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未晞时,小雪已经将小勇拖进了神社后院的特别房间。这个被称为"调教室"的和室铺满了软垫,墙上挂着各色丝带与铃铛,角落里摆放着一面巨大的落地铜镜。
小月跟在后面,尾巴紧张地卷曲着。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参与调教,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昨晚转化的新成员——小勇,此刻跪坐在房间中央,脖颈上的银铃随着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他的白色尾巴可怜兮兮地夹在腿间,耳朵紧贴着头皮,金色竖瞳里满是恐惧与迷茫。
"首先,要让他习惯被触碰。"小雪跪坐在小勇身后,九条尾巴如孔雀开屏般展开。她取出一把镶有珍珠的木梳,向小月展示。"看好了,妹妹。梳毛不仅是清洁,更是确立地位的方式。"
小月屏息凝视,看着姐姐的手搭上小勇的肩膀。那看似温柔的触碰却让小勇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嘘...别怕。"小雪的声音甜得发腻,手指却残忍地揪住小勇的一只耳朵,强迫他抬头。"第一次都会痛,但很快...你就会爱上这种感觉。"
梳齿刺入耳后绒毛的瞬间,小勇发出一声尖叫。他的指甲——已经变得尖长粉嫩——深深抓入榻榻米,尾巴上的毛全部炸开。
"这里是最敏感的部位。"小雪向小月解释,手上动作不停,"要用力到刚好让他痛,但不能痛到失去知觉。"她突然用梳背刮过耳廓内侧,小勇的身体立刻像弓弦般绷紧,眼角渗出泪水。
小月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当初姐姐也是这样驯服她的。现在角色转换,一种奇异的兴奋感从尾椎窜上来。
"要试试吗?"小雪将木梳递向小月。
小月接过梳子时,发现自己的指尖在微微发抖。她跪坐到小勇面前,强迫他看向自己。那张曾经属于少年勇太的脸已经变得雌雄莫辨,泪痕交错的样子竟有几分楚楚可怜。
"小勇要听话。"小月模仿着姐姐的语气,将梳子抵在他另一只耳朵下方,"否则...会更痛哦。"
她用力梳下,小勇的惨叫让她心头一颤。但紧接着涌上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她能决定这个生命的痛苦与欢愉,就像姐姐对她做的那样。
"很好。"小雪的手覆上小月的手背,引导她加大力度,"现在用指甲轻刮耳尖,对...就是这样..."
在小雪的指导下,小月很快掌握了节奏:几下疼痛的梳理后给予短暂的爱抚,当小勇下意识迎合触碰时,又突然掐住他最敏感的耳根。这种痛苦与快感的交替让小勇很快陷入混乱,呜咽着用头蹭小月的手心,像只真正被驯化的动物。
"他已经开始依赖了。"小雪满意地点头,从袖中取出一条粉色的丝带,"接下来,蒙上眼睛。"
小月接过丝带,发现上面浸满了某种芳香精油。她绕到小勇身后,手指穿过他雪白的长发——昨晚还是黑色的短发,现在已经长及肩膀。
"这是特制的。"小雪解释,"会让他其他感官更加敏锐。"
丝带系上的瞬间,小勇的鼻子抽动起来。他显然闻到了丝带上的气味,因为他的耳尖立刻变得通红,呼吸急促起来。
"里面混了情欲精油。"小雪对小月耳语,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现在,让我们看看他被剥夺视觉后会有多敏感..."
她突然用尾巴尖扫过小勇裸露的脚踝。盲目的少年惊跳起来,随即又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瘫软。小月惊讶地发现,他的和服下摆已经湿了一小片。
"看,多有趣的反应。"小雪轻笑,"现在该你了,妹妹。试试他的尾巴根部。"
小月吞咽了一下,伸手抚上小勇蓬松的尾巴。当她的指甲轻轻刮过与脊椎连接的那块软肉时,小勇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人向前扑倒,却又被小雪用尾巴卷住腰拉了回来。
"求...求您..."小勇的声音已经完全女性化,带着哭腔乞求,"不要...那里..."
"不行哦。"小月学着姐姐的样子捏住他的下巴,"坏孩子没有拒绝的权利。"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姐妹俩轮流探索着小勇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耳朵、尾巴、脖颈、手腕内侧...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徘徊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小勇的抗议渐渐变成了含糊的呜咽,最后完全沉默,只剩下身体本能地追逐每一次触碰。
正午时分,小雪拍了拍手。"休息时间到。"她变魔术般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盘,上面放着三颗晶莹剔透的红色糖果。"这是奖励。"
小勇被解开丝带,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糖果。他的鼻子抽动着,显然嗅到了甜美的气息,却不敢伸手。
"想要吗?"小月拿起一颗在他眼前晃了晃,"说'请姐姐赐予糖果'。"
小勇的嘴唇颤抖着,最后一丝尊严在挣扎。小雪眯起眼睛,突然用尾巴狠狠抽打他的大腿内侧。
"啊!"小勇痛得蜷缩起来,"请、请姐姐赐予糖果!"
"乖。"小月将糖果塞入他口中,看着他的表情从痛苦瞬间转为恍惚的愉悦。这种特制糖果含有狐族秘药,能带来极致的快感,同时加深对施予者的依赖。
小雪凑到小月耳边:"下次他犹豫时,不要等那么久才惩罚。"她的指甲划过小月的手腕,"犹豫是反抗的开始,必须立即扼杀。"
小月郑重点头,将这些教导深深刻入脑海。她看着小勇像婴儿般蜷缩着**糖果,突然理解了姐姐当年的用心——这种将一个人完全重塑的过程,竟有种诡异的亲密感。
下午的训练更加深入。小雪搬来一面全身镜,强迫小勇直视镜中的自己——那个长着狐耳和尾巴、雌雄莫辨的生物。
"这是谁?"小雪掐着他的后颈质问。
"是...是小勇..."他怯懦地回答。
"不对。"小雪用尾巴抽打他的脸颊,"再想。"
小月突然福至心灵,上前一步:"是小月和小雪的妹妹,对吗?"
小雪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聪明。"她掰开小勇的眼皮,强迫他看着镜子,"记住这个形象,这才是真实的你。那个叫勇太的人类男孩从来不存在。"
小勇的瞳孔在药物和催眠的双重作用下逐渐涣散。镜中的倒影开始扭曲变形,最后定格为一个有着狐耳和尾巴的少女形象,脖子上系着与小月同款的铃铛。
"我是...妹妹..."小勇的声音空洞得像是在梦呓。
"很好。"小雪松开手,小勇立刻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地。"接下来是最后一课。"
她从墙上取下一串银铃,轻轻摇晃。特殊的频率让屋里的三个铃铛——小雪、小月和小勇脖子上的一同共鸣。小月立刻感到一阵恍惚,而刚转化的小勇更是直接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听好,"小雪的声音在铃声中显得格外空灵,"当铃声响起时,你们会忘记所有人间的记忆,只记得自己是神社的狐娘姐妹。铃铛是束缚,也是庇护。永远不能摘下,永远服从姐姐的命令..."
小月的意识漂浮着,既清醒又迷糊。她看着小勇在铃声中彻底软倒,嘴角却挂着幸福的微笑,眼神温顺而空洞。
夜幕降临时,训练暂时结束。小勇——现在应该称她为小樱了——被换上与小月同款的粉色和服,头发被梳成可爱的发髻。她温顺地跪坐在姐妹俩脚边,时不时用头蹭她们的手心乞求爱抚。
"她学得真快。"小月抚摸着小樱新长出的耳朵,后者立刻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小雪慵懒地靠在软垫上,九条尾巴如扇子般展开。"因为你有好老师啊。"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小月,"不过...还有最后一步才能真正完成转化。"
她取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深红色的粘稠液体。"午夜时分,把这个涂在她的铃铛内侧。当血液、月光与铃铛共鸣时,转化就不可逆了。"
小月接过瓶子,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狐妖的真血,姐姐最珍贵的东西。一种复杂的情绪在胸口翻涌,她低头看着乖巧的小樱,又看向微笑的小雪。
"姐姐...当年你也是这样对我的吗?"
小雪的笑容扩大了,露出尖尖的犬齿。"不,亲爱的。"她的手指抚过小月的铃铛,"你比她要幸运得多...因为我用了更多真血来转化你。"
月光透过窗棂,为三个白发身影镀上银边。小月将小樱搂入怀中,突然理解了姐姐所说的"家人"的真正含义——不是血缘的联结,而是灵魂的重塑与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