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魇的沙哑嗓音响起，震得五人都有些绝望了。
“我可不这么觉得。”一个女声忽然传来，竟然把伪圣魇的威压抵消得无影无踪。
随即，法翠的烈火从魇身上腾起，转瞬化为锁链，把它捆在了空中。
不仅是这只魇，就连从小空间里冲出，追过来的铁鼠和计都，也是如此。
神通·八百万缚天锁！
红发绯眸、容貌清丽的女子，从虚无中浮现。
她眉宇间尽是忧愁，额上一点火红如花，身后摆动着九条雪白的狐尾。
看到她，辛夷立刻低下头来：
“伽楠长老。”
叶言跟着低头行礼：
“师母好。”
“做得不错，”伽楠赞叹一声，“以涅槃境的实力，能暂时困住两个伪圣，逃出生天。”
“这不是失败了嘛…”独孤翎小声嘀嘀咕咕。
琴月宴则行礼后问道：“前辈是？”
“伽楠。”伽楠朝她们点头，“你们的老师让我来接应你们。”
曾经加入过武道社——武圣粉丝团——的完颜格，看了眼伽楠的尾巴后，脑子忽然一震：
“您是…武圣的妻子？”
她这话一出，同样是武道社成员的琴月宴和独孤翎，都反应过来了：武圣的妻子中，有一位造化境的九尾狐。
“是。”伽楠承认了。
“等等等等！”独孤翎举起一只手，“小言刚刚称呼您为…师母？她是武圣大人的学生？”
伽楠一挑秀眉：“我以为她告诉你们了。”
“还没有…”叶言缩了缩脖子。
伽楠玩味地笑笑：
“那你应该也没有说过，上官雪就是武圣吧？”
独孤翎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谁？”
“前辈…”琴月宴也震惊得目瞪口呆，“上官雪是…武圣？”
“正是。”
“开玩笑呢…”完颜格人都傻了，“我以为，以为上官是…”
“…是武圣的女儿。”琴月宴跟上一句。
这是当年她们太灵书院的同学，对上官雪身份的猜想，而且是得到了多方证实的。
“没想到，居然是本人啊…”独孤翎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她还喊过我学姐呢。”
辛夷眨巴眨巴眼睛，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敢说。
她可是对上官雪告白过的。而伽楠，是上官雪的妻子。
叶言小声解释道：“老师——武圣大人是重修了。”
“难怪啊，难怪。”完颜格点点头，“这就不奇怪了。”
哪里不奇怪了？
琴月宴很想吐槽，但实在是和自己的人设不符。
“我还摸过她的手…”武圣的忠实粉丝独孤翎还在痴呆。
伽楠没搭理她们五个，在一旁催动灵识，搜刮计都和铁鼠的记忆。
很快，她就得到了想要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昊家是在拿他们做实验，直接把融合了地之源气的灵气，注入到通天境的他们体内。”
“这样，他们的灵气总量，略微超过了通天境，并且同时具有天地源气。”
“表面上看，这也算伪圣，但比伪圣差远了。”
“伪圣虽然有个伪字，但意思是他们没有自成小天地，不是真的造化，但天地源气，是真完成了融合。”
“而他们的天地源气，是独立存在，天归天，地归地，各自运行。”
“他们灵气的质不如伪圣，量也只是刚摸到边。”
“通天境的雪儿，都能一个人砍死他们俩。”
伽楠鄙夷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把这两个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魔修封印起来，准备作为证据，带给师乐东。
而那只伪圣境界的魇，伽楠经过探索，确定它是自己修炼上来的。
当然，修炼指的是吸食人族的灵气、生命和魂魄。
既然身上没有秘密…伽楠弹指间，把魇烧得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这时，她才再次看向五人：
“我们走。”
“前辈，”琴月宴试探地问道，“您应该能杀光这里的魇和魔修吧？”
“不是现在。”伽楠轻轻叹了口气，“我可不是武圣…她无牵无挂，想砍谁砍谁。我还有九尾狐一族。”
她的意思，其他人也能理解：她在南陆开大，相当于向熙烨王朝宣战，到时候危害的是九尾天狐一族。
“放心吧，”伽楠又补充道，“他们活不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