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的胸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低头时视线已经开始模糊。黏稠的液体正顺着衣襟往下淌，在地上积成暗红的水洼。
这...都是我的血吗？
膝盖重重跪在地上，痛觉却像是隔了层棉絮。指尖神经质抽搐，怎么都握不拢。
看到地下那柄短刀在视野里忽远忽近，刀刃的反光混着血色刺痛我的眼睛。
短刀的前方，一个小女孩如破碎的瓷娃娃，无助趴在冰冷的地上。
记忆开始紊乱，像是一个破碎的镜片，在脑海中旋转，"眼前的小女孩穿着粉色的短裙”，明明刚才还在笑，此刻却像破碎的瓷娃娃般躺在血泊里。她目光涣散的瞳孔正对着我的方向。
『.......大哥哥』
气音飘过来时我才发现她嘴唇在动。血沫顺着嘴角滑进衣领，可她居然在笑。那笑容让我胃部痉挛，比胸前的伤口更让人窒息。
『.......谢谢你』
尾音消散在寒风里，她的声音柔声细语，像是一片羽毛飘落在冰冷的空气里。
倒在冰冷地上，我想伸长手臂去碰她，可身体像被钉在地上不能动弹，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变得非常困难，连呼出的白雾都带着铁锈的味道。
『.为什么.......连个小女孩......都保护不了』
意识如潮水般逐渐远去彻底陷入黑暗，身体出现一道刺眼的光芒。
——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