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两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此刻的天花板竟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卵,这些卵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仿佛随时都会孵化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
“我们……我们不会是在影界吧?”澄戏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黄鹿邑的眉头紧紧皱起,她凝视着那些卵,沉默片刻后,肯定地回答道:“把‘不会’去掉,我们现在就是在影界。”
“怎么会突然在影界呢?难道是有人故意搞我们?”澄戏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黄鹿邑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倒是觉得,这很有可能是一场试炼。毕竟这里是团训点,而且我们能够在不知不觉中被送入这里,说明背后肯定有安排的。”
“不过先让我来把这里处理一下。”黄鹿邑手中出现一条巨大的火蛇,对着上面进行烘烤。
顿时空气中就出现一股很难闻的臭味。
等到将一切都处理干净后,两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那三个人去哪儿了呢?
“他们会不会也被拉进影界了呢?”澄戏一脸狐疑地猜测道。
“嗯,确实有这种可能性。”黄鹿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认同。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该不会还没有醒过来吧?”澄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很有可能啊!”黄鹿邑的眼睛也随着澄戏的话而瞪大,似乎对这个猜测感到十分认同。
“那我们赶紧去找找他们吧!”澄戏连忙道。
“可是,你知道他们具体在什么位置吗?”黄鹿邑面露难色地问道。
“我想想……”澄戏稍作思考,然后不太确定地说,“应该就在我们隔壁吧。”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出走廊,警惕地观察着四周。这栋建筑显得异常腐败,墙壁剥落,地面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果然是影界啊……”澄戏喃喃自语道。
而这里的影秽,虽然实力并不是很强,但却异常棘手,就好像是有人故意将它们放置在这里一样,似乎是为了给人们制造各种阻碍。
两人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终于,他们来到了赵鹤明他们所在的房间门前。
“小心点!”澄戏压低声音对黄鹿邑说道,同时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做好了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黄鹿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上前推开房门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又模糊,让人毛骨悚然。
两人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黄鹿邑脚步缓慢地移动到门口,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脚下有千斤重担。
突然,一阵呼噜噜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二人耳膜嗡嗡作响。这声音不仅响亮,而且持续不断,仿佛是一首永不停歇的交响曲。
黄鹿邑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门轴发出“嘎吱”一声响。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们有些哭笑不得——只见屋内的三个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还好,他们只是睡着了而已。黄鹿邑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感到有些无奈。
不过很显然,赵鹤明的睡眠比较浅。当黄鹿邑和另一个人推开门,走进房间后没多久,赵鹤明就被吵醒了。
赵鹤明茫然地看着黄鹿邑和另一个人,一脸茫然,嘴里嘟囔着:“咋了,小姨妈?”
黄鹿邑没好气地说:“咋了?现在都被拖进影界了,你们还睡得这么香,一点感觉都没有?”
赵鹤明闻言,顿时傻眼了,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啊!我们现在在影界?不是吧?我们居然被绑架了?”
黄鹿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笨蛋啊!谁家好人会来团训点绑架你啊!”
一旁的澄戏插嘴道:“我们应该是试炼吧。”
赵鹤明听了,抱怨道:“试炼?又要练啥呢?”
“你们这么舒服吗?给你们按摩的小姐姐手法很好?”黄鹿邑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带着些许怀疑和戏谑地问道。
赵鹤明听到这句话,猛地抬起头瞪了黄鹿邑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没有!哪有什么小姐姐啊!”
黄鹿邑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的目光在赵鹤明和谢天宇之间游移,最后停留在谢天宇身上,惊讶地说道:“不是吧!你们都睡的这么香,还不舒服吗?”
被黄鹿邑这么一说,反驳道:“哼,我才没有睡呢!我只是闭了一会儿眼睛而已。而且这两不是睡着了,是因为肾虚被按昏过去了。”
赵鹤明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扬起下巴,一脸骄傲地说:“而且,我比这俩坚持更久,醒的也早。”
黄鹿邑看着赵鹤明那副自鸣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嘲笑道:“就你?”
赵鹤明听到黄鹿邑的笑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怒视着黄鹿邑,大声说道:“可恶,又不信我,我可是钢铁猛男,江湖人称玉面金枪王。”
黄鹿邑听了赵鹤明的话,笑得更厉害了。她捂着肚子,断断续续地说:“就你那小牙签,算了吧。”
就在这时,一旁的谢天宇突然动了一下,仿佛是被他们的对话吵醒了。
“诶?我这是睡了多久啊……”谢天宇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沉重,意识也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慢慢地从软椅上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然后看向四周。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伸到了他的面前,他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看去。
只见澄戏正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好奇的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谢天宇,你是不是肾虚啊?”澄戏突然开口说道,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戏谑。
“什么?你说我肾虚?”谢天宇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澄戏,“我怎么可能肾虚!你别乱造谣啊!”
“我可没造谣哦。”澄戏笑盈盈地说道,“我听赵鹤明说,只有肾虚才会痛,而你和苏科华都痛昏过去了,所以我就猜测你们是不是肾虚咯。”
谢天宇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气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赵鹤明那家伙胡说八道!我才没有肾虚呢!”
然而,澄戏却似乎并没有把他的话当真,她的脸上依然挂着那副贱兮兮的笑容,嘴里还不停地叫着:“小虚哥,小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