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歌犹豫了。
上吗?
好像打不过。
不上?
栀音白她更打不过。
两条路都被堵死了喵。
哈哈,踏🐴的。
这是哪个神人想出来的点子,合着这是拿他们内门弟子当经验宝宝刷?
看着对方沙包大的拳头,林安歌说实话有点怕。
有了合欢宗的做了先例,其它宗门更是不敢上。
盛火宗弟子主打一个脾气暴躁,没个十几个做炮灰磨都不考虑上去。
火灵根是这样的。
唯一能与之过上两招的,唯有水月宗的几位。
可真打起来却也只是点到为止,分明就是故意针对。
林安歌看着这些,有些不服气。
啧,要不是现在她只有筑基后期接近大圆满的水平,真和对方打封顶也就只有二八开,她早上了。
栀音白曾经说过,这大比将会持续约半月的时间。
不如等到晚上,找她讨要点东西突破一下再战?
然而正当她思考的片刻,旁人却是惊呼声四起。
怎么回事,有人上了么?
林安歌抬头看去,可下一秒,眼里却是有些慌乱。
不是,苏安盈你怎么上了!?
你不是亲传弟子么!
目视着对方,苏安盈直接摆出了一副应战的姿势。
看见合欢宗的人还敢冒头,台下散修纷纷都有些震惊。
“敢问,这位合欢宗的道友莫非是不怕死么?”
叶秋白看着对方,眼里全是战斗的渴望。
毕竟之前在会上,他就注意到了合欢宗的这位亲传弟子。
不仅是个美人胚子,和宗主更是气质不俗。
不过他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接选择了要和自己一战!
“与其说这些,倒不如把你姓名先报上来,我合欢宗从不杀无名之辈!”
“好,够狂,我喜欢!”
可下一秒,伴随着焰火的拳头便已然先至。
一瞬间,甚至林安歌都没反应过来,苏安盈却是一道巧劲将其化开。
“哦?”
见这招无用,守擂的叶秋白眼前显然一亮。
“居然能挡下来这招,倒是有几分本事。”
然而苏安盈尚未开口,又是一记攻击而至。
可这下,苏安盈却是以进为退,直接让对方挥了个空。
“怎么,莫非盛火宗的弟子只会打架,连一点礼仪都不知晓?”
看着眼前的人儿,苏安盈媚媚一笑,迷的台下散修有些痴醉。
可在叶秋白眼里,苏安盈这很显然就是明晃晃的挑衅。
其目的也很明显,就是单纯为了回应方才他针对合欢宗的狂妄。
她合欢宗也不缺能人,别太狂!
虽然这些都是栀音白临时教的就是了。
“好好,合欢宗看来倒也不全是些花瓶子嘛。”
目视着苏安盈,叶秋白这才将自己的名号报出来。
然而听着这名字,观战的林安歌却是若有所思起来。
“叶秋白?”
林安歌对人的记忆其实很混淆,完全是靠事来记住的。
但这名字一出,林安歌顿时想起了上一世那个带队站出来阻止自己的家伙。
好像就是他吧!?
盯着他的脸,林安歌是越看越觉得符合。
没想到后期的一个杂鱼,现在居然这么强么?
目光回到现在,苏安盈见对方还要再来,可这会她却是直接选择跃下了台。
看客有些疑惑,就连守擂的叶秋白都有些不解。
“喂,你明明接的过几招,为何不继续打下去?”
看着苏安盈的脸,叶秋白如此说道。
要知道照着规矩,只要她苏安盈继续打下去,倘若赢了,合欢宗便能在最后一日内分得盛火宗一半的分数。
但现在她一下场,也就意味着苏安盈作为亲传弟子的挑战权需要直到最后一日后才能再度继续。
而且,还会有着诸多限制等等。
换句话而言,苏安盈这是在浪费机会?
然而,苏安盈并未回答,只是将目光落在了林安歌身上。
“宗主说过,比武不过是个过程。”
“舞台够大,自然是该得留出空间以供其它人发挥,不是么?”
这话虽说是对着台下人所说,可给林安歌的感觉更像是对着自己而言。
这是在给林安歌上压力。
因为根据新规矩来算,只要有人打赢了守擂的亲传弟子,所在宗门同样能够分得对方一半分数。
台下还以为是苏安盈不敢继续,刚要起哄,苏安盈却是一改声线,冷眼看着后面的散修。
“当然,那些若是觉得合欢宗不行的家伙,来光明正大的单挑一场也不是不可。”
“反正,每个人都是分数,不是么?”
顿时,刚想叫嚣的那些人顿时就没了声。
苏安盈可是接住了叶秋白的突袭可是有目共睹。
就算合欢宗在他们眼里再怎么不堪,但刚才的动作,没点实力还真做不出。
就这样,苏安盈顺利的来到了林安歌身边。
“加油,我们合欢宗接下来可就靠你了哦?”
将栀音白吩咐的事做完过后,苏安盈头也不回的便走出了这里。
“那么,接下来....还有谁!?”
————————
林安歌什么都没做。
就干看了一天。
晚上到的很快,栀音白刚回屋,映入眼帘的就是正在思考着的林安歌。
“今天,为何不上?”
虽然明知故问,但林安歌还是做出了些回应。
比如,斜斜的看了她一眼。
“你是觉得,只有筑基的我能打赢他?”
想到这里,林安歌就有点想笑。
你想赢,他很清楚。
但你不能这么玩吧?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林安歌就算有金手指,可到现在都还没用上啊!
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哪有这么好的事?
听出林安歌话语里的抱怨,栀音白笑了。
“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让苏安盈和对方交手就下场么?”
林安歌摇头。
她还真不知道。
而且自今天她下场之后,林安歌连对方人都没看见。
“别的我不知道,但你想让我这样去帮合欢宗拿下胜利,百分百不可能!”
说完,林安歌就将头扭向了一旁。
仿佛这一刻她不是那个奴隶,而是和对方平等相处的朋友。
栀音白当然理解林安歌的情感。
但很可惜。
这同样也是复仇的一部分。
“这样,要不你来试试这套效果更加好的触手服呢?”
说完,栀音白就又是将一套全新的衣物拿了出来。
可比起现在她现在身上穿的这套,眼下的衣物却是更加的涩气。
或者说....女子气?
“喂,你知道我之前是男的吧。”
身后的狐尾摇曳着,林安歌的语气有些不平静。
“当然。”
“你就不怕有朝一日我又复仇回去?”
“如果你行的话。”
林安歌还想蒸。
但同样很可惜。
她没得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