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哪有这样子来来回回的更改想法的，不许。”
理所当然的，苏玉书提出的请求被慕凌春给驳回，慕凌春义正言辞的，苏玉书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再说出什么。
也是自己的原因，怎么就不先问问奖励是什么呢？
“不过……”
不过？
听到慕凌春的话貌似有转机，苏玉书本来都黯淡下去的眸子突然又亮了起来，手里面提着慕凌春大包小包的行李，他看向慕凌春，等待着慕凌春的下文。
“你要是稍微表现的好的话，我倒也不是不能考虑，等年后我去配电脑的时候，带着你一起。”
“慕姐万岁！”
他就说嘛，慕凌春虽然平时喜欢调戏他，但是对他还是很好的，至于她说的那个什么表现好，那就更简单了。
只要不是让他卖身，什么都好说，而且她肯定不会让他卖身的吧？
“走啦，要不然等下又要很晚才能到家了，现在回的话，也要下午才能到了吧？”
“说的倒没错，那我先下去装车？”
“拿着这个。”
慕凌春将自己车的钥匙放在苏玉书的手里，随后抬手给苏玉书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领子，在一瞬间，甚至有种新婚妻子给要准备出门的丈夫整理衣服的感觉。
嘛，那样的话，倒是也不错。
轻轻拍了拍苏玉书的后背，慕凌春便转过身去，一把将正坐在餐桌上玩球的招财捞了起来，塞进猫包里面。
把猫包背在身上，拉起放在一边的行李箱，慕凌春看了一眼这个自己从来到这个城市后就再也没有有过什么改变的小家，深呼吸一口气。
“明年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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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到了。”
苏玉书将车停下，手扶着方向盘忍不住感叹，自己绝对不是不想要开车，而是之前的那辆老普桑开这种长途的确会累得不行。
……说到底还是老普桑的问题啦，那辆车的确老的不行了，减震什么的都很明显的跟不上这辆车。
说白了就是，喜新厌旧！
“嗯？”
听到苏玉书的声音，从两人吃过中午饭之后就在车上一直睡着的慕凌春才算是悠悠转醒，声音中带上了点甜腻腻的瓮声瓮气的感觉。
踩在软椅上的双脚从盖着的长款羽绒服下面伸出来，慕凌春伸了个懒腰。
睁开尚未完全睡醒的眼，嘤咛一声。
“到了啊……”
“嗯，已经到了，姐你这是？”
“帮我穿鞋——”
慕凌春说罢，又打了个哈欠，头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睁开，带着笑意的眸子看着苏玉书手足无措的反应。
刚刚解开安全带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目光落在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精致脚丫上，圆润的脚趾分明，苏玉书只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双手停在空中，忘记了自己刚刚到底要干什么。
“还说自己不喜欢丝袜，眼睛都快要瞪得出来了。”
“那次真的只是意外！”
“那这次呢？”
仅仅只是用足尖轻轻在苏玉书的大腿上划了一下，苏玉书的话就变得僵直而断断续续的了。
“这次……这次是人之常情吧。”
苏玉书的声音越来越小，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底气。
慕凌春轻笑一声，伸手将自己睡着前蹬到一边的那双黑色靴子拿起来，递到了苏玉书的眼前，脸上笑容耐人寻味。
“那就穿吧，人之常情先生？”
见到没有逃掉的可能，苏玉书一脸慷慨赴死的坚毅表情，从慕凌春手里接过那双短靴子，轻轻握住慕凌春的脚踝，喉结上下浮动一下，把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甩开，将那双鞋子给慕凌春穿上。
“穿的很好嘛，下次有这种机会还让你给我穿。”
将脚给收回来，慕凌春看了一眼不知道看着自己的双手在想些什么的苏玉书，目光中带着些许满意的神色。
他穿靴子的手法很生疏呢，倒不如说她就想要看到这种生疏的手法来着，慕凌春嘴角勾起笑容。
你的第一次，我就收下啦。
慕凌春将羽绒服穿好，稍微整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见苏玉书还在发愣，想要再次调戏他的想法再次达到了顶峰，将身子探过去，伏在苏玉书的耳边轻声说道。
“不过我要是没察觉错的话，你刚刚在给我穿鞋的时候，停顿了好多次吧，等下我把这条丝袜脱下来送你，怎么样？”
“不不不不，不用了！”
苏玉书一下子回过神来，也不在心里面回味刚才丝袜的触感了，一把拉开车门，逃也似的下了车。
从车里温暖旖旎的环境里出来，被外面的风稍微吹了一下后，苏玉书才清醒了些。
脸颊上的温度也渐渐的降了下来，苏玉书深呼吸一口气，走到后备箱边，将后备箱给打开，将里面慕凌春的行李给拿出来。
“多谢你咯。”
等苏玉书将行李都拿出来之后，慕凌春也从车上下来，顺手将猫包放在行李箱上面，抬手帮腾不出来手的苏玉书将后备箱给关上。
四下看了一眼，一股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觉，自己有多久没有看到这种村庄了来着？
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的五点多钟，天色也渐渐的开始稍微暗下来，路上看不到什么人，村口情报处也早就下班了，只能看到各家的袅袅炊烟腾空而起。
空气中弥漫着烟火气和饭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街上只有几个小孩子聚在一起点鞭炮玩。
目光落在那群小孩身上，慕凌春目不转睛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啦，姐。”
直到身前传来苏玉书的声音，慕凌春才回过神来，点点头，算是回应了苏玉书，拉起来行李箱跟在苏玉书的身后，走进了一边的胡同里面。
“你要是也想放烟花的话，我家里好像还有点上年剩下的来着。”
“好啊，你跟我去吗？”
慕凌春一口应下来，她已经好多年没有放过烟花了来着，毕竟在城里的时候，连烟花都买不到，也只有在乡下的时候可能会见到烟花了。
“行到是行，不过我要先吃饭，稍微晚点带你去放烟花。”
苏玉书点了点头，放烟花自然是没问题的，而且要是自己母亲大人知道是慕凌春自己一个人出去了，估计自己要见不到新年的太阳了。
不如现在直接应下，等下吃饭后再带她出去看看好了。
“好啊，那我给你个特权好了，今天我听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