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笛拿着手上一个如同罗盘一般的小器件,但是它却有三根虚幻的指针,分别写着第五巧儿,茱,特莉的名字。此时,三个指针中特莉的指针正以相对很快的速度移向茱,显然是要去保护没什么战斗力的她。月寒笛回忆之前第五巧儿拿着这个小法器来找自己时,百般叮嘱一定不要弄坏了。月寒笛一开始忘了这东西,现在才拿出来。显然,很多其他的学生也是用相似的办法来找齐同伴的,而校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巧儿似乎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是什么来着?月寒笛拿着罗盘回忆着,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她四周的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的目标似乎不只是她,还有她手中的罗盘。哦,对了!月寒笛想起,巧儿说的是,一定不要让不认识的人看见这个法器,不然他们会来抢夺。于是,她这才连忙动作夸张地把罗盘藏起来,然后松了一口气,笑着说:“还好没被人看见~”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见其他人正死盯着她。等到她重新抬起头,看向面前时,正看见一名又高又壮的男生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她不由很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对不起,你...你挡住我了....”她以请求的语气说道,然后期待地看着那个抱胸的男生。他的手臂裸露在外面,浑身都是练家子的气势。
男生冷酷地伸出一只手,说:“交出来。”
“交....交出来?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月寒笛向后退了一步,不知所措地害怕起来。
“别装傻了,把罗盘交出来。”男生的语气依旧有着不容反抗的意思,但多了几分不耐烦。
“什,什么?你看,看见了!......呜呜,我没遵守约定,巧儿姐会怪我的!”说着,月寒笛瑟瑟发抖地抱住自己的头蹲了下来,连眼前的情况都搞不清楚,无视了刚才男生说的话。
男生头上青筋立刻暴起,他猛地一脚,向地上蹲着的月寒笛踢了过去,接着,是一脚比一脚重。月寒笛受到重击,痛觉像狂风骤雨一般袭来,让她的大脑反应不过来,只是蜷缩着身子,疑惑地留下眼泪。她不明白,但是好痛,她不明白,好难受,她不明白,谁来救救她?
一阵乱踢后,男生连大气也不喘,仍冷酷地说:“我本不想打女人的,趁我还没下杀手,快把罗盘交出来。”那个罗盘,能够知道月寒笛其他同伴的位置,找到她们后可以以手上的人质威胁她们加入,这便是男子的如意算盘。但是,月寒笛却惹怒了他,他决定要在月寒笛交出罗盘前,好好折磨她。没关系,只要交给会治疗术的家伙治好,她的同伴就看不出来了。
月寒笛捂着自己的腹部,痛苦地咳嗽,她觉得自己每咳嗽一下就是剧烈的疼痛。爸爸说过,这是内脏破裂的感受。但是,是哪里破了呢?月寒笛愣愣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嘴角溢出了鲜血,脸上却还是疑惑的表情。咦?脸上怎么热热的呢?是我又哭了吗?月寒笛伸出颤抖的一只手,想要摸自己的脸。
但男子正看准了这个时候,又一次开始疯狂地踢月寒笛。这一次,他是瞄准的是月寒笛的手臂。他要让月寒笛动不了,物理上的动不了。
疼痛,疼痛,无止尽地袭来,在月寒笛娇小的身躯里不断累加。她的双眼,已经不知不觉见哭肿了。她的手好痛,好痛好痛,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连发声都做不到,因为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让月寒笛几乎要昏过去。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那是一个戴眼镜的小白脸:“大哥,你折磨她有什么用呢?得到罗盘要紧,万一她的一起同伴过来了就不妙了。”
“同伴来了。。。呵呵。。。。那我就把他们杀光!”大哥的眼神中透露出施虐的疯狂,他走到眼镜男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我都是第五组,会怕这种杂鱼队伍?如果她们队伍里有第五组,不可能会容许像她一样的杂鱼存在的,你放心好了,我还没有丧失理智。”他的话听上去没什么错,毕竟小人会以为别人都是小人,而且.....他绝对想不到,此时被自己打的半死不活的女孩,就是一名第五组。
“好了....”他走到地上身形扭曲,凄惨无比的月寒笛面前,弯腰用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然后直起腰把月寒笛抬起来仰头说,“就算你不交出罗盘,我也大可以搜身。”
月寒笛的脖子被卡住,几乎呼吸都很困难,她用仅剩的力气挣扎,可意识还是渐渐模糊,四肢也不听使唤,无力地下垂。她的帽子滑落下来,露出她惊为天人的面孔。男子一惊,没想到被自己折磨的竟是如此可爱的女孩子,不但没有感到羞愧,还变得更加兴奋。他转头对眼镜男说:“别让她死,给她上清晰术。”
眼镜男一脸惊恐,他知道大哥要做什么后,抗拒地向后退去。可是,大哥一个眼神,他的心脏立刻一缩,恐惧地照做了。
月寒笛的身体渐渐开始复原,本来按大哥的意思应该治疗到不会死的程度就停下,可眼镜男于心不忍,还是悄悄减轻了月寒笛的痛苦。
但是,就算是这样细微的操作也还是被大哥发现了。大哥也没有怪眼镜男,只是又一拳轰在月寒笛的身上,让她所剩无几的肋骨又断几根。眼镜男吓得一哆嗦,明白自己好心办了坏事。于是,接下来他本想也放水的清晰术一丝不苟地放在了骷髅身上。大哥满意地点点头,看向满是血污的月寒笛。
治疗术防止死亡,清晰术防止昏迷的同时,让痛苦加重。本来是很普通的两个魔法,却变成了折磨人的大杀器。
大哥看着月寒笛眼中的绝望,嘴角扬起了恶心的微笑。他把另一只手放在月寒笛身上,同时贴在月寒笛耳边说:“现在,我要在所有人面前把你扒光,来搜身~”他吐出的浑浊气息,喷到了月寒笛纤细的脖子上。
月寒笛没有动,眼神中弥漫起了最为罪孽深重的灰色——那名为逃避的毒药。
好疼,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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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不要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