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于家村100里外的镇子上,于正官带着于情惋在面馆里吃着面,于情惋就是他给女人起的名字,之前在村子里与她交涉了一番发现女子似乎对他有种天生的亲近感,明明两人才刚认识,她却格外信任自己。
“你真的没有名字吗?”
“没有。”
“那你是.从哪来的?”
“不知道。”
“好吧。”
拿着大饼蹲在地上吃着的女孩,于正官就像是个拐孩子的人贩子哄骗着她到台上来进行了灵力测试,手刚放上去侧灵石立马剧烈反应,这强力的灵力波动连人们口中的天才都惊叹不已,可让他想不通的是,明明灵力十分磅礴的女孩却半天没有测出是什么灵根。
“你的灵根好吗?”
“肯定啊!我当年虽然灵力没有你那么夸张但因为是变异雷灵根被看上成就了现在的我。”
“那你觉得什么灵根最好?”
“我也不清楚,但要我觉得还是我的变异雷灵根最好。”
她又把手放在了测灵石上,这一次的测试结果似乎是恢复了正常,而且检测出来她的灵根也是变异雷灵根。
“怎么回事?这东西是坏了吗?”
又测试了好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于正官才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他并不是不愿承认女孩的天赋大于自己,天赋异禀的天才多了去了比他强的更是数不过来,他只是疑惑为什么第一次测灵石为什么没有测试出她的灵根。
“应该..是被我.的天赋吓到了。”
“啊..嗯..”
看着嘴里因为被饼塞满而说话不清楚的女孩,于正官只好相信这个事实,他随便捡的人天赋比他还有恐怖,不过现在看来她居然已经练气12层了,十分好奇女孩的过去但只要问到得到的回答就只有
“我忘了。”
“好吧,什么也不知道甚至连名字也没有,看上去你很小啊,有14了吗?”
“不知道。”
“......我知道了,那么你想不想有一个名字呢?但条件是做我的徒弟怎么样?”
“不..想要,可以做你的徒弟。”
思索一番后,于正官给她娶了个于情惋的名字。
“姓于呢是因为你是在于家村被我捡到的,不能说捡到的,但姓呢就和师傅我一个姓只能是这样的。”
“情惋呢,那是我初恋的事了,她叫婉情也是这个村的只不过我那时十几岁修了仙几十年过去了她也等了我一辈子,我因为修仙还年轻风华依旧但她早已经躺进了棺材里。”
“我还在她的墓碑旁找到了我走的那年送给她的绣着我名字的手巾,哎——不提这些伤心事了,就叫于情惋有问题吗?”
摇了摇头,瞪着大眼睛看着于正官见他不解于是便咽下嘴里的饼问“然后呢?还有吗?”
“还有什么?”于正官搞不懂她难以理解的话,有时要想理解其中的意思确实比较吃力。
“你还在她的坟头找了什么?”
“好了,我虽然对徒弟没什么要求但咱们修仙人,最起码吃面得有个吃相!你看你,都快把脸塞碗里了,要不是没人看见我都不好意思和你坐一桌。”
吸溜着碗里的面条,有喝完了汤她才终于吃饱,已经收到徒弟的于正官自然是要带着她回宗门,但现在这个样子带回去肯定是要被其他弟子和师兄弟笑话的,就算是真找了个乞丐徒弟也不能一身乞丐装出入天云宗这么高尚的地方。
所以吃完面后,他就带着于情惋到了镇上的裁缝铺做了一身衣裳。
“要什么样的?”
“不知道。”
“什么颜色的?”
“不知道。”
“老板,就照着我这样的做,做成她穿的进行。”
一个时辰之后,穿着新衣裳的于情惋在店铺外吃着糖葫芦,于正官付完钱后拿着被脱下来的白布陷入了沉思。
‘她还真就只穿了一块布啊!’
外面舔着糖葫芦的于情惋对脱下来的白布没有一丝留恋连看都没看一眼。
说起来奇怪,换下白布的她比之前看上去小了好多,现在看上去就是十几岁的样子。
“这个你们要吗?”
“嘿!贵客,我这铺子的料虽然说不上好但这种我们都是当洗脚布的,根本没人要给我也没用要不就随便找个地方扔了,但我可告诉你,这女孩的东西啊,她自己不上心但你要是给她收好了,那..嗨嗨,对你好!”
最后他还是把白布扔进了储物袋里,走出店铺看到双手拿着糖葫芦而把剑靠在一边的于情惋,一直都很好奇这把剑,从它被拔出的那一刻就已将他深深吸引,趁她不注意于正官偷偷的把手伸向了剑。
就在快要触碰到剑时,在他的眼里周围的一切忽然大变,那把剑变成了一个人的脊骨伸过去的手掌中突出了另一只手朝着他的脖子抓去,周围原本热闹的集市变成了一片废墟到处挂满了尸体和燃烧着的黑焰。
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往后一跳,远离了那把剑周围的一切这才恢复正常。
‘幻觉吗?’
于情惋此时正抱着剑蹲在地上用空洞的眼睛瞪着于正官,地上还躺着半根没吃完的糖葫芦,自己偷看她剑的事被发现了,但他很在意刚才的幻觉。
“能给我看看你的剑吗?”
于情惋又变回不说话的状态,眼见于正官还要上来上手抢,她站起身抱着剑直接跑了。
“喂!你干嘛?回来——!”
一会后,他找到了因为不注意看路被一辆马车撞倒了的于情惋,马车的主人站在一旁询问着她有没有大碍,然而她只是抱着剑一动不动直到于正官赶来。
检查一番没有大碍后马车主人就急着赶路去了,看着还抱着剑戒备着准备再次逃跑的小人他只能道歉
“好啦,我不会再碰你的剑了。”
于情惋听后抬起头于他对视着看到人心里发毛。
“真的!我肯定不碰!”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眼睛,即便是于高我一阶的人对视也没有她的压迫感强,真是恐怖啊。’
相信了于正官的话,她单手拿着剑另一只手伸到于正官面前似乎是在要着什么。
“什么东西?”
“你没有拿吗?”
“什么啊?”
于情惋没有回答他的询问照着刚才的裁缝铺又跑了回去,最后在店铺前她放糖葫芦的地方久久停留看着远处的乞丐手里拿着的仅剩下一个的糖葫芦,刚追过来的于正官又要拉着于情惋。
“被偷走了,就是他。”指着乞丐就像告状一样。
“不是,我寻思没人要就捡来吃了。”
没有办法,只能又买了一根才解决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