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个世界的灾变,确实是由异常引发的。
那一年中异常大规模出现。这引起了异常观测所的注意,所以在那一个时期中异常观测所便在那个世界设立了分局以应对这种突发情况。
而现在是结束后的87年,许多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早已死去,仅有存活的奇异记得那一切。
通常情况下,有些凶手喜欢回到案发场所,但此时我站在雪山之中,仅是为了眺望这美丽的一切。
我取出一个覆有几个血滴的相机推到我要找的人的面前。
“我是来找那个名叫冥幽的女孩的,也知道你做了什么。桐井川。”
“很可惜了,宇约。她不可能在这里。”
桐井川是当初异常观测所来这里支援的人员之一。他很清楚当初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他并没有选择归还。
“那个叫寒萧凫的是异常观测所的人,他很强,看样子是个后辈。”
“确实如你所言。”
他见我没有要走的意思便继续问我。
“以前你对以你要干的事都是很珍惜时间的。”
“没事的,这个世界的流速较慢。我有时间谈谈你干了什么。”
他翻了翻书,然后拿起我推到他面前的相机,将它扔在墙上砸得粉碎。
“当法律无法治于公平时,暴力便成了正确的手段。”
“嗯,是你把小佐田海望救回来的。你杀了异常,又杀了人,但他们不算是人。”
“你也这么认为?”
“如是。”
如果要我说的话,我确实是这样认为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们三个人做了什么。
我是这个世界外唯一的知情人员。
“先来说说你干了什么吧。”
我在沙发上换了一个更适合的姿式来阐述我接下来要说的真相。
“其实寒萧凫认为你是凶手是正确的,你加入迷草也是希望参与进来的人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但很可惜,这个世界被十二号选择成了冥幽游戏的场所,寒萧凫是被邀请来的。”
“当你看见寒萧凫时,你一眼就认出了他是所里的人。所以你才会说出那些故事,去诱使冥幽和寒萧亮去探索那座雪山。你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了。”
“可是你没有想到的是,加藤也会和他们一起前去,冥幽也会留下来。但好在冥幽离开了洞穴,这让你加入迷草之后不易被察觉。”
我手中握着那个相机的一部分,并将它恢复为过去的模样。
“至于为什么失死亡的人是田中,只是因为他是落单的。”
“用冰锥样的刀在特定情况下才能杀人,但那是异常,正因为是异常才不会让那些冰不会被人的体温融化,也不会轻易因为人体的强度而破碎。”
“而流出的血也被你用书捂住。你的能力,将一个人的记忆转化为书籍,当然被转化的也可以是物质,物质也记录着那些记录。所以才没有血的存在。”
我从桐井川的房间中抽出一本书,这是某个人的人生,是他带着主观意识过完的一生。
“在之后,田中的尸体被发现。嗯,在你塞进去时应该没有想到在一旁散落着田中的背色,而在你完成之后。你才把包放在那里想要伪造田中的死法。”
“但冥幽从上面坠了下来,寒萧亮也爬到了里面,原本你是有机会让尸体的死法更奇怪的。”
“再说安会和吧,平台上的水是你故意撒的。你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离开的。所以便这样伪造,但这不这样都无所谓。”
“安会和的尸体在水下,在那水的下面还有一层空间,你把安会和的尸体沉入水中之后,衣服吸水就沉下了下面那空间以寒萧凫的性子是不会跳下去的,毕竟有人还需要他照顾。”
“而在他们寻找路时,你抓住了威廉,而威廉是个欧洲人。你认为欧洲人是全部都信宗教的。所亲自下场把他在那个异常的面前杀死。”
我停了下来,看着桐井川。
其实我是想说得更详细一些的,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动机,那个相机中有。”
桐井川盯着我手上的相机,又看向了一旁的碎片。
“是的,他们三人伤害了小佐田。”
“你不是没报过案,但田中的父亲是警察局长。”
“每个世界都有烂透了的人,这一点你比我们都要清楚,宇为。”
“那又如何,我又没说你做错了。”
他叹了口气,然后望向窗外。
“那你又为什么要说出来......”
“我准备把冥幽的故事记录下来,这应该算是解答篇。”
“那你好无聊啊......”
“再无聊也不如你。好了,即然既然没有冥幽的消息我就先走了。”
“宇为,你不是异常,奇异。你所拥有的能力对奇异和异常都有杀伤力,你或者说你的能力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我听了桐井川的问题后,回头望向他。
“过去一直存在,未来虚无飘渺,现在即是现在。但对我来说过去也可以是现在。”
“那个桐井川先生,我爸有事找你”
“他是谁?”
“加藤光辞,加藤的儿子。”
“挺好的,我觉得他以后的生活肯定很丰富。以后再见了。”
“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