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澄戏来说,不仅要运用自己的天赋能力,还要进行大力的按摩,这无疑是对体力和魔力的双重消耗。
而且,这种高强度已经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就算是再厉害的人也会感到吃不消。
“累死我了……”澄戏有气无力地说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而在她身后的那银白色触手,此刻也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般,软绵绵地耷拉在地面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活力。
谢天宇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报复欲望。他一步步地走向澄戏,脚步轻盈而坚定。
当谢天宇走到澄戏面前时,澄戏才如梦初醒般地抬起头,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显然还没有从极度的疲劳中完全恢复过来。
“干嘛?”澄戏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耐烦。
然而,谢天宇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沉默地伸出双臂,猛地将澄戏抱了起来。
澄戏的眼眸中突然掠过一抹惊讶之色,紧接着她便缓缓开口,轻声呼唤道:“兄弟,兄弟。”
然而,这简单的两个字,却被她用一种奇特的语调说出来,就像半糖一样。这种发音方式让谢天宇瞬间绷不住了,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差点笑出声来。
谢天宇心里暗暗感叹,澄戏长得如此好看,只可惜长了一张嘴。
“你给我去床上睡,在凳子上会感冒的。”谢天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严肃一些。
“我可是魔女啊,哪有这么容易感冒……”澄戏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尖锐,仿佛带着一丝恼怒。她像是抗议似的抬起了手臂,在空中挥舞了一下,然后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
看着怀中的澄戏这副可爱的模样,谢天宇心中不禁涌起一种别样的情绪。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既像是对她的宠溺,又像是对她的无奈。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感觉怀中的人轻盈无比,仿佛没有重量一般,而且身体柔软,散发着阵阵幽香。这股香气并不浓烈,却如同一股清泉,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当他将澄戏轻轻地放在床上时,她的触手不知何时竟然悄悄地缠住了他的手。
这触手并非一般的触手,它更像是一条尾巴,光滑而柔软,闪耀着银白色的光芒,如同成年人的手臂一般粗细。
谢天宇好奇地抚摸着这条尾巴,触手的表面光滑如丝,冰冰凉凉的,让人感觉十分舒适。
他忍不住又多捏了几下,这一捏,竟让澄戏有了反应,她嘴里嘟囔着:“不要,不要动啊。”
这声音轻柔而婉转,仿佛带着一丝嗔怪,又似有几分撒娇的意味。谢天宇见状,心中暗喜。
原来这里是她的弱点啊!他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发现暗暗记在心里,心想日后或许能派上用场。
本来谢天宇心里正琢磨着要去做点什么事情,但当他看到澄戏那安静而甜美的睡容时,所有的思绪都在瞬间被打断了。她的呼吸轻柔而均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谢天宇静静地凝视着澄戏,感受着她的宁静与安详。渐渐地,他的身体也开始放松下来,一种莫名的困意袭来。他不由自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轻轻地躺在了澄戏的身旁,仿佛被她的睡眠所感染。
在这宁静的氛围中,谢天宇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最终缓缓合上。他的呼吸也与澄戏的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和谐的节奏。就这样,两人一同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今天是多好的一天啊,阳光明媚,小鸟歌唱,花在绽放。
当谢天宇再次睁眼时,床边已经没有了澄戏的身影。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片寂静。
他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望向窗外。此时的天空已经变得昏暗,夕阳如血,映照着世界最后的光辉。那一抹残阳,仿佛在诉说着时光的流逝和生命的无常。
谢天宇伸了个懒腰,身体的每个关节都发出“咔咔”的声音,仿佛在抗议他长时间的沉睡。
他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动作有些迟缓,就像一台被设定好的机器,按照着固定的路线,走向了厕所。
他的脚步有些踉跄,似乎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走到厕所门前,他并没有多想,下意识地伸手去拧动门把手。
然而,就在他轻轻用力的瞬间,却感受到一股阻力。
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以为是门把手有些卡顿,于是又稍微加了一点力气。
“咔嚓”一声,门把手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拧了下来,握在了手里。
谢天宇有些懵逼地看着手中的门把手,一时间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厕所门突然“嘎吱”一声开了,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他的视线随着热气的飘散而移动,最终停留在了一具光滑白嫩的背影上。那是一个少女的背影,她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细腻而光滑,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那灵活的银白触手正拿着花洒对着她的身体冲刷着。
那背影充满了少女的柔美和青春的活力,宛如一件珍贵的瑰宝,美丽而诱人。谢天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他呆呆地看着,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而就在这时,厕所里传来了一道冷冷的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看够了吗?”
这声音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在谢天宇的耳畔炸响,将他从混沌的意识中猛然唤醒。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谢天宇满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同时有些尴尬地举起了右手,仿佛想要证明自己的无辜。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右手上时,却突然发现了一件令他瞠目结舌的事情——那扇门的门把手竟然还紧紧地握在他的手中!
谢天宇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他的手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怎么也无法松开那个门把手。
而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澄戏的身后,只见数条黑色的触手正从澄戏的背后伸展开来,如同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谢天宇,你已有取死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