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不愧是主教出手,这戒指在当铺能卖不少金币。”
在与格温交换戒指后,拉菲娜第一件事就是向格温展示自己的可靠:
“我呢,作为教会最年轻的紫衣圣殿,你们娘俩我会负责的。”
“谁要你负责!下次在酒馆喝醉别让我捞就行。”
“好嘞,都听徒儿的。”
“爸爸帅咩!”
罗莎像只小猫一样揣着手手盘在格温头上,家庭和睦,对银龙来说就是一种享受。
吃完午餐后,在咕噜噜主教的带领下,格温一行来到一扇金色的大门前,上面鎏金异彩刻有天使纹路,散发着圣洁而又温柔的光。
“这里就是领取圣剑的地方啊。”
“嗯,天使大人就在里面,你的档案我已经送进去了,一会儿你进去,天使大人会为你量身打造一把圣剑,接下来是一些注意事项(省略100字)”
再说完一嘟噜话后,咕噜噜瞥一眼拉菲娜,
“最新的一条,如果天使大人不愿意给你圣剑,绝对不可以拽天使大人的羽毛!”
“看我干嘛?那羽毛是天使自己掉…”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拉菲娜一把抱过罗莎,推着格温就进入房间:
“孩子他妈,你快进去拿你的剑吧,我在这里等你哈。”
“不是,拉菲娜,你真的敢拔天使的羽毛啊!”
…
“又一个叫格温的圣女吗?”
在空旷的大厅中,一名蓝发少女静静的站着,窗外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身后是六只金色的羽翼。
“格温…”
安吉拉嘴角微微上扬,她睁开眼,那一对金色的眸子,仿佛正午的太阳,抬起头看向天堂山的方向,
“这个格温会是你吗?”
自初代圣女格温陨落后,不少人家都会给自己的女儿取名格温,希望能像历史上这名英雄一样强大,善良,富有正义感。
至于叫做圣女的格温,那更是扎堆的出现。
“希望这位可以给我带来点惊喜吧。”
而走廊的另一头,格温深吸一口气,整理下衣服,迈着自信的步伐踏入走廊,
在繁杂的吟唱仪式后,格温单膝下跪,闭眼轻吟:
“教会现任圣女,格温恳请天使大人降临!”
直到一束圣光照耀在格温面前,平静却又不可侵犯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吾回应汝的呼唤。”
当格温抬起头的那一刻,安吉拉愣住了,随后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起来吧,吾将亲手打造属于汝的圣剑!嗯?汝在看什么?”
“天使大人,那个如果是短裙的话,就不要飞那么高了。”
“咳咳。”
安吉拉立马落到地上,连忙扶起格温:“以后叫吾安吉拉就行,至于刚才的,忘掉吧…”
在一片和蔼的圣光中,安吉拉随手从羽翼上摘下一片羽毛,落到掌心一阵金光闪过,便化作一柄十字剑。
“这就是圣剑?”
“是也不是。”
随后,安吉拉将那柄十字剑抛到空中,随化作金光散去,对安吉拉来说,她的每一片羽毛都能化作一把圣剑。
“这些都是给寻常圣女打造的圣剑,但是汝不一样格温,汝值得拥有一把最好的。”
安吉拉随手换出一座长椅,拍了拍椅子:
“陪吾坐一会儿吧,一直呆在这儿也挺无聊的。”
“天使大人,你…”
“吾叫安吉拉。”
“安吉拉大人,你这么多年难道一直都呆在这个大厅里?”
“是啊,自从格温死后,当然,这个格温不是汝。”
“我知道,我爸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希望能像历史上那位,不过安吉拉大人,你考虑过看看外面的世界吗?”
两人的话聊的很投机,就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
从初代圣女格温带领人族光复七国的领土,到暗影界入侵等一系列历史大事,
格温也从安吉拉这个亲历者口中知道了不少有趣的历史;
“安吉拉,话说真的被前任圣女拽下来两片羽毛了吗?”
安吉拉趴在长椅上,格温就在一旁为她擦拭着羽毛,看着完整的羽翼,又想起在外面拉菲娜,毕竟拽天使羽毛这种事实在是太离谱了。
听了这话,安吉拉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悦
“拉大胆那三脚猫功夫,也想从吾身上拽下黄金羽?不可能,别听她瞎说!”
“额,我还没说是拉菲娜呢…”
“咳咳,时间也不早,吾也该把圣剑交给汝了。”
说着,安吉拉从椅子上坐起,抖了抖翅膀,刚才格温的擦拭她很开心
随后,她伸手插向的胸口,掏出自己的心脏。
“安吉拉大人!”
“掏个心脏而已,小事。”
在肆意喷洒的金色血液中,一个金色的圆球在安吉拉手中缓缓凝聚成一个歪斜的天平,
“权柄,公正。”
一阵圣光照耀,格温只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的,仿佛升入天堂山;
在天国的云层中,在圣歌的赞颂里,在圣光的照耀下,一切飘飘然,仿佛如梦一般。
待格温再回过神,手上已抱着一把金色的长剑,这把长剑牢牢锁在剑鞘中,它的剑柄由六片金色的羽翼与一块白玉组成。
“这把剑的名字叫做正义。”
随后,安吉拉从衣服中掏出两枚金色的戒指:“汝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拔出它,在这之前,汝在遇到危险时,可以通过戒指呼唤吾。”
“额,要绑定灵魂吗?”
“汝怎么知道?”
格温伸出手,手上已经戴着两个戒指,“那个,教会已经安排拉菲娜作为我的紫衣圣殿,不好意思哈…”
“不冲突。”
安吉拉睁开了双眼,金色的眸子打量着格温手上的戒指,“这又不是什么结婚戒指,多带一个也无妨。”
最终,在安吉拉的劝说下,格温还是迷迷糊糊的和对方签订了灵魂契约,并互相交换了戒指。
“行了,以后有时间记得多回来看看吾。”
告别格温后,安吉拉走到第一任圣女的画像下,她穿着和格温一模一样的盔甲,可唯独她的脸模糊不清,
“也许只是历史上两朵相同的浪花罢了。”
安吉拉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画像,一对明黄色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希望是我猜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