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应该这么银荡的。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在提醒她，她早就只剩下一句容易发晴的躯壳。
紧紧贴着肌肤的内库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更多的欲望之水在缓缓涌出，打湿在优衣库买的折扣货。
铁拳缓缓收回了手。
栗木低着头，眼神迷离。
“来喝酒啊，新月。”
接下来，他们喝了很多杯酒。
一杯接着一杯。
她对这群开口闭口守护世界，穿着奇装异服的英雄，并不是特别感冒。
但她也不憎恨他们。
在冥界和人类分离后，骤然多出的变异怪物，是英雄们一手清理的。
如果按照君子论迹不论心来看，他们配得上英雄之名。
没有了魔法少女，这个世界需要其他人去继续守护。
“你说啊，冥界那些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啊，那时候我们还不是英雄，也看不见什么冥兽，说不定那都是那群不良少女胡诌的。”
“也许吧。要我说，现在我们面对的东西，可比冥兽可怕多了。那些怪物啊......尤其是堕落者，是真的会吃人的......”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又拿出扑克牌要玩德州——除了赢的人，剩下的都要喝一杯。
栗木总是面无表情，根本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以至于几个英雄频频失误；而秦晓冰本身是高材生，玩起德州也丝毫不落下风，几盘下来光辉使者他们被杀得丢盔弃甲，很快便失去了兴致，不仅没有把两个女人喝倒，自己反而东倒西歪了。
于是接下来他们又玩起了丢乒乓球。这一次，秦晓冰和栗木很快就败下阵来，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长岛冰茶。
可让他们失望的是，栗木怎么喝都没有倒下，只是脸有些红晕。
魔法少女的身体，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破坏的。
“在这里工作，很辛苦吧。”光辉使者叼起一根烟，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不，不会辛苦呢。这里平时很多英雄光顾，和你们聊天，新月很开心。”
“哦？不用太崇拜我们，哈哈，我们只是在做自己的份内事罢了。”
光辉使者挑了挑眉毛，留意到电视里轮播的新闻，“你，有见过怪物吗？”
栗木摇了摇头。
“它们哪，都是人变的。和来自冥界的冥兽不同......怪物，曾经都是人，而且，最可怕的怪物，就是堕落者——曾经的魔法少女。”
“是这样吗。”
“虽然她们已经失去了魔法，但还是非常的危险。就像我们下午在鑫海花园处理的魔法少女，她以前叫琉璃，会操纵火焰戏法。她变异后，就像......算了，太可怕了，我怕你晚上做噩梦，哈哈。这个世界啊，之后不会再被她们蒙骗了，我们会让一切透明化，成为真正的守护者......”
“嗯。”
栗木一幅兴致缺缺的样子，正在调酒的李甚平不由得着急了。这样的话，她要怎么招待好这群A级英雄？
他们一路聊着天，接着又让栗木坐到了几个人之间。他们的手总是不经意地放在她的腿上，腰上，或者搂着她，手指划过她傲人的双乳，隔着上衣轻轻刮擦。
但从始至终，除了陪他们玩游戏，栗木都夹着腿，没有一点表示。
终于，见她怎么都没醉，在栗木转过身时，影子猎人不动声色地拍了拍治愈天使。
沉默片刻，秦晓冰从手袋里拿出一小包粉末给影子。
然后，藉着自己极低的存在感，散入了栗木的杯子里。
栗木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在她即将把杯子拿起来时，李甚平忽然过来把酒拿走了，“来来来，给你们上杯新的特调马提尼......”
影子愣了一下，接着收回目光，在光辉使者再次和栗木攀谈的时候，把第二包粉下了进去。
眼见如此，李甚平也不再说什么了。
在界律之灾前，第三区本就是个穷光蛋生活的地方，而且鱼龙混杂，有些人哪怕得到了超能力，也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次栗木毫无防备地把药酒喝了下去。铁拳和烈焰对视一眼，目光扫过栗木大开的领口中的白皙，身体不自觉燥热起来。
“我们来玩酒令吧。”
烈焰忽然说道。
所有人都没有异议，而作为陪酒女的栗木，当然也没有异议了。
可是骰子不论怎么滚，都轮不到她来当令主。
刚开始，还只是讲笑话，唱歌；到后来，光辉使者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卡座，玩的最开心的铁拳和烈焰马上就把自己的形象抛诸脑后，开始轮流给栗木下令。
把裤子脱了。
——栗木拉下热裤，在昏暗中那泛着湿气的黑丝袜裤看不太真切。
把衣服拉起来。
——她露出光洁的小腹，和包裹在紫色蕾丝文胸下的雪白半圆。
给我公主抱一下。
——铁拳乐呵呵地脱着她柔软的雪臀，身上的酒味涌入她的鼻腔。
......
十几轮下来，栗木为例翻江倒海，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的，可是，自己明明完全不会被酒精影响才是......
等到光辉使者回来，这场欲望蓬勃的游戏才暂停了。
栗木在昏暗中默默地把自己的裤子穿好，终于忍不住了。
头，很晕。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你没事吧？喝多了吗？哎呀，你看你们，怎么能给人喝那么多酒呢？”
光辉使者作势要搀扶栗木，但她摇了摇头，“我，我自己去洗个脸就好，对不起......”
她跌跌撞撞地起身，冲到厕所。
用冷水快速洗了个脸，接着对着马桶大吐特吐起来。
不对劲，十分甚至九分的不对劲......
吐完后，栗木摇摇晃晃地扶着盥洗盆，眼前的世界一摇一晃的。
狭小的厕所里，灯光忽明忽暗。
她盯着镜子看，然后，发现镜子里的厕所，竟然逐渐变成了血红色。
栗木愣住了。
镜子，是可以折射出冥界的物件之一。
可是，冥界明明已经远去了。
好，好晕......
没来得及细想，栗木眼前一黑，瘫倒在了地上。
在她昏过去的最后一刻，她看到铁拳拉开厕所门，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嘴角止不住上扬。
在他拖着她转身的瞬间，镜子里的厕所，多出了一只黑色的生物。
它倒吊在天花板上，冷冷地看着英雄们。
只是这群没有魔法的普通人，什么都看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