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与鬼魅率领着为数不多的红衣教徒开始跨过竹海前往最后一派——青莲派。
苏沫依旧回到红轿子之中,众人的步伐不紧不慢,可却在远处的赵大山几人眼中压力巨大。
之前快乐过后的霖清也缓了过来,拿自己二师兄的衣袍擦了擦手,依旧是一脸忧郁的站在几人之中。
眼前师傅还未出关,接下来只能靠他们几人的力量了。
红轿落地,罗刹和鬼魅恭敬站在一旁。
"恭迎圣女大人出轿!"
随后便是身后的红衣教徒高声呼喊"恭迎圣女大人出轿!"
苏沫迈着两条白皙的大长腿,赤果的玉足在鬼魅掀开轿帘后徐徐迈出。
人未出,妩媚的声音便从红轿中传出。
"早就听闻青莲派为七派之首,实力不容小觑,可今日奴家一观,却也不过如此。"
苏沫出现在几人眼中,早闻魔女倾国倾城,几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苏沫阵容,不免一惊,不过美丽的外表下却是一肮脏邪恶的灵魂。
"青莲派岂是你这魔女能够评头论足的,实力如何你不妨领教一下!"
面对先天的苏沫,在场也只有同为先天的赵大山能够勉强一战,几个师弟师妹自觉上前只是拖累,握紧拳头没有上前。
青莲剑式,本就以柔为主,表面软绵绵的招式,实则杀机遍布,稍有不慎便是万劫地狱。
赵大山为人却是性格死板刚正,青莲剑式被他修炼的大开大合,在他眼中万法皆能以力破之。
两人交手数回合,苏沫也不得不承认,眼前刚刚步入先天的赵大山确实有几分实力,比起之前杀得老东西强上几分,虎口处传来微微的疼痛也说明眼前之人力气的恐怖。
只不过,也仅仅是有几分实力罢了。
"不错,比天山派几个老东西强,不过,也就这样了。"
抓住赵大山的破绽,苏沫血蚀剑挥劈下去,赵大山也感受到了一股致命危机,连忙向身后躲闪,可还是被划出一到深可见骨的口子,在多一分,恐怕伤到的就是心脏了。
"二师兄!"
身后几人慌忙接住赵大山,从兜里拿出药品撒在他伤口处。
苏沫舔舐了剑身上的血液,发现出奇的美味,歪着脑袋想了片刻道"不知为何,你们的血液甚是美味,真是符合奴家的口味,倒不如你们来当奴家的血奴,奴家定不会亏待几位……呵呵呵。"
"魔女!我们就算死也不会成为你的阶下囚!"
黄天明大有一副准备上去干架的动作,却被赵大山拦了下来。
自己先天都不是对手,更别提他们几个了。
苏沫刚来就觉得疑惑,青莲派不远处山内,一股气息时而强悍时而弱。
苏沫也不急,伸个懒腰,鬼魅立马趴跪在地上,充当凳子角色。
罗刹倒是挺纳闷,给人当狗有必要那么积极吗?
青莲派几人也知晓自己不是对手,见苏沫也没有继续进攻,也待在原地不动。
师傅正在闭关要头,说不定也能拖一拖这魔女,等师傅闭关结束一切又会有转机。
"哎,几个小家伙,弱的真是让奴家提不起兴趣。"
"哼,魔女,若是我们大师兄在,你还能有在这里说话的机会吗!"
浅墨气的直接开口,他也不想自己实力低人苏沫两个大境界,想到啥说啥。
"哦?你们大师兄?"
身下的鬼魅立刻开口道"他们青莲派大师兄叫李长虹,十岁练皮,十一岁淬骨,十三岁换血,十五岁踏入练气,十六岁进入后天,十八岁步入先天之境,青莲剑式修的大圆满,自创剑招,二十岁踏入先天圆满,据说离传说之中的天人境界只差一步,被誉为万古无一的青莲剑仙。"
罗刹在一旁惊的掉眼珠子,不是因为他说的这个李长虹牛皮的惊讶,而是鬼魅这个红衣教左舵主居然如此了解一个正道之人,而且说的话有点灭自己威风涨他人气势了吧,要是惹到圣女大人不高兴,一掌灭了你,你都得受着。
"不是鬼魅,你怎么对一个正道之人了解那么清楚。"
"罗刹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整得你能打过一样?
"哦?真有传言那么厉害?"苏沫假意瞪大眼珠,露出一副惊讶之色。
"那是自然,而且比你那身下那狗说的还要厉害数倍,百倍,恐怕一百个你都打不过他!"
浅墨终究还是小孩心智,见到苏沫这么说,就忍不住得意起来。
鬼魅听到别人说自己是狗,也有点恼火,刚想去教训教训那个小屁孩,但是又想到圣女大人还在自己背上,不能放弃这美好时光,就忍了下来。
"鹅鹅鹅……"苏沫捂嘴发出一阵轻笑"一百个奴家,恐怕你家大师兄身体要吃不消呢。"
"既然如此,怎么不叫你家大师兄出来呢?奴家也正愁这团下没有对手。"
说到这事,苏沫眼前几人神色倒是暗淡下来。
鬼魅赶紧解释"李长虹三年前不知为何失踪了,从那以后红衣教便发扬光大,估计是无了,或者害怕圣女大人您,才不敢露头也不是没有可能,嘿嘿。"
"放屁!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对于赵大山来说,大师兄是他最敬重的人,长兄如父,赵大山不允许有人如此诋毁他。
"呵呵呵,到是可惜,奴家可是想尝一尝这青莲剑仙血的味道与其他人有何不同呢?"苏沫看着眼前愤怒却有无能为力的几人,脸上露出一抹痴迷样子,食指放入嘴中舔舐,又从口中取出,几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链接在食指只上。
苏沫见状忍不住发出挑逗"哎呦,奴家若是配上你们大师兄岂不是天造地设,到时候再结合生个扑灵扑灵的孩子,岂不是继承我和你们大师兄最优秀的血脉?"
苏沫一边说着一边轻撩起裙边,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肉,做出一些令人血脉喷张的妖娆动作,那处绝对领域隐约可见。
只此一话,却宛若爆炸桶般在赵大山几人中爆炸。
六师妹那双眸子充满了恨意和恶毒,作为她最爱的大师兄她绝对不能忍受可以让这种下贱货色来侮辱他。
"不准你这么说大师兄!你这个下贱货,整日只会发情的母够,大师兄瞎了眼都不可能看上你!"
反应尤为巨大,就连其他师兄第都没有料想到的,这还是……这还是那个文静,贤惠的六师妹吗?
"就……就是,大师兄……哪怕,哪怕是看上我也不会看向你……"
霖清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抽就来了这么一句,说实话他刚说完就后悔了,也不知道是之前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些迷糊,还是没有缓过来。
然后众人又惊鄂的看向老三霖清,林巧巧此刻正在怒火中,也没有细想,直接过滤掉了这句话,可赵大山知道啊,他可是目睹了那幕场景,此刻脸黑的,也不知道是伤口疼的还是气的。
"下贱货?母够?呵呵呵呵。"
"那你……算什么东西?"
苏沫黑色长发无风自起,黑色的眸子变成了妖异的红色。
一旁罗刹可明白了这是圣女大人发怒了,生气的圣女大人……后果很严重的。
红色大手猛然抓起林巧巧,将其抓到苏沫身边。
"六师妹!"
"六师姐!"
几人眼见林巧巧有危险,都拿出武器冲向苏沫。
"给我滚!"
罗刹看得出来,这是真生气了,连奴家也省了。
血色掌印袭出,五人都被击飞出去,受到不同程度的内伤,倒在地上口冒鲜血,本身就有重伤的赵大山更是一脸黯然之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歇菜了。
"贱货!你想做什么。"
林巧巧被那只大手死死掐住动弹不得,只能不断发出辱骂之声。
"哼……我想做什么,你接下来就知道了。"苏沫眼中闪过妖异的光芒,手中凝聚出一颗血丹,掰开林巧巧的嘴巴喂了进去。
"你……你喂了我什么东西!"
血丹入口即化,林巧巧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仿佛有什么在啃食她的神经,让她觉得无比难受,整个人在地上不断打滚哀嚎。
"魔女……你喂她什么!"
赵大山强忍疼痛出声。
"等下就能看到了,别着急呀,奴家还没玩够呢,你们呀,奴家要一个一个折磨,奴家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苏沫邪异的笑声充斥在几人耳中。
林巧巧此刻只觉浑身燥热无比,而后神智也渐渐模糊,整个人宛如熟透的红虾,趴在地上不断娇喘。
几十秒后,林巧巧从地上站起来,眸子中被一抹血色替代,整个人看起来浑浑噩噩。
"主人……"
林巧巧突然跪下苏沫面前,极为恭敬的称呼她为主人。
"呵呵呵,这血奴印可真好受呢,现在对奴家说,谁是谁的小狗呢?"
"回主人,我是主人的小狗。"
"好狗,乖,来叫两声。"
现在的林巧巧那里还有之前那态度,在众人面前毫不忌讳的趴地上汪汪汪。
"乖小狗,来把衣服脱了,给奴家好好欣赏欣赏。"
"魔女,我跟你拼了!"对于赵大山,这些师弟师妹对他来说就是相当于孩子的存在,苏沫这般侮辱六师妹,哪怕他死也要阻止。
苏沫头也没抬,跟拍苍蝇一样把赵大山拍飞出去,赵大山本来就重伤这下是彻底昏死了过去。
林巧巧履行着苏沫的命令,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剩余几人想要阻止却被罗刹挡在前面无法过去,受伤的几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身后是红衣教徒疯狂的高呼,林巧巧面对这昔日的同门,一件一件滑落衣衫,只到只剩下隐私部位的衣服,此刻她的小腹处有着一道腥红的血印,正是血奴印。
被下了血奴印的人,究其一生就只能够听命于主人,无法违背,而且会因为时间的推移变成一个嗜血**的怪物,终其一生活在欲望的地狱之中。
此刻呆滞的林巧巧不知何时眼角滑落出两道泪痕,泪滴落在地上炸裂,随着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的落下,她的尊严也在这一刻彻底被粉碎。
苏沫身后的红衣教徒也在这一刻欢呼声到达了顶锋。
"啊啊啊!"
黄天明看着这一幕一口心头血猛然喷出,两行血泪从眼角流出,居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破开了罗刹的防线,冲向了苏沫。
"多么美妙和谐的一幕,怎么?你不喜欢看啊?"
苏沫语气略带歉意"既然不喜欢看,那奴家不如帮帮你?"
看着冲过来的黄天明,苏沫不急不缓,一只手做鹰爪状,将来不及反应的黄天明紧紧抠住,随后将其甩了回去,只是被甩回去的黄天明此刻眼眶中已经没有了眼珠,只有两个血窟窿蹭蹭往外流血。
"啊啊啊啊……"黄天明蜷缩在地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剧烈的疼痛让其直接昏死过去,林泽不敢耽搁,取出止血药为黄天明止血。
"哈哈哈,那么……现在到谁了呢?让我想想。"
苏沫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只是脸上的那抹血色给她平添了一副诡异的感觉。
霖清蜷缩在人群中,无力的看着这一切,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在这一刻他害怕到了极点,两眼无神的看着这一切。
"哦,小可爱,过来吧?"
被突然抓去的霖清看着眼前的魔女,内心的恐惧在这一刻到达了巅峰。
苏沫轻抚着霖清的小脸蛋,啧啧称奇"区区一个男子长得这般惹人爱,着实可惜了,让奴家帮帮你好不好呢?"
苏沫想起之前得到的有趣玩意,呵呵笑了起来。
霖清看着苏沫越拿越近的白色丹药,想起了自己的大师兄,那个总会在任何时候义无反顾站在自己面前的大师兄,还有疼爱自己无比的师傅。
"求……求……求求了,大师兄大师兄……你在哪里,我害怕大师兄,师傅大师兄救救我。"
丹药被苏沫喂进了霖清的口中,只是看着眼前哭泣的霖清,苏沫忽的眼前一痛,内心升起一丝心疼之意。
怎么回事?
苏沫深呼口气,被喂下丹药的霖清突然嘤咛起来,头发不断变长,身材也开始变得凹凸有致,喉结一系列的特征彻底消失,两枚小巧酥熊从霖清熊前涨起来。然后霖清再度发觉自己两腿间最重要的东西也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专属于女人的东西,他不可置信的往身下探去,哪里……空空如也!
阴阳丹,能够阴变阳,阳变阴,一生只能转变一次,确实是个不错的玩意儿呢。
看着迷茫的霖清,苏沫有些好笑,还在想着要不要给他,哦不是她也种下一个血奴印呢。
"哎……阁下做的太过火了……"
一声叹息响彻山谷,一道青色剑影将罗刹和苏沫几人逼退,裂口之处传出阵阵剑影。
清风拂过,将霖清和林巧巧带回,一件衣袍批向林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