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却被厚重的布料挡住大半,只剩几道细碎的光线落在地板上。白疏影裹在被子里,身体缩成一团,像一个封闭的茧。床边的鸡丝炒面早已被苏绾溪收拾走,红茶奶盖的污渍也擦干净了,可房间里依然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死气。她的呼吸浅而慢,眼神空洞,像一具被遗弃的躯壳。
苏绾溪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杯刚买回来的红茶奶盖,吸管已经插好。她低声道:“宝宝,我买了你喜欢的,喝一口吧。”她的声音尽量放轻,像在试探,可白疏影只是盯着被子,低声呢喃:“我不想喝……”
白疏影的眼睛半闭着,藏在被子里的脸只露出一角。她低声道:“我不想出去……外面太吵了……”她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被压在重担下。她攥紧被角,指甲缝里的血迹干涸成暗红,低声道:“我就待在这儿……不用管我……”
苏绾溪皱了皱眉,轻轻碰了碰被子,低声道:“宝宝,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别这样。”她的手指刚触到被角,白疏影的身体猛地一缩,低声道:“别碰我……我不要人碰……”
苏绾溪愣了一下,低声道:“好,我不动你。”她放下红茶奶盖,站起身,低声道:“我去给你拿点吃的,热的,你等我。”她走出房间,关门时回头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无力。
房间里只剩白疏影。她慢慢拉下被子一角,露出半张脸,低声道:“不用等我……我不需要……”她的眼神呆滞,盯着墙角的阴影,低声道:“外面有他们……我不想见……我躲在这儿就行了……”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低声道:“我待着……就这样……”
手机又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是一条陌生号码的消息:“白疏影,你爸妈明天到学校,躲不下的。”她听到了震动,低声道:“爸妈……他们不能来……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低声道:“我躲着……他们不会找到我……”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像是在给自己筑起一道屏障。
苏绾溪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份热气腾腾的鸡汤面,香气扑鼻。她推开门,看到白疏影还是那个姿势,低声道:“宝宝,我买了鸡汤面,起来吃点吧。”她把碗放在床边,轻轻拉了拉被子。
白疏影的身体一颤,低声道:“我不吃……我不想吃……”她缩得更紧,低声道:“别拉我……我不要人管……”她的手从被子里伸出一半,又缩回去,低声道:“我一点都不饿……别管我了……”
苏绾溪愣住了,低声道:“宝宝,你得吃点东西,不然身体会垮。”她蹲下身,试图靠近,可白疏影低声道:“垮了也好……我不在乎……”她的眼神更空了,低声道:“我不想出去……外面不好……”
苏绾溪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不会让你垮。”她把鸡汤面推到床边,低声道:“我放这儿,你饿了就吃。我不逼你。”她坐回床边,低声道:“我守着你,别怕。”
白疏影没抬头,低声道:“不用守我……没用的……”她把脸埋得更深,低声道:“我就待在这儿……别管我……”她的呼吸浅得像一根细线,像是在把自己封闭进一个无人能触及的世界。她的精神正在无声中瓦解,软弱和麻木逐渐吞噬着她。
苏绾溪看着她,眼底的晦暗更深了。她低声呢喃:“宝宝,你不能这样……”她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学校那边再压一压,别让消息传出去。”她的手指攥紧手机,低声道:“我不会让他们靠近你。”
午后的房间沉闷而压抑,窗帘紧闭,挡住了大部分阳光,只剩几道灰白的光线落在地板上,像一道道无形的裂痕。白疏影裹在被子里,身体缩成一团,像一个无人问津的茧。床边的鸡汤面已经凉透,汤面上凝着一层油花,红茶奶盖静静地摆在一旁,吸管没动过。她的呼吸浅而慢,眼神空洞,手指僵硬地攥着被子,像在抓住最后一道屏障。
苏绾溪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件外套,声音压得很沉:“宝宝,我得回学校一趟。”她顿了顿,像在克制什么,“学校那边有点麻烦,我得去盯着,别让他们乱来。我下午就回来,你待在这儿,好吗?”
白疏影没抬头,声音疲惫地挤出来:“你走吧……”她埋在枕头里,喃喃道:“我不出去……”她的语气像是被压得喘不过气,像要把自己藏进黑暗。
苏绾溪皱了皱眉,语气稍微放缓:“我让人压着处分的事,你爸妈不会知道的。你别乱想。”她停了一下,补充道:“吃的放这儿了,你饿了就吃点。我得去一趟,不然他们可能会找上门。”她披上外套,声音轻了些:“我尽量快点回来。”
白疏影的声音微弱,像风中的灰:“我没事……”她嘀咕道:“我待着……”她没动,眼神空洞,像在推开一切。
苏绾溪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她轻声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太久。”她走到门口,回头说:“你好好待着,我处理完就回来。”她关上门,脚步声渐远,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白疏影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喃喃自语:“走了……”她的声音更轻了,几乎听不见。她拉紧被子,把自己裹得更严实,嘀咕道:“我待着……”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像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片无人打扰的角落。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她浅浅的呼吸声。她没碰床边的食物,也没动过水。窗外传来一阵模糊的风声,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声音沙哑:“吵……”她把头埋得更深,手捂住耳朵,指尖冰凉,像要把自己封进一个无声的世界。
时间缓慢流逝,她的内心像一潭死水,暗自想着:“没人了……我一个人……”她的眼神彻底暗下去,像一盏灯熄灭了最后的光。苏绾溪的离开像拔掉了她最后一根支柱,她疲惫地咕哝:“别回来……”她的精神在无声中封闭,软弱和麻木像潮水般漫上来。
与此同时,苏绾溪站在学校走廊上,脸色阴沉。她冷冷地对一个男生说:“教务处那边怎么样了?”男生压低声音:“处分的事暂时压住了,但有人在传你和白疏影的事,老师说家长可能得来。”苏绾溪眯了眯眼,语气冰冷:“查清楚是谁传的,给我处理掉。”她攥紧手机,喃喃道:“她现在不能再受刺激,我得回去。”她的脚步匆匆,像在与时间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