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歌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事实就是如此。
她学会了。
而且还是很轻松的那种。
只是几分钟不到的功夫,林安歌就彻底理解了剑技。
😨。
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林安歌的眼里渐渐失去了光。
自己的脑袋里面....怎么能装这种东西!
害燥,以及耻辱顿时充盈了她的脑海。
此东西给林安歌的震撼,丝毫不亚于待在产房前做好了医生问保大保小的准备,结果出来告诉她全死了一样。
怎么可以!
“没想到,你这么有天赋啊?”
只是一愣神的功夫,栀音白就带着苏安盈重新回到了林安歌面前。
不过这次,栀音白身后的苏安盈看向林安歌的眼神里,想比之前明显少了些许敌意。
取而代之的,则是更多的笑意。
“呜呜呜!”
林安歌刚想抗议,可却忘记了自己嘴还被封住,只能发出类似被填满的呜咽声。
见林安歌已经彻底恢复,栀音白便随手折下一根木枝丢给了前者。
“现在,拿它碰到我,我就帮你解开嘴上的束缚。”
栀音白看着眼前矮了自己一截的林安歌,明显是要训练她。
虽然林安歌和栀音白都是重生者,但有些事情仍然需要一步步积累。
可不料林安歌听见栀音白的话后,却是非常不识趣的将木枝踢到了一旁,将脑袋扭向了一边。
“怎么,你不愿意?”
看着林安歌貌似生气的模样,栀音白并没有立马动手。
相反,她只是非常普通的开了口问了林安歌一句。
林安歌想都没想,直接就点了头。
她认为方才栀音白那教授给她的剑技,分明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的好听,叫授技。
难听一点,那就是洗脑。
她才不会做那么女子气的动作。
就算要用到这玩意保命,也只会在必要的时候用。
虽然林安歌知晓,这剑技很强。
但她同样也能冥冥感受到,这剑技的使用也会对修士的思想造就不可逆的影响。
给她一点时间沉淀,林安歌就敢信誓旦旦的保证,就算不用这招,拿下他们这些亲传弟子都不在话下。
她已经输了一次又一次。
先是被变成妖狐,失了身。
而后又是被反复调教,失了情欲。
她才不想一步步沦为离不开栀音白的绒布球!
可作为始作俑者的后者却只是玩味的看着林安歌,将手放在了空中。
“貌似,你好像弄错了什么呢?”
一个响指下去,林安歌当即就感觉到身体的触感重新传了回来。
她抽走了自己对灵气的掌控!
在触手服肉芽的不断摧残下,林安歌顿时连身形都无法稳住。
脸色糟作一团,嫣红的姹粉更是燃在欲火之上。
没了灵气辅助隔断感知,这件触手服对林安歌的影响不亚于喂了十斤电脑配件下去。
只是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林安歌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飘离了世界好几次。
“这下,知道错了吗?”
看见躺在地上像虾米一样不断弓上弓下的狐妖,连带着震颤的耳尖,栀音白看向了后面的苏安盈。
“以后大可不必那么客气待她,知道了吗?”
苏安盈亲眼目睹着这幕,手微微撰紧了自己的衣角几分。
但奇怪的是,她不但没有为此感到害怕。
甚至,嘴角还咧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就知道,栀音白还是那个她的那个栀音白。
外加上刚才在外面的解释,苏安盈直接选择了相信栀音白。
过去了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
林安歌不知道。
但当她好不容易用灵气把感官封上后,睁眼便是那根来自栀音白掰下来的木枝。
“现在,拿上它。”
栀音白的声音冷冷从上面传来。
自知无法抵抗对方的林安歌很是不甘,夹杂着愤怒,她用力的将手砸在了上面。
栀音白看着对方,嘴上没有说话。
直到见到林安歌突然爬起用出了招式朝着她而来,前者这才有了动作。
“太慢,继续。”
一下,两下。
苏安盈站在后面,看着二人的举动,脚步轻微的往后退了两步。
那秘卷是她从剑宗的藏经阁里拿来的东西。
她只知道,那东西貌似比较稀有。
但里面究竟记载了什么,她不知道。
苏安盈只知道,栀音白再三告诫过她不要打开看。
栀音白照说,于是她照做。
再度看向缠斗的两人,苏安盈却发现林安歌的动作正变得和谐。
甚至一招一式中都有了点残影。
见已经有了成效,栀音白直接伸手接过了木枝。
顺带,帮林安歌终于是卸下了嘴上的触封。
“啊哈....啊哈....!”
喘着气,林安歌连忙用手臂擦去了嘴角因为方才流出的涎液。
“你,你个王八蛋!”
下意识的叫骂,可蹦出的词汇却是毫无攻击力。
栀音白仅是眯着眼盯着林安歌,一股来自内心的恐惧顺势便登上了林安歌的脊髓。
这,是刚才那剑技造成的影响!?
几乎是下意识的,林安歌感到了反常。
可再度望向栀音白,方才的感觉却是消退不见。
好似刚才经历的一切,都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记住,每日练习这招,那剑修也不过迟早是你手下败将罢了。”
说完这话后,栀音白就领着苏安盈,再度从台上朝着下面的剑修投去了目光。
今天虽才第二日,但上前挑战的散修却是不曾见少过。
看见对方又是送走一位散修,栀音白摇了摇头。
隐约之间,林安歌貌似还听见了不行二字。
可那家伙的剑技从林安歌的角度看去,却是一点问题都不曾有。
就算有,那也不重要。
毕竟,现在没有什么比砂了这个栀音白更重要。
将手中的树枝用力折断,林安歌咬的牙喯喯作响。
栀音白....栀音白!
你最好不要等到我脱离你掌控的那一天到来!
不然,我不将你碎尸万段,我就不叫林安歌!
可林安歌刚如此抱怨完栀音白,下一秒,后者却又是忽的回过了头,眼眸锁住了前者。
“林安歌。”
“你莫非不知晓在背后议论别人,可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