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
秦染突然从梦中惊醒,挣扎的起身大口喘着粗气,却发现周遭是一番陌生的场景,赤月早己垂落帷幕,清晨的阳光自通风口不射进来给周围的裹上几分金边
秦染此刻正躺在几块木板以及厚毯子,仓促拼起来的床上,周遭是各种烧杯,干锅,天平,计量仪,以及各种瓶瓶罐罐,储存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生物组织,四周的墙壁上画着各种奇异的画纹,
而在秦染眼前是一张原木材质的桌椅,桌面上一盏散发着橙黄色火焰的煤油灯在哪幽幽的亮着,在太阳光的照耀下不太明显,除此之外还有一本笔记本,在哪里翻开着,旁边还有一瓶开封墨水瓶,墨水瓶上凸凹的浮雕在太阳光的照耀下显现天使的形象,而一根还未合盖的钢笔在笔记本旁边躺着
“六月十日,星期二晚十点,贝兰克东街郊区,冥夜女神教堂内爆发余秽,普通实力在序列八,在愤怒状态直逼序列七!目前不知为何变成人类…,疑是跟罪血有关!”
秦染看着那些奇怪的符号勾勒的文字,明明不属于秦染知道任何一种文字,但秦染下意识便念了出来了
“嗯,你醒了?我给带了点早点,你看你吃不!”
突然吱呀一声,只见一位30多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身穿棕色大衣,头穿丝绸高帽,带皮手套的右持着一个镶着银的手扙,一手拿着一份糕点走了进,幽黑色的双瞳如深潭中的水一样波澜不惊,吸引着一切光线,脸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胡子看上去是专门清理过
“咳咳,你还是把衣服穿上”
突然中年人咳嗽两声,捂着双眼头转向一边说道,忽然他想到什么把身上的大衣脱下给秦染
“嗯?”
原本茫然的秦染,看到中年人这幅样子突然才发觉自己居然没有穿衣服,而且自己怎么变成女孩子了!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一手捂住胸部,一手抓起中年人脱下的大衣,将自己身体裹住
‘我靠秦染你脸红什么,你是没见女人,还是男人?但这是第一次变成女人见男人,之前都是在手机上…嗯秦染你在乱想什么?还有我之前也没说过变女人这件事,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个鬼啊!’
秦染看自己光滑的身体,纤细的胳膊,以及刚才触碰略带柔软的胸部,以及逝去的二弟,让她分外伤心,不过她个没忘记,原本自己应该在这个男人的手下成为大自然养料,但非但没有死,现在还在一处陌生古怪的地方
看样子像个炼金室?不对刚下看到那么多的生物组织,不会吧!秦染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想,将自己裹的更紧了些,心中正打算把中年人打晕逃走,但此时发现自己控制不了阴影
“别妄想逃走,你现在被封禁物3022囚徒之锁锁住,身体各项机能被锁在最低,抱括你那操控阴影的能力!”
中年人似乎察觉到秦染的想法,转过头说道
秦染才发现自己四肢,脖子,都被无形的枷锁锁住了
“为了这个城市安全,只能牺牲下倪厄斯小姐你的自由,不过不用担心只需要配合回答三个问题!就算不想回答也没问题毕竟是你的自由,也不会杀了你的,毕竟我个人信仰不允许对妇女儿童出手,但你只要还有一丝是余秽的可能,你以后就要这个房间人度过余生!”
在中年人说出这句话的虽然依旧面色温和,但眼中的杀机毫不收敛!让秦染的后脖颈不由的发寒
“知道…了!但你应该…不会伤害我吧!”
秦染语气软软略带可怜的细声说一句,但声音十分符合秦染对自己声音的想象,清亮又少女感十足,但配上自己的语谁见都会心软吧…?但对上的依旧是充满杀气的眼神,看的秦染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这个得看你的回答,嗯,你肚子应该饿了,我刚才带了些糕点,你看你吃不?”
中年人说着便把一袋包袋精美的糕点,放在秦染旁边,秦染正打算说不吃,但肚子不争气的响了
“快吃吧,刚出炉的,凉了口感就不好了!”
秦染看着眼前包装精美的糕点,心中不疑惑起来?毕竟看这一幅要杀了自己为民除害的样子,突然让我吃糕点,不会要毒杀我吧!但肚子的饥饿感还是让秦染受不了糕点的诱惑,拆开了吃起来!
反正自己都落在他中了,跑都跑不了,横竖都是个死,那还不如当个饱死鬼,说着正打算拿一块吃,但一口咬纹丝不动。
“我靠这什么玩意儿,怎么跟个砖头似的!”
突然发觉周围不对劲,不对从这个中年人进门开始一切都不对劲起来,秦染看着中年人双瞳不断回荡着一圈圈波纹,秦染知道自己感觉的不对劲那里来的,但还是强装镇定!但下一刻中年人声音问了起来
“倪厄斯小姐,你昨天几时去的贝兰克东街郊区的教堂”
“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你又扮演着什么?是否跟罪血那些疯子有联系!”
“而你己经污染成余秽又为何能变回来!”
秦染面对中年人一联串的发问,不由感到晕乎乎,大脑直发懵,这什么跟什么啊!倪厄斯小姐?这具身体的原主叫倪厄斯!还有谁知道原主为什么去贝兰克东街郊区,我又不是原主啊!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穿越者
还有罪血?一听都知道是什么邪恶组织!我顶多只是有些原主的记忆碎片,以及我变成余秽又能变回来,我哪知道,还有他说的余秽就是我变那怪物的称呼?
秦染在经过一阵思维风暴后,却只是默默的吐出,随即瑟缩着低下了头
“我…也不知道!还有我真的很可怕吗?”
我靠我在说些什么话啊,不可怕我能被锁在这里,不过我以后估计就要被在锁在这一辈子,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晨曦等我!
等过一会,秦染抬头对上的是一双略带古怪的眼神,中年人此时十分沉默着带上帽子,拿着手扙走了出去,而周围早以回归现实!
“达恩特·克罗斯科,我的名字”
达恩特说完句话便已离开
“我到底能不能走啊,给条准话!”
秦染急忙喊道,却没有半点回声,而那分包装精美的糕点依旧没有拆封放在秦染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