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跟我回家。"父亲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你不需要知道这些。"
我后退几步，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老妇人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将一个U盘塞进我手心："这里面有所有证据，去找江枫..."
话音未落，门板轰然碎裂。父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西装被雨水浸透，镜片后的眼睛泛着诡异的琥珀色。我注意到他的左手在不停颤抖，袖口渗出的血迹已经发黑。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那些婴儿...妈妈..."
"都是为了你啊。"父亲向前迈了一步，手术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你体内有治愈癌症的抗体，但需要定期注射特殊药剂才能维持。那些婴儿...都是失败的实验品。"
我猛地想起书房暗格里的针剂，想起每年清明他独自在后院焚烧的婴儿衣物。胃里一阵翻涌，我扶着墙干呕起来。
"你母亲发现了真相，想要阻止我..."父亲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那场火...我本想和她同归于尽，但她把你推给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