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
背对着身体，北条凛微微蹙起眉头。
“继续帮我洗澡啊。”
白绮擦过额头冒出一丝冷汗，心头顿感不妙。
咽下因心跳加速分泌的唾液，她强行使体内负责情绪情感的边缘模块进入怠速状态，才使砰砰直跳的心脏稍稍平缓。
“是……”
白绮拿出另一条毛巾，将热水捧在手中，从光滑的肩颈洒下。
“温度合适吗……”
实际上，这是一句废话，水温本就被提前设置好，当然是符合北条凛的喜好。
感受着后背传来温热的感觉，北条凛支撑着身体的手微微放松，指尖忍不住在岸边凹凸不平的防滑颗粒上敲动。
“刚好。”
她的嘴里发出细微声响。
白绮将沐浴露挤在浴刷上，清甜灵动地花香立刻氤氲开。
绵密的鬃毛扫过肩膀，软绵绵的动作下，没一会，脊背泛起阵阵桃红，连原本冰冷黯淡的金属线条都逐渐升温，变得温暖起来。
“左边。”
不太清晰的哼唧声中，北条凛抬起湿漉漉的右手。
尚未拭干的水珠顺着身体线条，滴落在和服红色丝绸上，在光滑的褶皱间滑过，未在白绮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左肩揉搓的动作带起细微气泡时，能明显感受到皮肤下肌肉的活动。
白绮再次端起热水，沿着手臂淋。
锁骨的凹陷中积着一汪清水，水流每每冲过，激起的细细涟漪令身体产生阵阵痒感。
手指继续向下移动，指甲滑过下背那从未见过光的皮肤，在外置装甲的开口处停留，坚硬的金属更加凸显了其余部分的柔软。
当拇指按下侧腰软骨的瞬间，白绮感受到手处身体更加明显的颤动。
跪坐姿态的腿部突然碰上什么东西，是北条凛的手悄悄抓住了和服的裙摆，不知是有意还是迫不得已，攥紧的手指一直发抖，带着丝绸在腿间摩擦，以至于白绮也感到一丝发痒。
“我说……你怎么跟挠痒一样？”
北条凛的声音从震动的喉间溢出，侧过半个脑袋。
“啊？不好意思诶……”
白绮用歉意的语气答道，然后了指腿上的那只手。
“你影响到我了。”
正常到有些欠揍的样子气得北条凛原本咬紧的嘴唇张开一条缝，恨恨地扭过脑袋，咬着牙从嘴里吐出。
“呸，活该，单线程生物。”
她的皮肤如指头饱胀的石榴般透红。
毛巾擦至脊背最下的转折处，在凹陷的弧度前停下，转向侧腰，毛巾溢出的水痕从肌肤滑落，轻柔手指则继续伸向正面。
经过大腿内侧收缩的肌肉时，北条凛突然扣住白绮的手。
掌心滚烫的其实让不怎么耐热白绮挺别扭。
“停住。”
北条凛的话从喉咙里小声挤出。
“都是女生，怎么莫名其妙的，你妈妈难道没有给你洗过澡？”
白绮一本正经地说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不会真没有吧，的确听说过那些资本家不在乎亲情……”
谁料到，北条凛居然一下子抓住她的衣领。
然后跳入浴池，把白绮也拉入水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尽管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水，但意识上一时还是难以适应。
白绮的神情立刻慌张起来，发出咽呜的挣扎声。
但北条凛丝毫不打算停下，反倒是继续拖着她的身体，向深水游去。
“呜呜呜呜……”
游至尽头是，北条凛转过身体，将白绮拉至面前。
左手攀上脖颈，拇指移至中央的锁骨缝中，突然用力按压。
“呜呜呜呜——”
窒息的咽呜立刻停止，但喉头的到短暂挤压后，游被温水的流动声覆盖。
白绮的后背贴在温热的瓷砖上，手中仍抓着浴刷，单薄的丝绸和服黏在身上，被池水与薄汗浸至半透明。
“你帮忙得可真‘认真’啊。”
北条凛的嘴唇掠过她瑟瑟发抖的耳垂，狠狠咬住。
同时将双手扣在侧壁上，抢过雨刷，缓缓抬起左腿，膝盖挺进丝绸裙摆，顶开因紧张紧缩着的大腿肌肉。
“呜呜呜呜——啊，啊呜——”
沾着沐浴露的浴刷沿着腋下向身前游走，隔着丝绸，绕着隆起的洼地向中间打转。
当细密的鬃毛在最高处按下时，白绮发散空洞的瞳孔立刻蜷缩成一团，僵直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你在难受吗？痛苦吗？感觉自己正待在死亡边缘？”
充满诱惑但令人感到恐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白绮的意识确在痛苦与难受的边缘，但身体却陷入晕乎乎的迷茫中，令人无法拒绝。
仿佛再次身处身处冰冷的湖水中，只是那只原本抓住自己手指的小手这次狠狠推开，周围的鱼群变成了鲨鱼，一拥而上，啃食自己的肉体。
“为什么不回答我？”
北条凛手腿间的动作更加用力的几分，被咬住的耳垂渗出几滴鲜血，与热腾腾的池水交融。
大腿的肌肉慢慢痉挛在一起，身体逐渐下坠，背后的鼓结在水流与墙壁的撞击中散开，衣服作为仅剩的防线也失去作用。
并非白绮不想回答。
全身都被高温包裹着，对仿生人来说已经足以达到“中暑风险”的温度除了身体本能外，大脑实在无法支撑她做出任何思考。
身体分明无比燥热，但大脑却好像被置于冰块中。
“喂？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
白绮仅剩的视野中，北条凛蹙着眉头，疑惑的神情里不知有没有夹杂一丝担忧。
“喂！你……”
暗角最终彻底吞噬湖面，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
不知过去了多久。
白绮恢复意识后，看到的第一张脸却不是北条凛。
音切闪着RGB灯光，脸被护目镜遮住。
（这是……）
（艾MING？！！！）
“呦，醒了？”
艾MING收打开面罩。
“你怎么在这里！”
“别意外，我可是东京都港区九丁目最有名的仿生人医生，徕乐夜总会里也是勉强算是有名有姓的那种。”
定语有点过于多了。
她特意在仿生人几个字前停顿重读。
那眼神中的意思很清楚“原来你不是人啊”。
“说说呗？我挺好奇你是怎么掉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