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了人就想逃,真不愧是林安歌你能干出来的事呢?”
啊....啊咧?
有些呆愣的回头,倘若说看见叶秋白,林安歌起初只是因为栀音白才造就的害怕。
但看见现在这个,林安歌直接就给腿吓软了。
柳怜丝怎么会在这!?
“我就知道盛火宗的人会这样。”
“怎么,似乎你对我来这很意外啊?”
盯住林安歌紧紧不放,她的眼里仿佛有万千言语要诉。
当然,无一例外的是想将林安歌碎尸万段那般的恶毒言语。
林安歌自知无法靠自己离开这儿,索性再次摆出了应战姿势。
然而柳怜丝见到这幕,却是笑出了声来。
“没了栀音白,你真觉得你能打的赢我?”
柳怜丝只是微微动动手指,林安歌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弥漫到了四周。
而身上的触手服,更是因为柳怜丝的举动开始不断颤栗。
“我说怎么栀音白会来水月宗一趟,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林安歌感受到柳怜丝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下一秒,那原先封住嘴处的衣物当即自己解开了大半。
“听不到猎物的嚎叫,狩猎可就没意思了呢?”
说完,数道灵刃就在空中汇集。
巨大的动静,就连地上还在躺着的叶秋白都为之一怔。
“柳怜丝,我还在这儿呢!”
此刻的叶秋白好巧不巧,正处于林安歌身后。
换句话而言,只要柳怜丝真的动手,叶秋白也会一齐送上天。
顾不及吐槽对方,林安歌直接就往着叶秋白后方跑去。
她就不信,柳怜丝会顶着盛火宗的压力对自己动手!
叶秋白眼睁睁看着妖狐躲到了他身后,可谓是又气又恼。
合欢宗的孽畜,竟敢拿自己当挡箭牌!?
见到这样,柳怜丝也只得将空中灵刃数量锐减一半。
“拿他当盾又何妨,该逃不了,终究不还是逃不了?”
柳怜丝的声音有些恼怒。
毕竟她现在还需要着水月宗圣女的身份。
若是打伤二人,反倒会给自己惹一身祸来。
僵持在这,两边可谓是都不讨好。
一时原本严肃的场面,此刻竟是有些显得滑稽。
“你,你和她到底有什么仇...?”
叶秋白被携着往大比的地方走去,嘴唇有些泛白,也不知是吓得还是被打的。
然而林安歌并没打算回答这家伙。
现在她必须全程聚精会神的盯着柳怜丝,以防她乱来。
元婴的速度可比想象中的要快的多。
要是一不小心给对方放过来把自己拐走,林安歌是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她唯一的依靠,就是手上的人肉盾牌。
柳怜丝若是靠近,林安歌就会将叶秋白当做武器用出,让前者不得不后退。
兴许是栀音白改造过了这件衣裳,柳怜丝无法用灵气控制她身上的这件触手服。
唯一能做的,就是感受到林安歌的位置。
一拉一扯间,柳怜丝就这么眼巴巴看着林安歌,慢慢的带着叶秋白往回退去。
虽然脸上表情依旧,但林安歌可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空气里飘散着对方的恼怒。
甚至就连天上的云彩,一时也有些乌暗。
显然,柳怜丝生气了。
可很快,不等她发作,这里的骚动就引来了远处一些弟子的注意。
其中,当属盛火宗的最多。
若是给那些家伙撞上这幕,事情只会变得更难办。
见真要给林安歌逃了,柳怜丝索性牙一紧,干脆直接将灵力汇聚于双手。
而目标,正是小心翼翼的后撤的林安歌!
夺影掌!??
瞧着空中飞来的攻击,林安歌懵了。
这玩意,不是少说要元婴大圆满才能勉强用么!?
不是,至于么!
林安歌非常确定,柳怜丝上一世的实力并没有那么高。
即便是同期的圣女也不能用出此招来。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很显而易见了。
就是她吃了原本的那颗原本用于自己晋升的药丹!
筑基的身板,半步元婴的伤害。
林安歌说实话就是一整个玻璃大炮罢了。
但面对这招,林安歌只得将手里的叶秋白往攻击飞来的方向抛去。
别打她就行!!
看着水月宗圣女能使出这招,即便是见过世面的叶秋白也呆愣住了。
难怪他师尊再三告诫,惹谁都行,唯独不能惹水月宗。
看着一对蕴含着巨量灵力的双掌擦过耳边,叶秋白只感觉自己魂魄都被此招打散了几分。
好....好恐怖!?
不过此刻林安歌脸上的表情,却是比叶秋白更加精彩。
这东西为什么会拐歪啊啊啊!?
看着巨掌主动避开了叶秋白,林安歌巴不得自己长出十六条腿来逃跑。
但是,她不能。
眼看巨掌逼近,林安歌直接激起一地尘埃,随即选择了趴下等死。
该说不说,这招确实够呛人。
然而对柳怜丝没用。
在她的眼里,林安歌的举动就跟小孩耍的戏法一样好笑。
不过是为了仓惶逃命的蹩脚主意罢了。
见林安歌放弃了逃跑,柳怜丝便削弱了力道,只求把林安歌打晕带回去。
这招要是全力使出,别的她不确定,但林安歌百分百会被打成狐酱。
可刚削弱了几分力道,一道熟悉的天雷当即将夺影掌劈了个粉碎。
定睛一瞧,果然是栀音白又前来救场。
上次,柳怜丝的行动没有成功,全要归咎于对方的突然出现。
可没想到,她居然又来一次!
还是在同一个环节!
“栀音白,你为何执迷与我作对!?”
讲实话,柳怜丝有些破防了。
可睥睨着柳怜丝,栀音白只是淡淡的开了口。
“有些事,你不懂。”
“就这么简单。”
栀音白自认为自己说的已经够清楚。
殊不知,此话在柳怜丝的耳中听起来就跟嘲讽无疑。
又是如此!
“栀音白,你我明明应相与为伍,为什么要包庇这个畜生!”
夹杂着怒火,柳怜丝如是说道。
然而当林安歌看向栀音白的眼睛之时,她的眼里虽有些愤怒。
可更多的,却又是那无可奈何?
“我说过一遍了。”
“现在,你知道的还是太少。”
良久,栀音白才慢慢的补全了后半句。
“你若是同我一样知晓原因,绝对....做的会比我还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