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对的对的....?
不对不对....!
身为水月宗圣女柳怜丝会这样帮合欢宗说话?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苏安盈望向柳怜丝的面纱,虽然她只露出一对明眸来,但白纱之下,她仍旧看得出对方的笑颜。
老实说,苏安盈想过退让,想过进攻,但唯独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
今天是什么日子?
出门没看黄历?
即便如此,在面对盛火宗的那几名弟子时,苏安盈仍旧是那副态度。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没准,这也是对方故意想让合欢宗掉入圈套的陷阱也说不准。
眼睛紧紧盯着对方,苏安盈观察着在场二方的神色。
也许是水月宗的怪象引人诧异。
又或许是幕后原先打算踩一脚合欢宗的那群家伙不愿趟浑水。
不多时,正如林安歌所料的那般,果然刚才还不见人影的盛火宗师兄就出来对着合欢宗表示了歉意。
然而说是道歉,给在场所有人的感觉更像是算你走运。
苏安盈见状,身为亲传弟子的她却没有多说什么。
这很正常。
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人远去,她并未做任何阻拦。
正如先前苏安盈所相信的一样。
善恶终有报,百因必有果。
合欢宗之前造的孽不会无缘无故消失,更不会突然出现。
直到闹剧开始褪去,身为亲传弟子的她这才略微松了口气。
至少,她们的地盘算是重新拿了回来。
林安歌瞧着这一幕,只感到了窝囊。
换作以前的她,早就一炮肘干上去了!
反正自己金手指男女不限,只要是个生物就能怀上她的灵气。
战斗爽就完事了!
可看着苏安盈,林安歌忽的发现栀音白貌似没有把自己有金手指这件事告诉她。
等等....嗯?
俗话说得好,灯泡一响,点子万两。
注意到这一点的林安歌脑子里,很快就又有了个鬼点子出现。
可还没等林安歌行动,那水月宗的圣女却是在众目睽睽下再度靠近了过来。
“....虽然很感谢您做的一切,但是还请这位道友保持分寸!”
可听见苏安盈的话语后,柳怜丝只是盈盈的笑着,无视着苏安盈的警告依旧靠近着这边。
“阿拉~别这么生分嘛~”
“对了,苏小姐想必现在还不认识我吧?”
苏安盈警惕的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不如我来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虽如同孩童般幼稚的语调,但却十分精准的切入了苏安盈的疑虑中。
听着对方说话,林安歌只觉得有些熟悉。
很怪,但不知道怪在哪里。
就像曾经被她遗忘的朋友突然冒出来了一样,只当做是熟悉的陌生人。
似乎是注意的林安歌在旁边,对方那波澜不惊的脸上这才出现了许些变动。
“嗯....这小狐是何人,怎么从未听说过?”
指着林安歌,柳怜丝甚是有些好奇。
就好像她没有预料到林安歌会出现在这一样。
瞧着苏安盈上前解释,林安歌索性趁机仔细打量着对方,尝试看看能不能从对方的身上发现一些端倪。
别说,这一看,还真给她看出些东西来。
比如那说话常常会将手搭在腰上的位置,简直和自己要找的那家伙一模一样。
但想到对方的身份,林安歌又摇了摇脑袋。
自己要找的可不是什么圣女,而是一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少女。
甚至还被排挤欺负的少女。
“小东西,难道没人教你这样打量人是很不礼貌的吗?”
注意到林安歌的目光,柳怜丝有些不满。
可苏安盈却是一步向前,主动将林安歌护在了身后,再次跟对方交谈起来。
“对了,你知道林安歌吗?”
似乎见时候已到,柳怜丝望着林安歌,再度说出了同先前那和弟子相同询问的话语来。
又是我?
林安歌心中一惊。
倘若说一次是巧合。
那两次,三次呢?
注意到二人神色变化,柳怜丝脸上几乎是一瞬便换上了笑意,连连摆了手。
“我不过是受人之托帮忙问问罢了,既然没有,那便算了。”
受人之托?
林安歌注意到了这点。
有人....会主动找自己?
水月宗弟子,她可是切切实实没有任何关联的。
难不成,带着记忆回来的,不止自己和栀音白?
想了一会,林安歌只能想出这种可能。
好在,兴许是柳怜丝是水月宗圣女的缘故,接下来她们合欢一行人行事倒方便了许多。
至少,没人再来骚扰他们。
水月宗在正教的风评不错,没人会愿意因为一个烂到彻底的合欢宗与其交恶。
检查过一切过后,照着惯例,练习了些招式过后,她们便重新回到了驻扎的旅店里去。
望着天花板,林安歌想了很多。
当然,最多的还是有关于怎么才能拿下苏安盈的事。
以及那个在水月宗寻觅自己的家伙究竟是谁。
从被栀音白抓住的第一天起,林安歌就下定了决心要忍耐。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看着苏安盈闭着眼冥想,林安歌老实说有点想去找水月宗的那个家伙。
当然,其目的还是想看看对方到底有没有带着前世的记忆回来。
她不想再上演一次像栀音白那一样的悲剧了。
一次失误,直接害得她变成了现在这幅只能令人欺凌的模样。
要是再来一次,林安歌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遐想间,林安歌忽的觉得小腹有些发热。
想都不用想,是自己的炉鼎体质开始发力了。
说白一点,就是来感觉了。
林安歌其实还是很喜欢合欢宗的女奴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喜欢变成女奴。
“呜....”
摸着发光的小腹,林安歌蜷缩在了一团。
不行,自己能抑制住的!
要是受控于这种东西,自己还怎么赢回来?
一呼一吸间,林安歌的脸颊早已染上了绯红。
就连向来被嫌弃的尾巴,也在不断朝着那地方挪去,试图缓解身体的状况。
丢人,太丢人了!
她一届堂堂大重生者,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今日,戒欲!
可辗转反侧,林安歌始终闭不上眼。
好烧....太烧了。
当然,她说的是炉鼎。
可恶的栀音白,就不能给自己也安排个女奴解解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