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丢开伽楠的脚，挪了挪身子，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你这个姿势…”伽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顺手梳理着上官雪乱糟糟的头发。
上官雪吐出舌头：“嘿嘿…”
“别想了，你没机会。”伽楠冷酷无情，“等你重回造化，再考虑用舌头主动吧。”
“切。”上官雪气急败坏，一阵呲牙咧嘴。
最后她实在是气不过，忍不住一口咬在伽楠的大腿上。
“不要咬我。”伽楠一把拽住她的耳朵。
上官雪冲她哈气：“不要拧我的耳朵！”
“你先咬我的…”伽楠都感觉自己不知道该不该笑了。
“我咬你怎么了？”上官雪掐腰，“你是我养的小狐狸，我咬自己宠物多正常啊。”
伽楠露出亲切的微笑，捏住她的下巴：
“我看你是想挨打了。”
“弑主啊？”
“…搞清楚，”伽楠拽起她项圈上的锁链，“咱俩谁是主？”
“放肆！”上官雪突然激昂了起来，“我砍你的头！”
“嗯？”伽楠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心说你可真是勇敢，对着我喊这种话。
“咳咳，开玩笑的。”见她表情变化，上官雪连连摆手，“适才相戏耳。”
“我管你这的那的，和我的藤条说去吧。”
伽楠冷笑着从空间里抽出一根外表朴实无华，实则用妖灵藤制成的藤条。
“咕…”
上官雪咽了口唾液，心底不自觉地升起期待，却也夹杂着少许恐惧。
很快，期待与恐惧都转化为了愉悦。
“嘶哈…”上官雪在伽楠的小肚子上，把眼泪蹭掉。
“你这是喜极而泣吗？”伽楠好笑地问。
“明明是被你打哭的。”上官雪可怜兮兮地回答。
“你就装吧。”伽楠呵了一声。
她才不相信，上官雪能扛住造化劫的痛苦，还能被一根藤条打哭。
不过，她还是揉揉怀中人的脑袋。
沉默了片刻，伽楠忽然问道：
“说起来，你的翅膀…”
“终于想起来问一句了啊。我还以为您老人家贵人多忘事，早就忘了我去九天池淬炼羽翼。”上官雪阴阳怪气。
看到她这副作死的模样，伽楠就能猜到她的用意：找着挨打。
“你还没爽够吗？”伽楠翻翻白眼，“我今天懒得揍你了。”
“那算了。”上官雪立刻正经起来：
“我成功凝聚了金刚羽。”
她把在池底遇到凤凰先祖，对方前倨后恭，思之令人发笑的故事说了一遍。
“早年妖兽都很排外，”伽楠点了点头，“凤凰先祖想赶走你，也很正常。”
“现在我们只是不反感人族，还是很讨厌魇族——鸟类妖兽尤其讨厌它们。”
“毕竟魇族长得也像鸟，败坏他们名声。”上官雪摊了摊手，表示可以理解。
顿了顿，武圣思索着说道：
“金刚羽的每一根羽毛，都能存储庞大的灵气。并且可以折射灵气，从而放大能力的效果。”
“对我来说，它最大的用处是与我的肉体结合，彼此助长。”
“我的明玉身提升到六环后，与玄羽游天翼完全融合了。这对翅膀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这种放大灵气的效果，也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所以…”伽楠挠着上官雪的下巴，就像撸猫似的，说，“你的所有能力，效果都会增强。”
“差不多——洪荒变肯定增强不了。”上官雪摊手。
“也对。这是临时提升境界的能力，如果增强，短暂获得的力量估计会让你自爆。”
“是啊。”上官雪主动用下巴去蹭伽楠的手。
伽楠想了想：“那…你那个提升灵印威力的秘法？”
“用不上了。”上官雪叹息：
“在我的身体放大后，效果就是理论极限。如果再提升威力，灵印就得碎。”
“不过，那个秘法本来也是为了武道社创作的，不是给我自己准备的。”
如今在南陆嚎哭山脉历练的五人组，其中四个——叶言、琴月宴、独孤翎、完颜格——都会这个秘法。
她们也是靠这种临时提升灵印威力的手段，才能在越级作战中击杀对方。
“好吧，武圣大人造福社会了。”伽楠半开玩笑地说道。
上官雪翻了个身，趴在伽楠面前，双手托着下巴：
“所以，能不能让我主动？就当我造福社会的奖励。”
“等你造化吧。”伽楠敲了下她的脑门，“在此之前，不要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