亲知道了又该怎么办呢?”她突然有点气愤,同时问出了一堆詹猷辰都不太理解的话。
“什么叫怎么办呢?我妈怎么会知道?我们瞒着他们不就好了么。”詹猷辰自然是解释道。
“大小姐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吗?如果出了事怎么办?反正我是肯定会和他们说的?哪怕大小姐怨我,我也会说的!”她眼神突然坚毅,一副视死如归的眼神。
“不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一定要说?只要不说的谁也不会知道的吧,就我们三个人知道就够了呀?”詹猷辰也有点不耐烦了,毕竟在她看来,小仓鼠这不就是在胡搅蛮缠吗?完全不知道是在干什么。真要让她妈知道了,那不得被狠狠的说教一番啊!
“大小姐跟她都亲了那么久了,都干呕了,那肯定是怀孕了吧,怎么会认为他们看不出来呢?”她义正言辞地说出了如此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不是,这还是中文吗?”詹猷辰又被雷了一下,有点羞恼了。
“谁说亲嘴就会怀孕了,你听哪个坏蛋说的,她在骗你呢!而且女孩子和女孩子是不能生孩子的懂了吗?不懂不要这么一副天都要塌了的神情在这乱说啊?!”詹猷辰一时都有点崩溃了,意识到了这就是一个大乌龙,直接羞愤的喊道。
“不,我不信,除非大小姐证明给我看。”她则不撞南墙不回头,还是一如既往。
说实话詹猷辰在看到她这坚毅的眼神,终于是蚌埠住了,笑了出来。
“没事,晚上回家的时候你回去查一查就知道了。”詹猷辰也想不到小仓鼠竟然如此单纯,但你要她解释,她也想不到非常正经的解释方法,所以只能解释道:“总之,你放心吧,这肯定是假的,那如果是真的,是不是只要一个人在和别人亲吻,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变成别人的了,那也太搞笑了吧!”詹猷辰这么笑着和她说。
“嗯……有道理。”没想到她还真的开始想了起来。
“是吧,我就说吧,是不是,只要是个人都会编……”詹猷辰看到她一副思索的样子,不由得也想逗逗她,便闭上眼睛,晃着脑袋,伸出食指,贴着脸颊,假装认可道。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小仓鼠却是直接走了过来,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都放在了栏杆上,直接坐在了她的大腿上亲了上去。
这样的体位,自然让小仓鼠占尽了优势,在小仓鼠身体的压迫下,她难以挣扎。同时仰着头又使她的嘴不自觉的张开,难以闭合,这又为小仓鼠的进攻敞开了大门。
就在那么短短一刹那,她的嘴唇已经和黑长直小姐的唇瓣紧密贴合了,但好在她还不懂什么技巧,一看就不如大金毛的经验丰富,倒不如说就是这样才是正常的学生嘛!
但好景不长,很快感到欲求不满,索求无度的小仓鼠会想起之前看到的两人接吻的场景,自然是有样学样,把舌头也试探进去。
只是一次接触,就像是触发了什么血统里的捕食者基因一样,她也突然像是顿悟了一般,卷着黑长直小姐的唇舌,掠夺着她口腔里的香甜。
黑长直小姐本来想躲,但中区太长时间的接吻导致的舌尖发麻使她难以灵活的躲避,而此时小仓鼠不太安分,已经开始揉捏的小手,也使黑长直小姐分身乏术,注意力被迫转移。
她又一次被按在身下,狠狠的吃干抹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