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影躺在床上，项圈勒在她的脖子上，细链还握在苏绾溪手中，像是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捆住。她整夜未眠，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一片麻木的空洞。奶瓶的甜腻味道还残留在嘴里，让她胃里翻涌，可她连吐出来的力气都没有。她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苏绾溪那双病态的眼睛和昨晚的屈辱。
天色渐亮，苏绾溪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命令：“起来吧，宝宝，该上学了。”
白疏影没有动，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她低头看向脖子上的项圈，低声呢喃：“这下你满意了？”
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像是一句自嘲，也像是一次无力的质问。苏绾溪愣了一下，眼神微微一暗，但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看着白疏影，像是在审视一件失去光泽的玩具。
白疏影抬起头，盯着苏绾溪，眼底满是疲惫和绝望。她低声道：“你把我逼成这样，折磨我，羞辱我，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连自己都不是自己的了。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苏绾溪沉默了几秒，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有一丝温度。她走近白疏影，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道：“我想要的，你早就给了我。你是我的，这就够了。”
白疏影苦笑一声，眼泪又涌了出来，她低声道：“够了？我连活下去的理由都没了，你还觉得够了？”
苏绾溪的手停在她脸上，眼神冷了下来。她收回手，直起身，低声道：“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她顿了顿，转身拿起书包，语气平静却带着警告，“我现在要走了。你记住，按我要求的去做。明天上学，把项圈藏在衣服里，别让别人看见。午休和放学后，你知道该去哪儿找我。如果敢再缺席，后果你自己想。”
白疏影低头沉默，没有回应。苏绾溪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乖一点，宝宝。妈妈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
说完，她拉开门走了出去，留下白疏影一个人瘫在床上。门关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她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红绳和脖子上的项圈，低声呢喃：“我还能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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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疏影拖着沉重的身体出现在学校。她的脸色苍白得像鬼，眼底乌青，眼神空洞得像是失去了灵魂。她按照苏绾溪的要求，把项圈藏在校服的衣领下，细链贴着皮肤，冰冷而刺痛。她走进教室，低着头走向自己的座位，周围的同学投来异样的目光，但没人上前搭话。
苏绾溪坐在教室后排，看到她进来，眼神从冰冷转为一种诡异的开心。她眯了眯眼，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她没有立刻靠近，而是静静地观察着，直到午休时间到来。
小花园里，白疏影准时出现。她站在树下，低头看着地面，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衣领下的项圈。苏绾溪走过来，看到她这副模样，笑着说：“你很听话，我喜欢。”
白疏影抬起头，低声道：“我来了。”
苏绾溪走近她，伸手掀开她的衣领，看到那根黑色的项圈依然好好地扣在脖子上，眼神里的开心更浓了。她低声道：“真乖，我的宝宝就是该这样。你看，有了这个，谁都抢不走你。”
白疏影低头沉默，低声道：“你满意就好。”
苏绾溪眯了眯眼，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低声道：“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说了，你是我的，开心也好，难过也好，都得在我身边。”
白疏影的眼神空洞得可怕，她低声道：“我知道了。”
苏绾溪满意地点点头，松开手，低声道：“今天放学后还去仓库，我有新东西给你看。别忘了。”
白疏影点点头，低声道：“好的”。
午休结束，苏绾溪离开后，白疏影靠着树干坐下。她低头看着衣领下的项圈，手指轻轻抚过那冰冷的皮革。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被苏绾溪掌控，连一点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她的精神像是被抽干，只剩下一具听命于人的空壳。
那天放学后，她再次跟在苏绾溪身后，走向那个废弃的仓库。她的脚步缓慢而沉重，像是在走向一个无底的深渊。而苏绾溪，则走在前面，嘴角挂着满足的笑，低声呢喃：“宝宝，你永远是妈妈的。”
白疏影低头听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再也没有掉下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哭的资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