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夜风高,被五花大绑的叶长倾再怎么挣扎男人都没有理会,漫长的时间过去,男人掏出一个麻袋在叶长倾惊恐不安的眼神中将其一掌打晕套进麻袋中,跟着几个小弟在处密林中绕了几圈很快就看到一个聚集着不少穿着夜行衣的人地方。
这个地方并没有点灯或者点火,一方面是为了避免吸引一些不知情和一些官府那边的人前来探查,另一方面也是不为了暴露自身的面容。
男人早在来这里时就换好了一身黑衣,整个人都藏在帽子下面,这里算是一个小小的黑市,一些人在这里交易各种东西包裹违禁品和偷来的物品,有时候也会拿一些奇怪的东西过来交易,那些收货的人在城中有这身份牌,会把这些货用别的方式带到里面在转手卖掉,属于是中间商赚差价了。所以很多时候面对这些人的压价,那些流寇也没有办法只能忍气吞声,毕竟自己进不了城镇,一旦以非法身份进入那只能迎来官兵的抓捕。
男人在附近转了几圈,就走到一个打坐的黑衣人面前,将麻袋放到那黑衣人面前。
"验验货……"男人压低声音对着黑衣人说。
黑衣人睁开眼睛,点点头"这次希望别让我失望,以后别什么歪瓜裂枣都往我这里送。"
"放心这次绝对正点,那这价钱?"
"货好的话价钱不是问题。"
黑衣人打开麻袋,将叶长倾倒了出来,从怀里取出一个火折子点上,待看清叶长倾身段和面容时,快速灭了火折子,满意的点点头。
"这次货还可以,你小子从哪搞的,长得不错,就是这胸……"
男人一听还以为这厮要拿这胸跟他压价连忙说"这妮子营养不良所以才小,等到了多吃点,不就大了?"
黑衣人笑笑"也是,过去了两张嘴都能吃饱,哈哈哈哈。"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数了数递给男人"这次不错,都给你一些,以后还有这种好事要叫我嗷。"
男人数了数银票,嘴上笑着答应,心里面却不停诽诽,玛德还是这么抠,下次找别人都不找你了!
男人拿着银票离去,黑衣人看也没什么生意了就等着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就扛着麻袋离去了,不远处驶过来一辆拉货的马车,黑衣人将那麻袋藏到货物最底下,就跟着同伙向着城门那边驶过去。
临近城门,马车被守卫拦下,那黑衣人早已经换了一身常服,怀中掏出张银票往那守卫手中塞去。
"咳咳,进去吧。"守卫收了好处也没多管,男人就进入城中,不多时就带着马车来到了一处小院,将那麻袋送入院中。
小院内和正常庭院没有区别,一个长得有点儿寒颤的老妇人坐在一处亭子,脸上的褶皱将整张脸显的有些可怕。
"老妈妈,来了个极品。"
那老妇人听完男人的话瞧了瞧已经被放出来的叶长倾,五花大绑但是身段和脸蛋绝对不输一些千金小姐。
老妇人倒是满意点点头"下去吧,跟人领赏钱去。"说完之后也没看男人一眼,就招呼两个男人把昏迷中的叶长倾架起来,带到一处小屋子中,按下一处书架的格子,一个地道暗门就缓缓打开。
进入地下室中,里面是一个个小铁牢,里面有的还关押着一些女子,这些女子基本都赤裸裸的被铁链子拴住,眼神中都是一些麻木,身上不少伤势看样子是被经常虐待导致。
那老妇人进来,身边一个男人就小声说道"老妈妈,有几个已经调教好了,到时候就能送过去了。"
老妇人点点头"极好,今天又来个不错的苗子,你们去准备准备。"
那老妇人踱着蹒跚的步子进来,身边一个男人便压着嗓音说道:“老妈妈,有几个已经训导妥帖了,到时候就能送过去了。”老妇人轻点了一下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甚好,今日又来了个不错的苗子,你们赶快去准备准备。”
两个男人闻罢,将叶长倾绑在一个冰冷的铁床上。
这地牢,乃是沅城青楼铭苑阁一处大青楼麾下的私密之地,专门用于调教女子。这里收容了一些家境贫寒人家卖出的女儿,以及被外面那些流氓劫掠来的女子。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她们将接受统一的调教,然后被送往铭苑阁。而这铭苑阁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其产业链更是牵涉甚广,因此自然不会惧怕一些麻烦之事。
那老妇人脱掉叶长倾的上半身,看到那处平坦倒是一愣,这女子似乎是她见过这么多女子最为平坦的一个,不过肌肤极为平滑白皙,两颗茱萸尽显粉红之色。
"小是小了点儿,不过形状很漂亮,用药到时候改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只不过老妇人在脱掉下半身衣物后,一双大眼瞪得老圆。
"怎么会是男儿身?"老妇人顿时有些惊怒,吩咐一旁人一桶凉水倒在叶长倾脸上。
叶长倾被冷水一惊,从昏迷中醒来,一阵阵冰凉之意从全身各处袭来,仔细一看自己居然全身赤裸被扒掉衣服绑在一个铁床上面,眼前还有个极为丑陋的老妇人和两个男人,一阵羞红之色在叶长倾脸上浮现,不安的大喊着"你们要干什么,脱了我衣物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哼,没想到生的如此貌美却是男儿身,我干这么久也头一次被啄瞎了眼。"老妇人握住叶长倾两枚核桃用力一捏。
叶长倾被这一捏顿时有些疼痛难忍,不禁呻吟起来,脸色更是布满潮红"既然你们误会了,能不能放我离去,我一个男的也进不了青楼啊。"
“确实是误会了,没想到你竟然是男儿身,不过……”老妇人话锋一转,那双眼睛如毒蛇般眯起来,枯老的脸也堆满了狰狞的笑意,丑陋而又惊悚。“哼,我钱都掏出去了,你才跟我说这些。你虽为男儿身,不过稍作打扮,也不比那些头牌差。想必那些权贵之势中,倒也有不少特殊癖好之人……”
叶长倾赤裸着全身,本就忐忑不安,听到老妇人这番话,心脏更是如受惊的兔子般飞速跳动。他不敢想象这老妇人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一张小脸如白纸般苍白无比。