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当年产房的助产士。"老妇人颤抖着点燃一支蜡烛,烛光映照出墙上泛黄的合影。照片里,年轻时的她站在一群护士中间,最右侧那张熟悉的面孔让我呼吸一滞——那是秦月,或者说,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那晚根本不是意外。"她枯瘦的手指摩挲着照片,"你父亲...林文渊,他当时是医院最大的投资方。火灾发生前三个月,他找到我,说要做一个特殊的实验..."
老妇人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发黄的笔记本,翻开其中一页。密密麻麻的记录中,"基因重组"、"胚胎移植"等字眼格外刺眼。
"他用秦月的卵子做了七次试管,只有你活了下来。"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但你不是普通的孩子...你体内有特殊基因,能产生一种罕见的抗体..."
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老妇人猛地站起身,蜡烛被打翻在地。黑暗中,我看见父亲的身影映在窗帘上,他手里握着一把手术刀,刀尖滴落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