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展示胖次的神秘uma?

作者:雪乃的狗 更新时间:2025/3/11 17:32:54 字数:3877

我梦见自己变成了尼斯湖水怪。

冰凉的水草缠绕在脖颈间,深灰色皮肤在月光下泛着金属光泽。正当我要用尾巴拍碎那艘烦人的探测器时,右脸突然传来刺骨的凉意。

“再这么睡下去,口水可是要把野人同学淹死了。”

睁开眼睛看见一罐可乐在我的脸上滚动,捏着可乐的手纤细白皙,骨节分明。

逆光站着的美少女歪头时,发梢扫过墙上魔克拉姆边贝的剪报,那些泛黄的纸张立刻像被惊动的鸽子群般哗啦啦作响。

尼斯湖水怪还能喝到可乐吗?真是个奇怪的梦。我转头闭眼准备继续睡去。

“你再睡一遍醒来看到还是我的。”

冰凉的可乐罐摔在我的脸上。

如此清晰的痛觉让我感到这不是梦。

我好像还看到了奇怪的东西:女人的袜子,腿,裙子?

这不对啊啊啊!

我站了起来,简单用手擦去嘴边的口水。

纯净的眸子,宛如秋水中的碧石,透出一丝不染尘埃的纯净。光滑的肌肤如冰似雪,纤细挺拔的身材。垂至腰际的黑绸长发,发尾泛着紫藤花汁液般的冷光。

她坐着看书,身着墨绿色的连衣裙如同唯美的画作。

这就是我对面前这位美少女的第一印象。

“我的社长居然是这样的人,看来真是个没救的社团,唉。”

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什么玩意,我也只是睡了会儿觉,流一点口水。明明是人之常情的事情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社长的?”我一边洗手一边好奇的问道。

“桌上那么多文件都可以证明,下次开口前,还请你的大脑先装上杀毒软件如何?”

好恶毒的女人......

她的指尖点了点我放在桌上的文件,把一张《社团确认参加书》放在我的面前。上面信息已经填好了。

“南宫凝?”

“那个字读璃,看来甲骨文刻在可乐的气泡上都比你脑子里的墨水多呢。”

她抱臂斜睨,指甲在易拉罐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她流出一种关心智障的眼神。天呐,我可不是什么残疾人。

我知道面前的少女是谁,虽说在此之前我从未和她说过话。

南宫璃,高二1班。同学公认全校第一美人。神秘恐怖的女人,相传她总是独来独往,没有朋友。从高一到高三她的追求者的若干。各种各样的留言更是传遍学校,表白墙上的经典人物。

相传她收到的情书围起来可以绕教室3圈。话说情书也不是香飘飘吧。

据说她会批改男生的情书并退回去,可谓是杀人诛心。收到退回来说男生会整夜整夜睡不着,从此失去对恋爱的渴望。有人还说她会把收到的情书订成错题本,来研究当代青少年逻辑漏洞。

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宝位,当年级第二找到他想要评理的时候,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的归因偏差值已经超过罗森塔尔实验对照组。”

天呐太可怕了。这明明才是此社团最强大的uma吧。

太好了,虽说来的人不是特别恰当。

话说这种美少女居然会对uma感兴趣,真是难以置信。一般这种美少女往往整日都在学习,或者在练习艺术之类的。

但是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对于目标完成只差一个人了。

我伸出手说道:“我叫林隙,以后还请多指教。”

“握手还是免了吧,我对接触过口水的手可不感兴趣。”

我挑了一张离她最远的椅子坐了下来。瞟了一眼正在看书的她。

“你已经瞟了我4次了。我感觉我的身体受到了侵犯。”

她以一种极度厌恶的眼神看着我。说完她用手调整了领口。

话说谁会对你胸口的华北平原起兴趣啊。

“话说你为什么会来到这个社团呢?”

我还是忍不住好奇。

“因为喜欢不行吗?”

我被她冷漠地瞪了我一眼,居高临下的态度,你是什么猎食者吗?

我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我不禁向后倚着椅子,来缓解尴尬。

“哐当!”

什么豆腐渣工程,椅子腿居然断掉了。后腰撞上铁柜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

铁柜里的文件轰然倒塌,泛黄纸页间飘落几张泛着霉斑的照片,几本书重重地砸在我的脸上。

我胡乱推开脸上的书,这里是有什么神秘的诅咒吗。

一张湿巾抛了过来。

“建议擦擦脑垂体分泌物。”

她没有看我,捡着掉落的书。

南宫璃蹲身时墨色裙摆扫过满地狼藉,下面的春光若隐若现。我极力想要移开视野。但是很显然有些器官不听我话。眼球被磁石吸住般不受控制地偏移15度。

发现她却穿着非常明显的安全裤,瞥见她裙摆下安全裤的蕾丝边——印着卡通尼斯湖水怪图案。

连安全裤都是尼斯湖水怪,这家伙究竟是多喜欢uma。

“哦?”

我慌忙移开视线,却被她的冷笑钉在原地。

“看来野人同学对人类的生理构造比对神秘生物更感兴趣?“

她指尖夹着张泛霉的照片,风雪中的类人生物脚印,背景赫然是我们学校的旧天文台。

我正欲反驳。

“知道为什么所有雪人目击报告都会特别描述腰部特征吗?“她漫不经心掀起睫毛,目光越过我的肩膀投向虚空。“人类在突发刺激下会优先关注动态区域“。

她脸上露出坏笑,好恐怖的眼神。

“你刚才摔到地上的时候,看到我的内衣了吧。”

听到这句话的我如晴天霹雳,我确实好像看到类似胖次的东西。但是只是一瞬间,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好吧。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会有呢。”

我连忙向她解释,就连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你似乎很好奇啊。”

“不会是在盯着我裙子看吧?”

“不不不,绝对没有。”

“完成了。”

当她举起手机时补充:“瞳孔扩张角度证明你产生了原始反射,需要我帮你写篇《论人类求偶向学校第一美人对UMA研究的干扰》投稿校刊吗?“

她坏笑着挥了挥手上的手机。

完蛋了,刚才的一切已经被她拍了下来。

这明显是故意的!明明是这个可恶的女人一手计算好的。

校刊是一堆新闻部的神经病搞出来的。以宣传交流的名义,但里面大多报道一些鸡毛蒜皮的八卦。甚至有讨论女老师最近是否有谈恋爱的迹象。

而且用钱贿赂新闻部的社长就可以在上面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是这样校刊却有不少人看,往往供不应求。

可想而知我的名字要是以这种恶名写在上面的话,恐怕就算把我的人头挂在学校大门示众也不够赎罪的。

可恶,我就说天下怎么会有这种好事。没想到刚来就被这个女人威胁了。早知道刚才就多看两眼了。

“看来你连当变态都不够专业。“她捡起照片时,袖口滑落的手链串着微型天蛾人挂坠。

“不过对雪人脚印感兴趣的话,我倒是知道旧天文台地下室的通道。“

“那个……我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出什么出格事情的人吧。”

“不,你长得似乎只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我趴在桌子上看着那张把我带入地狱的《社团转让确认书》。

南宫璃坐回了位置,可恶,这种莫名其妙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她身后的天蛾人海报,不如就此来考验考验她的知识储备。

“关于天蛾人的资料,你有了解过吗?”

见她未开口我便继续说。

“天域人最早在1966年的美国就有所记载。据说翼展3m,身高7英尺。没有脖子及其头部,一双巨大的会冒红光的眼睛在胸部。”

南宫璃合上书,看着墙壁并没有直视我。

喂喂喂,和人聊天要看人可是基本礼貌吧。

这么冷漠,也算是活该没有朋友,就连我都有足足两个朋友啊。

“这种基础知识不必说的,你不会只知道这点吧。”

她瞟了我一眼,好嫌弃的眼神,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吧。

“如果我只有这点实力的话,大概是不能当上社长了。”

我笑了笑,若是说到uma的事情那我可就太有话语权了。我自己7岁起大部分空闲时间就泡在小区旁边的图书馆里。

从接触到那天《世界未确认生物档案》时,我命运的齿轮就此而转动。直到记得当时还有一个小女孩有时会陪我一起看书。图书馆里绝大部分的uma资料都被我看的滚瓜烂熟。现在看的少了,不得不说番剧和瓦罗兰特真是太好了。

“据说它是带来诅咒的恶魔使者。切尔诺贝利,日本福岛,911双子塔现场都有关于目击天蛾人的报道。”

“1967年,美国银桥倒塌,据说有人在现场目击到了天蛾人。就有传言说是天蛾人造成的。一张拍到疑似天蛾人站在桥梁顶部的照片在网上传的热议朝天。”

见她似乎露出点耐心,我便继续讲下去。

“但是……”

南宫璃的话打断了我。可恶,打断别人的话这一点也是非常不礼貌的。

“美国运输部早在这种传言出现之前就已经给出了官方的回答了。”

她淡淡地说着,从包中拿出一文件夹。虽然文件夹很旧了,但是保存很精致完整。

“这就是你所说的照片吧。”

从文件夹中拿出的照片推给了我。照片的清晰度很高,桥梁的上面确实存在一个类似天蛾人的生物。

“没错,而且这张照片比网上流传的更加清楚。”我仔细注视照片。

“这张照片根本不是银桥,而是美国罗素大桥。类似天蛾人的生物,只不过是桥梁顶部在特殊角度下拍出来的。”

喂喂,如此强大的气场你是什么斗宗强者吗。

“虽然这个故事流传很广,但是关于这个故事的辟遥我可是有所究过的。”

好可恶啊,本来以为说些奇异的故事可以骗骗她的,看来她是真的对这方面有研究。

“当地也生活着大量仓鸮,仓鸮大多时候晚上才出来活动。仓鸮虹膜反光层在车灯照射下会呈现红色反光。”南宫璃拿出文件里的一张纸“这是美国仓鸮的分布图,与天蛾人目击地高度吻合,需要看吗?”

“不,还是算了吧。”我吃惊地看着她。怎么会有人连这种小众的东西都做这么详细的解读啊。

“这么说你认为天蛾人可能是个骗局吧。”

“毕竟天蛾人的传说给当地小镇带来了巨大的利益。小镇建立了天蛾人雕像,每年甚至还有关于天蛾人的节日。”

“虽说是这样的,不过我的观点是认为天蛾人可能存在在世界上。”

她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发尾,薄唇扯出讥诮的弧度。“呵,蝼蚁就算撞碎南墙也只会被砖石掩埋罢了。”

不亏是学校的名人,我林某不得不承认我的知识储备不及于她。

大败于她,好不甘心啊。

“未知总是大于已知的,男人至死是少年。”我笑了笑。“看来我的储备还是不够的啊。正所谓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

“如果《文心雕龙》只会最有名的一句话还是不要引用了。”

“我也不需要给刘勰版权费的吧。”

“呵,无趣的家伙。”

她的话语如落叶随清风吹拂。却抿唇一笑,看到我的眼神立刻恢复了平淡。

就在我要争辩时,老式空调突然喷出带着霉味的冷风。南宫璃按住被吹乱的发丝,显现出她颈后若隐若现的伤痕,大抵是我看错了。

夕阳把云撕开一道口子,金光泼在树木之间,玻璃窗烧成橙红色。

“今天就到此结束了吧,明天再见吧。”我起身收拾书本。

“一想到明天还要见你就感到异常痛苦。”

啊啊啊,谁来救救我。

来个好心人继承这个破社团,我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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